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人呢!
一個月的時間裡,杜倉和杜茂將整個城主府清理了一遍,竟然真的清掃出了不少龍虎派的人,從最普通的雜役,廚師,到負責府中安全的侍衛,再到城主府中的士兵,前前後後揪出了二十餘人。
而杜倉也是在將那些暗線清查g淨之後,才上無儘門去尋找林南。
回到城主府後,與杜茂詳細的討論了一番,就開始行動起來。
“人麵獸心城主府,還我全村命來。”
翌日清晨,天se才朦朦亮起,北漠城的居民依然還在酣睡,就連城主府門口的侍衛,似乎都有點扛不住疲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換班。
就在兩名侍衛神遊天外之際,一名衣衫襤褸,披頭散發,滿臉胡渣的青年,一桶狗血直接就潑在了城主府的大門之上,嘴裡破口大罵道,不知多少會發出“嗶”的文字從青年的嘴裡蹦出。
兩名侍衛瞬間回神,心中怒火中燒,這可是北漠城的城主府啊,居然有人敢在城主府門口潑狗血,你看看這麵積,你聞聞這臭味,要多久才能清洗g淨。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杜茂杜城主上任以來,儘心儘責,不知為底下民眾謀了多少福利,居然還有人罵城主府,杜城主是搶你家餘糧了,還是睡你家媳f了。
不過聽那青年的話,好像在說城主府屠殺他們全村啊。
侍衛的反應非常迅速,在青年狗血潑上來之後就立馬反應過來,欺身上前就要拿下青年。
沒想到的事,兩名練氣三層的侍衛,居然在青年手下走不過三招,就被一掌一拳直接打暈,癱倒在地。
城主府的動靜,不但驚動了城主府內的人,就連城主府附近的居民也被吵醒,人們紛紛從家中探出頭來,看到城主府門口的一大灘血,還有兩個躺倒在地的侍衛,所有人心中就隻有一個念頭。
“有人鬨事。”
沒有一個民眾秉著看熱鬨的心態,用著比城主府內的人員還要快速的動作,手中高舉鍋碗瓢盆菜刀鍋鏟的一百多號群眾,將青年團團圍起,卻隻敢保持著一丈以上的距離。
大家隻是憤怒,卻又不傻,沒看到城主府的侍衛都躺在地上了嗎,那可是練氣三層的修士啊,就是在場這上百號人加起來都不是那兩個侍衛的對手,眼前這個青年都已經將侍衛擊倒了,豈不是說這人比侍衛還要厲害,誰敢上。
“何人在城主府門口的大聲喧……臥槽,誰g的?”
城主府的大門打開,城主府的管家杜立從裡麵走了出來,表情嚴肅,邊走還邊打著官腔,但是忽然覺得腳下的感覺不對,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大灘的狗血中央。
也不用青年回答,杜立已經看到罪魁禍首,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兩名侍衛,還有越來越多的吃瓜群眾。
“你是何人,為何來我城主府前鬨事。”
杜立憤怒地指著青年問道。
“哼,城主府c菅人命,屠殺我方家村上上下下一百二十六條人命,難道還不敢承認嗎?”
青年冷哼一聲,聲音洪亮,就是在最外圍看不到具t情況的群眾,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說的是真的嗎?城主府居然
會屠殺村莊?”
“怎麼可能,杜城主ai民如子,這麼多年來你還不知道嗎,居然會去相信一個來曆不明之人的話。”
“就是就是,杜城主的為人我們一清二楚,絕不可能下令屠殺村莊的。”
圍觀群眾用了僅僅不到j句話的功夫,就統一口徑,認定這青年是個騙子,就是來城主府無事生非。
“發生了什麼事情?”
杜倉和杜茂也從府內走出,毫不介意地踩在狗血之上,來到了青年的麵前。
“發生了什麼,你們自己g了什麼事,難道你們心裡還不清楚,還要我說出來不成。”
見到杜倉杜茂兩人,青年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身上的靈力突然暴動,練氣四層的修為展露無遺,原本還防備著青年出手傷人的侍衛,心中都放心不少,就這點修為,也就欺負欺負這些剛剛修煉不久的新人罷了。
j名練氣五層的侍衛上前,隱隱呈包圍之勢,將青年四麵的退路給封鎖住,配合之熟練,仿佛經曆過了千百次的演習一般。
“既然你說我城主府屠殺你方家村,可有證據?”
杜茂冷靜地詢問道。
“這……沒有。”
“那你沒有證據,又是如何判斷是我城主府屠殺了你全村上下。”
“這……是我三位恩人告訴我的。”
“你的恩人?你的恩人,是什麼來曆,你知道嗎?”
“這……我不知道。”
似乎被杜茂連續的發問問得似乎有些發暈,青年一改之前大聲的語氣,連嗓門都小了許多。
“那你就憑借你所謂恩人的話,就斷定是我城主府g的,不知你能否描述一下你恩人的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