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救不了,才是窩囊廢!
一聲瘋狂尖銳的尖叫聲傳入我的耳朵,我們渾身一哆嗦,連忙蹲在地上,警惕的看向了那邊。
小野被那群中型部落的野人給直接用,不知道哪裡來的藤蔓給捆住了手腳,剛剛用來支撐其他幾個野人的棍子,重新用來支撐小野。
小野的臉上此時此刻滿滿的都是憤怒和瘋狂之色。
其他幾女已經嚇得麵無人色,因為我們都已經預料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吉爾的渾身有些顫抖,湖綠色的眸子微微抖動著。
“你們在這裡不要動,我去看看情況。”
我決定前去那裡嘗試著是否能夠通過交涉的手段將小野給救回來,如果不行的話,我隻有動用武力。
我不願意幾女跟我一起冒險,便讓幾女留在原地等著我不要貿然行動,至少如果哪怕我被抓了之後,他們也能夠擁有餘力來救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猛的咽了咽唾沫,整個人下定了決心之後,匍匐下身子,開始慢慢的朝著那邊接近。
一開始那個中型的野人部落並沒有察覺到我的接近,我本來心裡隱約鬆了口氣,以為自己將要得手,但是下一瞬間我忽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我的腳下猛的一鬆,觸動了某個機關,繩子朝著我猛的射了過來。
我被一堆纏繞在一起的藤蔓繩子給直接纏了起來,整個人被緊緊的束縛住,全身不能動彈。
我耳朵裡聽到了幾聲熟悉的驚呼,我意識到是幾女擔心我的狀況,我連忙轉過頭看向他們擺了擺手,勉強衝他們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我看到江雨兒捂著小嘴眼淚汪汪的看著我。
江楓兒萬年不化的冰山,臉上也帶了一抹擔憂之色,陸圓圓則是直接站了起來,死死的咬著貝齒。
我深吸一口氣,勉強衝他們笑了笑,做口型,用力的揮手,示意她們千萬不要動。
我不能冒險。
而且此刻我距離那個中型野人部落僅僅隻有不到十米的距離。
各個野人部落之間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他們互相之間恪守著本分,並沒有去侵犯彆人的意思。
這邊的動靜雖然也算是挺大,但是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有些人甚至隻是將目光投過來,一瞬間之後很快的就漫不經心的收了回去,仿佛隻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
我的心一陣一陣的發涼。
在不遠處的那個中型野人部落裡,剛剛被他們殺的那些野人,此時已經死無全屍,已經完全失去了呼吸,原始的血腥和危險之感幾乎是撲麵而來。
零零落落的女野人和男野人坐在一邊,互相之間交換食物的行為甚至開始發生了。
這種原始的行程就近距離觀看之下讓我的胃部不由得有些翻湧起來。
我被她們不想來保護自己的陷阱,給抓到了之後立馬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其中幾個坐在中央,占領著人類身體最好的部位的那幾個,似乎是中型部落野人頭領的人,猛的站了起來,拿起身邊的弓箭看著我。
他們似乎很是警惕,站在原地沒有動,暫時先觀看了我一番。
我注意到他們的視線之後,心裡一陣一陣的發寒,我心道自己今天很可能在劫難逃了。
我隻希望幾女千萬不要不理智的衝出來,要麼對於我們來說隻能是全軍覆沒的結局。
我視線緊緊的盯著那幾個野人,手漸漸的從褲子兜裡麵摸到了槍。
不管怎麼樣,我會做最後的準備,實在不行的話,我還擁有足夠一擊斃命他們的武器。
我的距離稍微有些遠,所以看不清楚他們臉上的表情,隻是覺得他們的情緒隱約有些激動,似乎在互相爭執著什麼。
小野被像是死屍一樣掛在木棍上,此時的狀態看起來非常的危險,渾身赤條條的,沒有一絲遮擋的痕跡。
我的喉嚨有些發緊,腦海裡開始湧起了洶湧的怒火,骨子裡的那種占有欲猛的燃燒了起來我心裡冰冷又憤怒。
小野是我的女人,但是卻是被這些人如此的折辱,這讓我有些難以忍受,反而心中對他們的殺意更加的暴漲起來。
這時候他們似乎隻互相之間交涉到了什麼東西,其中一個非常強壯的野人,神色遲疑猶豫的放下了箭,看了我這邊一眼嘴裡嘰裡咕嚕的說了些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兒之後,其中幾個臉上用綠色顏料畫著神秘圖案的野人走了過來。
我注意到他們離我越來越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神色冰冷的盯著這幾個野人,死死的咬著牙,臉上的咬肌鼓了起來,我的心臟在這一瞬間提到了最高。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他們打算過來對我出手的話,就第一時間開槍將它們全都射死。
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一定會引起這些野人的恐慌,並且有可能造成某種程度上的反噬,我本來很不願意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但是如今已經沒有了退路。
我隻希望在場的這麼多野人不要太過的激動,反而把我們陷入了一種最差的境地。
其中一個,頭上頂著高大羽毛的男野人,看了我幾眼之後,走到了我下麵不遠處的地方,眼神激動的對著我,不斷的用手比劃著什麼,嘴裡在嘰裡咕嚕的說著一種我不懂的語言。
我擰眉皺了皺眉頭,想起了一開始小野接近我的時候,嘴裡說的那種語言似乎跟他說的是一樣的,我隱約記得這應該是野人之間互相通用的語言。
我看這個人的模樣,心裡有些納悶。
我嘗試著開口說,“你想要說什麼?能說我的話嗎?”
小野竟然會用中文交流,我認為他們有可能也會擁有中文交流的手段。
果不其然,那野人聽到我說的話之後頓時愣了一下,隨即皺了皺眉頭。
我注意到他本來還算和善的眼神瞬間變了,似乎眼中閃過了一抹血腥的殺意。
他一張嘴吐出了一連串兒流暢的英文。
他的語速非常的快,隻能給我辨彆的餘地,讓我勉強聽出來,他說的絕對是曾經現在世界的那種英文,但是具體說了什麼,我確實根本一點也聽不清楚。
我心裡猛的驚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的內心深處也不能用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我來不及具體去辨彆為什麼這些人所會的語言居然如此的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