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攝人心魂的一幕,陸振華頓時膨漲,挑著眉毛,明知故問道“寶貝,你這是要乾什麼啊?”
“你說呢?”何豔姿撥弄自己的頭發,露出白皙的脖頸,嘴裡發出嬌滴滴的聲音。
陸振華咧開嘴角,像隻笨重的熊爬到她身上。
何豔姿如貓一樣離開他那肥厚的懷抱,然後溜下床道“彆急嘛!先讓我們喝點酒調調味!”
“好的,寶貝!”陸振華靠在床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小嬌妻從櫥櫃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紅酒和杯子。
何豔姿倒了兩杯紅酒,扭著纖腰緩緩走到他麵前,將手中的一杯紅酒遞給他。
陸振華被她這麼一撩,整個人都酥軟,咧開的嘴角幾乎合不起來,他遲鈍地接過紅酒,眼睛一直盯著她看。
何豔姿碰了下他的酒杯,仰頭喝完杯裡的紅酒,黑色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陸振華也豪爽地飲完杯裡的紅酒,一臉愜意,肥厚的手開始覆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何豔姿沒有打開他的手,再拿過旁邊的紅酒,往他空杯滿上,當他的手快落到某地時,她打開他的手道“我跳支舞給你看,好嗎?”
“好,”陸振華眼裡發光發亮,“我還沒看過你跳舞呢?”
何豔姿打開音樂,隨著音樂跳起舞,如蛇一般扭動著,眼睛放出勾人的眼神。
陸振華被電到了,唇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容。
何豔姿見他又飲完杯裡的紅酒,紅唇揚起,她開始如貓一樣爬到他身上,扭動她的身體。
陸振華還想著跟她溫存,可逐漸的,眼前出現重影,腦子一陣混沌,他甩了甩腦袋,可重影越來越嚴重。
看到藥性已經起了作用,何豔姿當作什麼沒看到,繼續賣力地擺動著,在他身上蹭著。
意識一點點被吞噬,陸振華最後暈了過去,腦袋耷拉,手中的空杯滾到床邊。
看到他終於暈過去了,何豔姿這才停下身上的動作。
但怕他突然醒過來,又或者沒有完全暈過去,何豔姿推了推他,“振華,振華……”
確定他完全暈過去了,何豔姿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不到一會兒,門鈴聲響起,何豔姿走去開門,進來了兩名身著黑衣戴著鴨舌帽的男子。
他們走進睡房,把床上的陸振華抬出彆墅。
這彆墅是陸振華之前置購的,除了兩名傭人外沒有其他外人了,而這兩名傭人還是何豔姿之前安排好的。
彆墅的後門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子,何豔姿快步上前打開後備箱,陸振華被扔了進去,何豔姿啪的關上後備箱。
兩名男子開車離開這裡,何豔姿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當中才回到彆墅,唇角冷冷地揚起,然後夥同兩名傭人開始清理掉紅酒裡,再製造被搶劫的假象。
當地的警察趕到彆墅的時候,何豔姿全身是血,臉上全是傷,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人幾乎是奄奄一息,傭人也被打暈在客廳裡。
警察把受傷的何豔姿送往醫院,並且通知遠在中國的家人。
陸文軒接到電話,第一時間趕赴y國。
在家裡養傷的陸葉飛也從方子瑜那得知父親和何豔姿在國外度蜜月被劫一事。
為了了解最新情況,陸葉飛打電話給陸文軒,陸文軒基本不接電話,無奈之下他隻好找到遠在y國的同學李偉琪,讓他幫忙了解一下情況。
當天下午,他終於接到陸文軒打來的電話,“那邊什麼情況?”
“父親被人劫走了,暫時不知道在哪裡,警方已經加派人手著手調查,相信很快會找到父親,把他救回來,放心吧,父親不會有事的。”
“希望他真的沒事。”雖然他跟父親的關係不是很好,但他到底是他的父親,無論怎麼樣他也不希望他有事。
那邊掛斷了電話,陸葉飛坐在輪椅上看著落地窗外麵湛藍的天空,眉宇緊蹙,心情沉重又惶恐不安。
而此時,陸文軒剛從警局出來,他坐上郝建事先準備好的車子,然後離開了這裡。
郝建遞上一根雪茄煙,為他點燃。
陸文軒深深地吸了一口,再緩緩地吐出,飄飄然的感覺。
郝建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已經安排人把你父親送出國了,這個時候應該還在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