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已經停了三輛超級豪車,價值千萬以上,車牌號也是一個比一個牛氣。二九
什麼5個1!
什麼5個7!
什麼5個8!
而海北市最牛的那個車牌,此刻就停在第一樓後麵的私人車庫裡。
樓上,最高那一層。
熊老依舊是盤膝端坐,閉著眼睛,在他對麵的那名貴的黃梨木的椅子上,此刻正坐著三個男人,年紀四十出頭的陳家掌門人陳友婪,年紀六十多的武家掌門人武勝利,年紀五十出頭的蔡家掌門人蔡海德。
“熊老好雅致,這香爐中的香料,怕是華夏海南的名料沉香,養精提神的佳品,千金難求一克啊。”武勝利笑著開口道,他這天生的大嗓門兒,一句話就將這屋子寧靜的氛圍給捅破了。
“哈哈哈……”
沒人回應,倒是有點尷尬。
熊老慢悠悠地道“武勝利,你不開口,沒人把你當啞巴。”
這一下,武勝利徹底尬住了,滿臉幽怨地道“熊老,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嘛,可是你派人請我過來的,說句話都不讓啊,這屋裡就咱們幾個人,誰都不說一句鳥話,我怕被憋死了。”
“你可以不來啊。”熊老慢悠悠地道。
“啥意思嘛?”
武勝利一臉疑惑,但很快臉上的表情就沉了下來,“熊老,你看我不順眼是吧,那以後再有這種事,不必來通知我了!”
——是我請你來的,但你可以不來啊。
“我,我走了!”
武勝利一甩袖子就站起來要走,可剛邁開兩步,沒有人攔他啊。
“咳咳……”
武勝利尷尬地回過頭,看了看閉目養神中如同圓寂了的熊老,指望著這老東西挽留他是不可能的了,於是又看向了另外兩位。
陳友婪端著茶杯,品著茶,搖頭晃腦似乎一杯茶水就讓他入了仙。
蔡海德在那兒低著眉,攢著手裡的珠子,這煞筆啥時候信佛了?
“韓長林那個混蛋怎麼還沒來,我,我這是想去看看她怎麼還沒來……算了,看那小子乾什麼,熊老你都發話了,他不敢不來,待會兒他來了算遲到,今天中午這頓算在他頭上了。”
武勝利又挪騰著屁股,重新坐了回去。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第一樓的門前,車牌號是亮眼的5個6。
車門打開,等候在門口的下屬,馬上迎了過來,恭敬地道“韓門主,熊老讓我在這裡等您,裡麵請!”
韓長林點了一下,“帶路。”
這名下屬在前麵帶路,但下屬身後的兩個第一樓的安保人員,則攔住了韓長林身後的兩個保鏢。
韓長林停了下來。
帶路的下屬馬上說“韓門主,這都是熊老吩咐的,今天進入第一樓的,都不許帶人,前麵的三位門主也是同樣。”
一樓的偏廳裡,此時正坐著幾個保鏢模樣的人,韓長林向這些人看了一眼,然後回過頭衝身後的兩個保鏢點了一下頭。
韓長林大步走進第一樓,兩個保鏢則安排到了偏廳裡麵喝茶。
韓長林衝帶路的下屬問“蔡海德、武勝利、陳友婪他們三個誰最先到的?”
前麵這下屬三十多歲,態度恭敬地笑道“蔡門主第一個到的,足足提前了一個小時,第二個是陳門主,提前了半個小時,武門主差不多提前二十分鐘。”
韓長林微微一笑,趁著進電梯的功夫,從兜裡摸出了一個紙包,“拿去帶家人吃頓飯。”
下屬連忙拒絕,“這怎麼能行,韓門主你可太客氣了。”嘴上這麼說著,可手卻很誠實,將鼓鼓的紙包裝進了兜裡。
韓長林繼續道“聽說有一夥人闖進了第一樓,直接登上了頂樓?”
下屬有些吞吞吐吐,“這……”
韓長林笑著說“我既然能問你,就說這件事我已經聽說了,隻不過是確認一下,即便是熊老問起,也無從怪罪。”
下屬點了點頭,笑著說“韓門主,你既然都知道了,何必難為我呢。”
韓長林笑了一下,“蔡海德來了之後,熊老可否跟他單獨說了什麼?”
下屬的臉色頓時煞白,“韓門主,你可放過我吧,背後議論熊老,我的舌頭怕是保不住,熊老萬一心情不好,我更是要被丟進海裡喂魚的。”
咚咚……
房間的門被敲響,端坐在榻榻米上的熊老睜開了眼睛,“是韓長林來了。”
門開了,韓長林走了進來,看著一屋子的人笑著說“熊老,諸位,我沒來晚吧。”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笑著說“剛剛好啊!”
武勝利斜了韓長林一眼,“姓韓的,你準點來是沒錯,可我們都提前了,那你就是遲到了,剛才我們已經商議過了,今天中午的這頓算你的,你還是先求熊老給你這個機會吧。”
“好主意。”
韓長林笑著就要向熊老開口,“熊老,今天中午……”
熊老冷笑著打斷“韓長林,你先彆著急,請客吃飯,你如果還是我們的人,這飯請得了,你要不是我們的人,那今天這一場就是你的《鴻門宴》啊。”
韓長林的臉上頓時一愣,“熊老,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熊老的目光陡然犀利起來,“韓長林,那個寧老板可在你的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