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坐下,把左右手都伸出來,讓吳代鬆把了脈。
見他沒有什麼話問自己,主動開口問道:“吳阿公,我沒什麼事的吧?”
“你剛才說心疼媳婦,是吧?”
吳代鬆把軟墊往回收了收,問道。
“嗯!”陳輝點點頭。
“你要真心疼媳婦,就克製一點。”
“雖然采陰補陽,采陽也能補陰,但是身體不好的總歸是會吃虧一些。”
“你這天天上肯定不行,一個星期有個三四次也差不多了。”
“這不僅僅是對她好,長期來說對也是有益的。”吳代鬆說道。
“你怎麼知道”
安文靜的話沒說完,就臉紅的低下頭。
這個事情剛才也沒說呀。
好尷尬呀!
“好,我知道了,我會克製的。”
陳輝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身體其他方麵呢?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精氣神都很不錯!是一個二十出頭年輕小夥該有的樣子。“吳代鬆笑著說道。
許迎春從屋子裡出來,手裡抓著一大把麵額不等的紙幣。
十分為難的說道:“老頭,這幾天你收了太多藥,我們家錢不夠了!”
“嗯?!”
吳代鬆接過去數了一遍,說道:“這不是有五十五塊三毛多嘛,怎麼不夠啦!”
“大歲孫子拿來的葛根,還要給好幾塊錢!”
“這個點信用社都關門了,要不他的錢讓他明後天再過來拿?反正都在一個村裡。”許迎春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