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怎麼察覺到的嗎?”陸葉飛笑,“在葉子珊打電話給我,說她知道你在哪裡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
陸文軒緊擰眉頭,陸文軒接著說道“她先是提出條件,要我娶她為妻她才肯告訴你的地址,以你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暴露自己所藏之地,因為你好不容易逃出去,一定會想方設法離開,可當時警察布下天羅地網,你根本逃不出去,所以你得來個狸貓換太子之計轉移警方的注意力,就串通葉子珊一起算計我,我也就將錯就錯,跟你們一起玩這場遊戲。”
聽到他的分析和猜測,陸文軒眯了眯眼睛,沉著臉道“我以前覺得你隻會靠女人,沒想到你還真是聰明。”
“多謝誇獎,”陸葉飛欣然接受他的誇讚,“其實我也覺得我自己很聰明。”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狸貓是假的?”要知道那隻狸貓完全可以以假亂真,連警方都誤以為是真的,而他卻看出了端倪,實在令他不爽和費解。
“因為我去過監獄,想要探視,卻遭到拒見,”陸葉飛沒有透露獄友是誰,“一開始我沒怎麼懷疑,後來我看著你被抓的視頻,發現那人的耳朵跟你有點不一樣,以及食指上沒有刀疤,所以我就通過朋友,從中得知監獄裡的那位陸文軒懦弱無能,膽小如鼠,而且還像個啞巴,從來不說話,最後我很肯定你找人整容成你的樣子……”
陸文軒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以為他在暗處,沒想到真正在暗處的人是他。
看著他那難看的臉色,陸葉飛勾唇一笑,再吐出一團煙霧,“你以為你找人整容成你的樣子,就可以逍遙法外了?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被他這麼一嘲諷,陸文軒臉色越發鐵青,目光淩厲地瞪視他道“我是很天真,天真到被你玩弄於鼓掌之中,不過今次我是不會讓你活著出去。”說著他從身後取出槍支,直指著他,唇角揚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正當他要扳下扳扣的時候,腦後突然頂了兩把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兩名保鏢出現在他身後。
扳下扳扣的動作頓了一下,陸文軒不敢輕舉妄動,臉色也由青變白。
陸葉飛掐滅手中的煙,勾唇得意地看著他,“你再怎麼厲害,再怎麼有計謀,最後還是我的手下敗將。”
又被他嘲諷,陸文軒臉色越發鐵青,額前青筋如細小的青蛇爆出,整張瘦削的臉幾乎扭曲成一團。
陸葉飛緩緩地從沙發上站起身,正視還持著槍的他道“如果不想死得太慘的話,就趕緊把槍放下。”
陸文軒緊了緊手中的槍,食指就在扳扣那裡,隻要他一扣下,要麼是他死,要麼就是陸葉飛麼。
見他不肯放下槍,陸葉飛雙手插進褲袋裡,“大哥,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再堅持也是徒然,不如放下槍,乖乖地跟警察回監獄去,至少還留著一條命,可以看日出日落。”
話音剛落,砰砰兩聲,持槍的兩名保鏢突然中槍倒地,有人闖進來了。
看到這樣突如其來的狀況,陸葉飛不禁皺起眉頭。
“老板!”一身黑衣的郝曉剛持槍走了過來,“不好意思,我來遲了,讓你受驚了。”
郝曉剛之前一直以自殘的方式不斷地入院,就在昨天晚上他成功地逃出來,第一時間就跟他彙合。
陸文軒陰邪地揚起唇角,“一點都不遲,而且來得剛剛好。”
郝曉剛踢了踢腳下兩名已死的保鏢,然後拿過他們手中的槍。
陸文軒回頭看向臉色難看的陸葉飛,一臉得意,“陸葉飛,沒想到吧!”
他確實沒想到郝曉剛會逃出來,更沒想到他一下子就乾掉他的人。
陸葉飛點了點頭,淡定地看著他們,不忘調侃道“落魄成這般,還有這麼條忠誠的狗伴隨著你,厲害,厲害!”
“你罵誰是狗?”郝曉剛不爽。
陸文軒一手擋住他,示意他不要衝動。
郝曉剛隻好退到一邊,警惕地看著他。
陸文軒持槍上前,“把手舉起來。”
陸葉飛慢吞吞地舉起手,陸文軒抓過他,粗魯地把他推到牆上,然後朝郝曉剛使了個眼色。
郝曉剛收起槍支,開始對陸葉飛進行搜查。
煙,火機,手機還有錢包,郝曉剛把裡麵的現金全塞進褲袋裡。
陸葉飛瞥了一眼陸文軒頂在他腦後的槍支,眼底閃過了一道精光。
下一秒,他一把抓住陸文軒持槍的手,避開槍口,再側身一個回旋踢,直接踢向他的胸口。
陸文軒往後連退幾步,他捂著劇痛的胸口,臉色鐵青地看著他,舉起手中的槍。
正要朝他開槍的時候,陸葉飛的長腿再次飛了過來,不偏不移踢中他持槍的手。
砰的一聲槍聲,子彈打中掛在牆上的一幅畫,畫啪嗒的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閃著鋒芒。
陸葉飛立即扣住他手腕的筋脈,陸文軒手上一陣吃痛,完全使不上力,槍也隨之從手中掉落,不過他很聰明,直接用另隻手接住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