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山一連兩次被派出所抓去,陳曉琪心裡都明白是誰在背後搞鬼。
她當著魏浩的麵說,魏浩,你這樣做,隻會顯示出你公報私仇的狹隘,會讓人看不起你。
許一山聽陳曉琪說,自己身上有股隱隱約約的臭味,他尷尬不已,辯解道“你是心理作用。”
陳曉琪捂著嘴巴笑,道“以後你離我遠一點,我惡心你身上的這股臭味道。”
許一山黯然道“行,我儘量與你保持距離。”
陳曉琪心裡一動,暗罵道“臭男人,一點風情都不解。”
許一山還回來錢,陳曉琪不要。她暗示他道“你身上有錢嗎?彆到時候需要錢又來麻煩我。這錢就放你身上。”
許一山道“不要。我是臨時救急才問你要錢。我自己的開銷有工資。”
“你那點工資夠嗎?”陳曉琪譏諷他道“還不夠人家吃一頓飯的錢。”
許一山正色道“誰說的?錢雖少了點,但比起一般人來,我還算的上有錢人。每月有工資拿,旱澇保收的,我很滿足。”
陳曉琪笑罵了一句“沒出息。”
陳曉琪不願將錢收回去,這讓許一山有些為難了。
作為男人,他花女人的錢,會被人說成吃軟飯的。
陳曉琪提醒他道“你真沒有需要用錢的地方?”
許一山想了想說“沒有,真沒有。”
許一山說的也是實情,他一不抽煙,二不喝酒。也不打牌賭博,吃飯有鎮食堂,每個月隻需付不到兩百塊,卻能吃得比外麵每頓兩百塊還要好很多。
如果是過去,他常年在野外勘察,這點工資確實不夠他花。
因為許一山有個習慣,喜歡請人喝酒。隻要遇到話對路的人,他都會熱情地邀請彆人抽煙喝酒。一個月下來,他的工資還真不夠他花。
現在他身為鎮政府乾部,花錢的地方反而少多了。甚至都不花錢了。
“沒有嗎?”陳曉琪瞪了他一眼道“你告訴我,兩個人如果在燕京呆上一個月,需要花多少錢?”
許一山心裡一動,試探著問道“你是說,這筆錢拿去資助孟夢?”
他有意將柳媚的名字忽略,就是擔心陳曉琪不高興。
陳曉琪似笑非笑地說道“許一山,彆給我耍心眼,什麼孟夢啊,你怎麼不敢說柳媚的名字?你怕什麼?”
許一山嘿嘿地笑,“我沒怕什麼。”
“不怕嗎?你連人家名字都不敢說。”陳曉琪撇了撇嘴角道“枉人家那麼看重你,你卻連人名字都不敢說,你心裡有鬼嗎?”
許一山連忙辯解道“誰心裡有鬼,天打五雷轟。我就是想,這錢是你私人的,我拿去資助人,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陳曉琪淡淡一笑,“許一山,這錢已經是你的了,你想怎麼花,在於你自己。”
許一山又驚又喜,他忍不住興奮,張開雙臂要去摟抱陳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