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泠鳶聽完，一臉茫然，“五年靈力換一個可以嗎？”
誰知對方臉一懵，不知道是不是她表達錯誤，又說了一句，“五文錢，不是五年靈力！”
莫泠鳶頭一歪，模樣雖然可愛，本就長得傾國之姿，一顰一笑都是極具感染力的，可是小攤販才不是那種可以看臉就可以討價還價的人。
“你沒錢？”
莫泠鳶點頭，確實沒有錢。
這下小攤販直接黑臉了，“沒錢你來看什麼？裝什麼可愛啊，一邊兒去！”
莫泠鳶……
“姐，你不知道買東西要給錢啊？”消失了幾個時辰的掌靈石終於開口了，氣息不勻的站到她麵前，似乎趕著回來的。
看著她的臉色也好不了多少，對麵的小攤販更是喋喋不休，莫泠鳶的臉色就更不好了。
她白了眼小石頭，“我怎麼知道，我在冥界，那可是求著我吃，我看上這玩意兒是他的榮幸！”
麵對小石頭的嘲笑，莫泠鳶直接發飆了。
小石頭噗嗤一笑，“這是凡界，除了你父母，你拿所有人的東西都要給錢，明碼標價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我沒有錢怎麼辦？我看著這東西好像很好吃啊！”她說著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想吃。
小石頭眉頭一皺，“要不你回莫府啊，你還說要拿回那些份例，原主娘親的遺物。”
“要拿回還不容易啊，我先玩幾天，人間看著還挺好玩啊！”
“可是你沒錢啊！”
莫泠鳶歎著氣，隻好挪開步子往前走，到了一個小飾品攤前，各式各樣的發簪，攤販好體貼的拿出鏡子給她照著，左右擺頭看著這發簪，十分滿意。
“姑娘生的花容月貌，這簪子放在姑娘頭上，那真是驚豔四方呢！”攤販是個慣會看人臉色說話的人，看見莫泠鳶高興，他立刻找儘各種好聽的話誇讚著。
莫泠鳶本就是小孩心性，對於人間的一切，覺得又新鮮又好玩，發簪不怎麼樣，可是她好看，發簪就顯得有格調了。
正想開口說要了，小石頭十分打擊的開口道，“姐，你沒錢！”
莫泠鳶張了張嘴，原本豪氣萬丈的話登時說不出口了，攤販還是那麼熱情，“姑娘，要多少啊，這個一兩銀子，你頭上這個就更值錢了，三兩銀子呢！”
她臉一僵，想說買不起，想摘下來還給他，可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蠻好看的，又有些舍不得，最終她還是咬牙把東西拿了下來。
小攤販熱情招待那麼久，沒想到對方竟然不打算買，小攤販立刻變臉了，怒道，“你買不起你怎麼不早說！”
小石頭一臉看笑話的看著她，莫泠鳶尷尬笑笑，慫成包子。
小攤販還想繼續說，被突然伸到麵前的手給愣了。
手不重要，是誰的手更不重要，而是手的掌中竟然有有一錠發光的金子，登時小攤販眼睛冒了光，笑逐顏開。
那變臉速度，莫泠鳶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