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門,正要上車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喬希怡看向李光道“還有景龍山那座彆墅,派人把守。”
“好!”李光點頭,一邊拿出手機一邊坐上駕駛室。
但車子剛開動,一輛計程車便停在門外,方麗和宋浩走下車。
方麗徑直地走了過來,敲了敲車窗,似乎有話要跟她說。
喬希怡無視她的存在,讓李光開車。
李光開車,但沒想到方麗會跑到車頭,直接擋住他們的去路。
無奈之下,喬希怡隻好讓李光滑下車窗,冷冷地看著她道“房子已經不是你們的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我們找你,不是談房子的事,是談你父親的死。”方麗一臉慍怒地看著她,咬牙說道。
“你終於知道喬正海死了?我還以為宋忠於死都不會告訴你們這事。”喬希怡冷冷地掃了一眼宋浩道。
“你父親的骨灰已經拿回來了,後天是他的葬禮,我希望你能出席。”方麗說。
聽到這裡,喬希怡隻覺好笑,“我又不是他女兒,我乾嗎要出席?”
方麗臉色難看,“可你姓喬啊!”
“我姓喬就要出席了?”喬希怡反問她道。
方麗一時語塞,站在她身後的宋浩開口道“怎麼說他也是養你育你的父親,你不能這麼無情無義。”
“我無情無義?”喬希怡哭笑不得,“要是他沒有親口說出不認我這個女兒的話,我或許還會出席他的葬禮。”
方麗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是不出席了?”
“那還用問!”喬希怡想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她出席,明明是他們作踐,還拿道德來綁架她。
“我就說她不會出席了,你們就是不聽,非要我來這裡找她說這事。”方麗瞪了一眼宋浩,抱怨道。
宋浩似乎沒有聽見方麗的怨懟,眉頭緊皺地看著她。
“開車!”喬希怡不想理會這幫神經病。
李光開動車子,離開了這裡,後麵還有兩輛黑色轎車緊隨。
看到架勢如此氣派,方麗氣急敗壞。
原本以為讓女兒跟宋浩好上,就能夠享受榮華富貴,可沒想到結果是丈夫不但丟了性命,還滄落成這般田地,反而是她,過得越來越滋潤。
回到宋家,喬希怡剛下車,就看見坐在院子裡乘涼的宋一帆,她走了過去,麵帶微笑道“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我在等你回來。”宋一帆抬起頭看著她,深邃的黑眸中蕩著一抹溫柔。
喬希怡一陣嬌羞,坐到他身邊,拿過旁邊的毛毯蓋在他雙腿上,“今天天氣有點涼,我們還是進去吧!”
“可我想跟你多待一會兒。”宋一帆目中無人地盯著她看,唇角噙著淺淺的笑容。
看到他這個樣子,喬希怡奇怪地蹙眉,“乾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沒有!”宋一帆收回視線,看向前麵爬出牆外的三角梅,轉了話鋒道,“能扶我出去走走麼?”
“可以!”喬希怡放下皮包,扶他出了門,沿著牆外走了一圈,然後回到三角梅處,那裡飄落了一地的三角梅,非常絢爛而漂亮。
宋一帆突然彎身撿起地上的一枚三角梅,插在她的耳邊,勾唇淺笑地看著她道“真漂亮!”
喬希怡輕輕地碰了碰耳邊的三角梅,然後看著他,奇怪地問道“你今天怎麼了?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今天大哥打來電話,說是阮春陽是瀘東人士,家住曲安縣,跟湯麗原本是男女朋友,後麵因父親的介入,湯麗跟了我父親……”宋一帆進入主題道。
“湯麗?”喬希怡念著這個女人的名字。
“湯麗也就是宋忠於的親生母親,不過宋忠於不是父親的兒子,是阮春陽的。”宋一帆在得知這件事後,心情是有點複雜的,但更複雜的,還屬宋世龍,因為他跟宋忠於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聽到宋忠於是阮春陽的兒子,喬希怡有點驚訝,但對於不是老爺子的兒子,她沒有任何詫異,因為之前老爺子跟她說過這事。
“也就是說,宋忠於是阮春陽養在父親身邊的一頭狼,我懷疑他所得到的消息,全來自於阮春陽,而不是趙均煒。”宋一帆猜測道。
“說到趙均煒,他今天就出現在我陽南那幢房子裡。”
“什麼?”宋一帆驚訝不已,“他在那幢房子裡?他去找你了?”
“他躲在那裡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喬希怡說。
“難怪警方一直沒有找到他,原來他躲到這些空房子裡。”對於趙均煒,宋一帆可謂是恨得咬牙切齒。
“他還問我,你爸有沒跟我們透露黃金所藏匿的地方。”喬希怡把今天遭遇的事全部告訴他道。
“那你怎麼回答的?”宋一帆眉頭緊蹙地看著她問道。
“我說我們不知道,知道的話還等到現在。”喬希怡回想當時的情況道。
“他沒對你怎麼樣吧?”宋一帆突然忽略了她,上下打量她一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