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蘇霓裳!
“子龍殺死你父親和少傑的凶手,武藝高強,恐怕已經是內勁巔峰了!”錢嶽激動而感慨,老淚縱橫地說道。
“如果沒有十足把握,千萬不能輕舉妄動!”他心情無比沉痛,緩緩囑咐道。
“放心吧大伯,內勁巔峰而已,我殺之如殺狗!”錢子龍嘶聲說,恨意滔天殺意衝霄。
他已是半步宗師境界,要殺內勁巔峰,卻是不難!
“不過,我得再過些日子還能回來,師父這邊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去做。”他頓了頓,又說。
“好好!能報仇就好!不急咱們不急!”錢嶽激動得語無倫次。
“嗯,大伯你放心,錢家的血海深仇,就交給我吧。”錢子龍沉聲說,掛掉了電話。
海外,某小國,一棟海景彆墅。
落地窗前,錢子龍望著不遠處的滔滔海浪,再望向那海天一線的遠方,默默攥緊雙拳,咬牙切齒地低吼道“爸,小智,等著吧,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沙發上,一頭赤紅色長發披散背後,健碩得仿佛一頭公牛一般的中年漢子食指輕敲著桌子,冷冷喝道“子龍,你心境亂了!”
“師父說得是!”錢子龍心中一凜,慌忙轉身,衝中年漢子微微彎腰低頭。
中年漢子嗬嗬一笑,遙望窗外海景,雙眸略微眯起“想當初,我潛入鐵掌門,千辛萬苦才盜得那鐵砂掌秘笈,卻被鐵掌門門主李宏遠一掌打成重傷傷,差點殞命。”
“我潛逃海外,用了足足十年時間,才將鐵砂掌與我聶家祖傳的赤練爪融合在一塊,煉成威力更加霸道的赤砂爪!更是修煉成了宗師境界!”
“十年啊人生有多少個十年?”中年漢子感慨輕歎,扯開衣服,揉著胸膛處那個猙獰無比的掌狀傷疤。
“李宏遠,十年前你給我留下這麼一個痛徹心扉的傷疤,還讓我聶倉在泉州臉麵全失,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十年後,我要踩你於腳下,讓赤砂爪聶倉這個名號,傳遍整個泉州!”
他右手一揮,帶著一串赤紅色痕跡劃過空中,猛地抓向麵前的花崗岩桌子。
哢擦!一聲脆響,花崗岩桌子碎成十多塊,一時間石屑紛飛。
“子龍願助師父一臂之力!”錢子龍心中一凜,忙躬身喊道,姿態畢恭畢敬無可挑剔。
“哈哈哈哈,子龍徒兒無需多禮,為師搞定李宏遠那個老匹夫之後,就幫你報血海深仇!”聶倉仰頭大笑,說不出的狂妄。
“多謝師父!”錢子龍心中一喜,最後一絲顧慮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師父在,還愁報不了仇?就算對方有三頭六臂,也得死無葬身之地!
下午四點,泉州,霍家彆墅。
大廳中,霍振華端然坐在紅檀木長椅上,有板有眼地沏茶,霧氣蒸騰而上,給他增添了幾抹神秘感。
“來,嘗嘗爺爺的手藝。”霍振華將一杯熱茶遞給霍雨欣,和藹可親地笑道。
霍雨欣接了茶,小啜一口,忍不住皺了皺眉,有點嫌棄地說“好喝是好喝,可是爺爺,這茶也太苦了吧?”
霍振華故作嚴肅地瞪了霍雨欣一眼,淡淡道“茶哪有不苦的?”
霍雨欣扁了扁嘴,小聲嘟囔道“爺爺你喊我下來該不會就是讓我喝茶吧?我還有好多作業沒做呢。”
霍振華笑嗬嗬地說“當然還有正事。”
“什麼正事?”霍雨欣訝然地問。
霍振華撫了撫長須,淡淡問道“爺爺明天要去參加那古董拍賣會,你應該知道吧?”
霍雨欣有些迷茫地點點頭“據說會拍賣所謂法器的那個拍賣會?怎麼了?”
霍振華點頭“爺爺覺得,該請個人過去掌掌眼,你說是吧?”
霍雨欣又點點頭“有蘇大師在,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了。”
霍振華神秘地笑笑“蘇大師自然是要去的,不過,應該還有更加適合的人選吧?”
霍雨欣迷茫片刻,旋即恍然大悟“爺爺你想請葉凡去幫忙掌眼?”
“當然。”霍振華點頭笑笑,“你幫爺爺個忙,請他過去一趟吧。”
霍雨欣眨巴著一雙萌萌噠大眼睛,裡麵寫滿了迷惑與不解,喃喃問道“為什麼是我去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