糖心小娘子大人,碗裡來!
“這被子顧成家的已經給我了,我家連被子都沒有一床你給我蓋蓋咋了,你家又不是沒有!!”
顧二就著之前張寡婦的話直接懟了回去。
說著,也不管在場的人啥反應,直接抱著被子走了。
“族長,你要給我做主啊,沒有被子我可咋活啊。”
“說話呀,你們給我說話呀,咋不說話了,任由這個賤人欺負我”
眼看著被子被顧二搶走了張寡婦急了,哭嚎著要顧傳家給他做主。
見顧傳家不出聲,看著跟著過來的男人們,想讓他們給她出頭,然而沒人吱聲兒。
被子是誰的,他們比誰的都清,淮春自己都說了要給顧二他們誰管得著。
顧傳家見事情已成定局也懶得再說,看了眼哭嚎的張寡婦“你家也不是沒有被子,那被子就給顧二吧。”
“彆嚎了,這大晚上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說完,顧傳家甩了甩袖子走了。
顧傳家走了跟著來的顧顧氏族人自然也是要走的,倒不是沒人想留下來安慰安慰張寡婦,可他們不敢。
張寡婦跌坐在地上恨恨的看了眼離開的眾人,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往家裡去了。
“顧成家的!”
顧傳家被這麼一鬨,心裡也鬱悶的不行,路上看見淮春走在前麵連忙把人給叫住了。
“怎麼??”
淮春停下來回頭看了顧傳家一眼。
“都是一個村兒的人,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做的太過了。”
顧傳家當村長族長幾十年,被鬨的最多的就是今年,而每次鬨騰還都和淮春有關係。
這麼多年不鬨,今年鬨的這麼頻繁還偏偏每件事兒都有淮春的影子,他下意識的就覺得是淮春再找事兒。
要不是她不依不饒的咋會有這些事兒。
講真,淮春一開始還真覺得顧傳家是個講道理的人,哪怕是出了要把她沉塘的事兒她都沒怪她,畢竟有張寡婦和李氏挑事兒他是族長但被族人架著過來也沒辦法,可到到後麵張寡婦的事兒她就算明白了。
顧傳家實際上也是個奇葩,隻是奇葩的不那麼明顯。
饒是這樣,聽到這話也震驚的不行。
“我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做太過了??”
“村長,你沒問題吧?當初要把我沉塘的時候可沒人說得饒人處且饒人這話,更沒人說不要做太過這話。”
“到我這兒就叫太過了?我要她命了嗎?我讓她沉塘了嗎?我就是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咋的,我還拿出錯來了?”
顧傳家被淮春說的一哽,看著淮春半天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