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們兩老再因為過去的事爭執不休,張嬌忙站出來說道“媽,爸也不想的,你就彆再責怪他了,再說了事情都過去了,聖陽教已然不複存在。”
老夫人瞟了一眼老爺子,隻好作罷,然後看向宋美心,替她掖了掖被子。
宋美心看到這樣的情況,也說了一句道“媽,在綁匪還沒有抓回來之前,我們都不能妄下定論。”
老夫人沉默不語,她之所以把所有問題推到宋東鵬身上,主要是心有餘悸,害怕自己的子女再任何傷害。
而且她也不想經曆那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傷。
喬希怡一直沒有作聲,但也能感受到大家對過去的事情的那種害怕和恐懼,稍微出了什麼事,大家都會往那聖陽教事件想。
大家在病房裡待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離開醫院,隻留下宋俊羽照顧她。
宋美心沒有休息,靠在病床上看著電視裡播放的新聞。
坐在旁邊看雜誌的宋俊羽看了一眼她,突然問道“姑,你不打算去看看車成?”
“我為什麼要去看他?”雖然跟他經曆了生死,但宋美心並沒有因此而被他打動,更沒有因為他受傷而想要去看望他的想法。
宋俊羽挑了一下眉毛,沒再說什麼,畢竟她跟她前夫老死不相往來,他當侄子的不好多說什麼。
而三樓病房裡,車成躺在病床上,頭上纏著厚厚的白紗布,手臂上還打著石膏,肋骨斷了一根,此刻無法動彈。
車永麗瞟了一眼呆呆地望著上空的他,沒好氣地開口道“既然拿到了資金,就好好經營公司,將公司拉回正軌,你倒好,跑去找宋美心,還被綁架了……”
車成嘴唇緊抿,沒有說話,他此刻連說話都成問題,隻好忽略車永麗的斥責。
“你看看你現在被打成什麼樣了,她也沒想要跑上來看你,人家心裡根本就沒有你,你就不要再招惹她那種女人了……”車永麗繼續說他。
車成不耐地皺了皺眉頭,站在旁邊的張雲強看出他的煩躁,開口道“你就彆再說他了,讓他安靜地休息。”
車永麗斜瞪了他一眼,大聲說道“我不說他的話,他不長記憶,不知道自己乾的那些傻事,”說著她怒忿地瞪視車成,“你啊你,非要攤上宋美心那種女人,你不知道他們家有多黑暗嗎?你是想最後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怎麼死是吧……”
“姐,你能彆說了嗎?我現在,咳咳,難受,你就不能,不能讓我好好休息嗎?”車成已然忍無可忍,一邊說一邊咳嗽。
每咳一下,胸口都傳來陣陣的劇痛,但如果不製止他大姐的話,他恐怕會被她說死。
車永麗還想說什麼,但看到他這麼痛苦,也隻好作罷。
這時病房門外走進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張雲強抬頭一看,竟然是陸文軒,除了他以外還有他的秘書吳倩,司機任家洋。
聽到聲音,車永麗和車成紛紛看向來人。
一看是陸文軒,車永麗立即露出笑臉,“陸先生,你怎麼來了?”
“聽說車先生被綁匪綁架了,還傷得挺嚴重的,我過來看一下他。”陸文軒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車成道,但那雙黑眸中閃著冰冷的暗芒。
“陸先生,你真是有心。”車永麗笑嗬嗬道。
陸文軒走到病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車成,“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想跟車先生說。”
車永麗和張雲強互相看了看,最終還是和吳倩任家洋出了病房,隻留下他們兩人在裡麵。
陸文軒看了一眼門口,然後拉過椅子坐下,看著他包得像棕子一樣,他勾唇一笑,“傷得還蠻嚴重的嘛!”
“可我這樣子不值得啊!”車成皺著眉頭,忍著胸腔傳來陣陣疼痛道。
“我幫你增進你們夫妻的感情,怎麼就不值得了?”陸文軒不解道。
“我按你說的去做,配合你,可沒讓你的人把我打傷,甚至還打斷我一根肋骨,我這一躺可要躺半個月,”車成咽了一口氣,緩聲道,“還有啊,我前妻到現在還沒上來看我。”
“你著什麼急,她會上來看你的。”陸文軒撥了撥西裝上的灰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