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著吳代鬆的醫囑。
陳輝這次沒有極限拉扯到下半夜,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戰鬥。
黑燈瞎火中摸起被丟在一邊的衣服褲子穿好,開門出去喝水。
從廚房回到房間,黑暗中總感覺安文靜看著怪怪的。
拉亮了電燈一看。
就見她上半身平躺在床上,把腳翹到牆上架著。
整個人呈現出一個L形來。
看陳輝回來了,安文靜不好意思的收起腿腳,拿過床單躺好。
“媳婦兒,你乾嘛呢剛才?”陳輝好笑的問道。
“嗯沒,沒乾嘛!”安文靜心虛的笑道。
本來隻是隨口一問,看她這個反應,陳輝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起來了。
關了燈摟過安文靜問道:“你剛才到底在做什麼奇怪的舉動?”
“我都說了,沒什麼了啦!”
“說不說?不說我撓你了啊!”
“撓吧!我根本不怕癢!”
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陳輝對自家媳婦已經了如指掌。
正常人特彆怕癢的脖子腋下腰間,確實都不怕。
但是後背和大腿內側,每次自己一碰,安文靜就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陳輝一邊撓著安文靜,一邊得意的問道:““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哎呀!”
“哎呀呀呀呀呀,我說,我說,放過我吧!”
安文靜被擠在床內側,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扭著身子連連求饒。
抓住陳輝的雙手小聲說道:“聽說,我隻是聽說啊,說是這樣比較容易有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