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濤駭浪!
晚上十點,聯歡會圓滿成功。
學員們意欲未儘各自回房休息。
許一山與張漫說了幾句客氣話,剛回到房間,便接到白玉的電話。
阿麗失蹤了!
白玉說,她一回來就沒看到她。起初還以為她想兒子回家去了,結果一問,她沒回去。
打她電話關機,黃金小區的門衛告訴她,阿麗是坐一輛小車走的。
白玉後悔不迭地說道“我今天就不該拒絕她,就應該帶她一起去培訓。這下完了,她跑了,皮匠家還不會問我要人啊!”
許一山安慰她道“你先彆急,也許明天她就回來了。”
白玉歎口氣道“肯定不會回來了。她留在我這裡的東西,一樣都沒在了。”
許一山試探著問“是不是張誌遠接走了她?”
白玉沉默一會,小聲道“這是唯一的一個線索了。我就怕張誌遠不承認。”
許一山道“我來打電話。我們男人間的對話,沒那麼多小心思。”
掛了電話,他翻到張誌遠的號碼,一打就通了。
張誌遠打著哈哈問他“許大鎮長,打電話給我有何指教啊?”
許一山正色問他道“張總,你是不是接走了阿麗?”
張誌遠顯然吃了一驚,半天才回過話來說道“沒有啊。我這幾天忙項目投標都快忙暈了,哪還有心思想這些屁事?我以人格擔保,絕對沒有。”
許一山哦了一聲。既然張誌遠說出這樣的話來了,許一山當然相信他的話。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話,誰玩心思,一句話就能暴露出目的。
張誌遠說不是他,應該就不是他。既然不是他,那麼是誰呢?
白玉與阿麗在一起的時間不短,兩個人之間什麼話都說。就連女人心裡的那點隱私小事,阿麗也從不瞞白玉。
因此,白玉清楚,阿麗除了皮匠家的人之外,很少與外界有接觸。
許一山回了一個電話給白玉,告訴她阿麗不在張誌遠那裡。
白玉慌了神,她帶著哭腔道“這下真玩完了。老皮匠那人可不好惹。他真來找我要人,我拿什麼給他?”
“有我在。”許一山想著說任何話都沒用,不如乾脆將擔子往自己肩上擱。“如果老王找你要人,你就讓他來找我。我要看看老王究竟有幾個膽子。”
突然聽到敲門聲,他對著話筒安慰白玉道“你先什麼都不要管,睡你的覺。我這來人了,我掛了啊。”
開門一看,來的居然是張漫。
張漫顯然已經洗過澡了,她頭發濕漉漉的,用一塊白手巾紮住,恍如腦後飛舞著兩隻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