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帶手下,中原中也一個人出發,情報科掌握著整個橫濱的消息,他雖然討厭那隻青花魚,但絕對不會這麼激動的就去找人乾架。
那樣隻會中這個陰謀多端家夥的詭計,說不定下場還會更慘。
中原中也從和這個家夥搭檔後就再也不會小看這家夥的腦子,這是他這種簡單粗暴的人永遠學不會的東西。
靠在門口看著情報組給他的消息,中原中也有些驚訝也有些嘲諷。
“這個腦子裡裝滿了自殺的家夥竟然去救另一個自殺的家夥?真好笑。”
“不對,兩個自殺狂魔,偵探社那群家夥不會被逼瘋嗎?”
遠在武裝偵探社的太宰治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揉自己的鼻子,一副困哭了的樣子。
中島敦默默的給太宰治端了一杯熱水,“太宰先生,你是不是感冒了?剛才聽到你有打噴嚏。”
“沒有沒有。”太宰治擺擺手,他接過熱水,一副沉思模樣暗搓搓的說“一定是某個黑漆漆的小矮子在詛咒我,這隻黑色的蛞蝓竟然沒有殺過來,雖然不想說出這句話來,但是,長大了嗎?!”
“還有你沈希!”太宰治指著旁邊的人,“彆往窗口湊了,不會讓你跳下去的!”
沈希抬頭盯著太宰治,一副‘你怎麼可以這樣!’的眼神,如果不知道其中緣由看著實在是像個委屈的小可憐。
太宰治深深的呼了口氣,“偵探社在四樓,這點高度摔不死你的,我已經跳過無數次,所以相信我吧!”
“聽上去還挺驕傲。”與謝野晶子端著一杯咖啡冷笑一聲。
遵循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醫生的設定,太宰治默默的繼續趴下,片刻後他在漫不經心的翻閱資料時看到了些什麼,微微皺眉看完資料,他猛地站起身。
一把拉起旁邊的沈希,太宰治將人帶出偵探社,沈希一副奇怪的模樣,並沒有掙紮。
眾人靜靜的看著這兩人離開,中島敦歪歪頭。
“說起來很奇怪啊,為什麼國木田先生沒有叫警察將沈先生帶走呢?明明之前國木田先生很生氣的樣子。”
國木田聞言抬起頭來,手機離開敲擊的鍵盤,“太宰沒有和你們說嗎?”
中島敦一臉懵逼“說什麼?”
“太宰早就給警察局打過電話了,他說服警察讓沈希跟著他,至於留在警察局的衣服和錢財,大約晚上就能到偵探社了。”
“欸?!”中島敦驚訝的看著他。
“這麼說太宰先生一直都是在騙他的嗎?!”
“嘛……太宰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國木田繼續敲擊手下的鍵盤,“你什麼時候見他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過。”
……
終於不再下雨,天空中太陽再次升起,因為雨水並沒有完全曬乾,空氣中不再是燥熱,反而帶著一種悶悶的讓人焦躁的濕熱,讓人滿頭大汗還無法根除。
“怎麼了?”沈希看著太宰治,這副嚴肅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太宰治盯著他,“你昨天殺掉了港口黑手黨的成員?”
微微想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在救下跡部景吾時那些人好像確實喊自己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
緩慢的點點頭,沈希接著解釋道“我隻是正當防衛。”
確定到自己想要的事實後太宰治就歎了口氣,“我就說,一定是你,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記住,如果有人問你這件事,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明白嗎?”
沈希有些奇怪,“欸?為什麼?”
“因為東京的跡部財團給你頂了這個鍋,所以千萬不能穿幫。”
但是……這隻能騙騙一無所知的家夥,森先生的話,一定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