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濤駭浪!
皮匠王猛看到白玉來了,起身就往屋裡走。
白玉喊住他,問他阿麗在哪?
王猛將脖子梗著,陰陽怪氣地反問“你大清早的來我家,想乾嘛?”
白玉冷笑道“我來你家,自然有事,你告訴我,阿麗在不在家?”
說完,白玉舉步就往屋裡走。
王猛擋住她,嘴裡嘟嚷著道“我不歡迎你,你來我家乾什麼?你出去。”
說罷,伸手就來推白玉。
白玉沒防著,差點被他推得趔趄了。許一山看不過眼,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厲聲嗬斥他道“你乾什麼?”
王猛的胳膊被許一山拽著之後,再也動彈不得。他惱羞成怒,瞪著許一山吼“你是哪個?快放手。滾出我家去。”
白玉冷冷道“他是許副鎮長。”
王猛便將許一山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咬牙切齒地說道“原來是你啊,我正要去找你。你到送上門來了。我問你,你作為政府乾部,你去燕京為什麼要帶良家婦女一起去?”
許一山懵懂地問“誰帶良家婦女了?”
王猛跳起腳來罵道“不就是你嗎?你看起來斯文,原來骨子裡儘是男盜女娼的事啊。你說,你帶我家阿麗去燕京乾什麼?”
許一山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心裡想,老子什麼時候帶過你家女人去燕京了?
見許一山不說話,王猛以為他理虧,便得意起來,指著門吼道“你給老子滾出去。再不滾,老子報警了。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許一山被他這句話激怒了,陰沉著臉道“我今天還真闖一闖你的民宅。”
王猛一家住在三樓,一樓是門麵,二樓租給人開旅館。他個子矮,腿腳也不十分靈便,便將家安在三樓。
白玉來過幾次,輕車熟路。她帶著許一山就往樓上走。
王猛往前一竄,再次攔住他們。
這次許一山沒客氣了,伸手將他扒開,讓出路來給白玉上樓。
王猛見擋不住,順勢往地上一坐,扯開嗓子鬨起來,“大家快來看啊,政府欺侮人啊,強闖民宅啊。”
他一鬨,門口果真圍攏過來一群看熱鬨的人,指指點點著許一山和白玉。
許一山一看,感覺場麵有些尷尬,便對白玉說道“算了,要不改天再來?”
白玉眉頭緊皺道“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見到阿麗。我有預感,阿麗出事了。”
許一山不敢相信白玉的話,阿麗一個大活人,與王猛已經生兒育女了,他們夫妻關係不好吵架,最多就是拌拌嘴,動一下手,還能出多大的事?
白玉見他猶豫,解釋道“王猛玩命阻擋我們見阿麗,這不太尋常啊。再說,見到人,我也放心。”
三樓的門緊鎖著,白玉推了幾下沒開,衝著門喊了幾聲“阿麗”,還是沒人應,便回過頭來,衝著還在喊鬨的王猛吼了一聲,“王猛,少給我裝,把門打開。”
王猛停止了喊鬨,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扯開嗓子喊道“不開,憑什麼給你開?”
王猛屁股後吊著一串鑰匙,一動,便叮當作響。
白玉朝許一山使了個眼色,低聲道“你去將他的鑰匙拿過來,打開門。”
王猛顯然感覺到了,他一路往樓下退,退到門口時,撒開腿就想跑。
許一山眼疾手快,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把拎住王猛衣領,命令他道“去把門打開。”
王猛哪裡會聽他的話,使勁掙紮著嚷道“我不開,我屋裡有錢,錢丟了我找誰?”
許一山冷笑道“丟了錢,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