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山原來也聽過關於魏浩的一些傳聞。大意是他來到茅山縣後,茅山縣確實發生了一些很明顯的變化。
過去,茅山縣城最多的店是洗腳按摩店,麻將房之類的。魏浩來了後,搞了幾次大行動。
仿佛是一夜之間,茅山縣街頭的這類店便銷聲匿跡了。
魏浩最讓人稱道的做法是,玩麻將的賭注超過五塊的,一律視為賭博。以至於有一段時間縣裡的拘留所人滿為患。
後來還是黃山出麵過問,才將這批人人以罰款的方式處理了。
回來縣裡,許一山必然要去看看妹妹許秀。
許秀自從跟著陳曉琪來了縣城後,與家裡的聯係幾乎都斷了。
徐赤腳打了幾個電話問許一山,陳曉琪究竟在搞什麼鬼?哄騙了他一個兒子還不算,還要將他女兒也慫恿著不認他了。
麵對爹的質問,許一山每次都啞口無言。他隻能解釋說,爹,陳曉琪是你兒媳婦,你怎麼能這樣說她?她哄騙你兒子什麼了?
徐赤腳就一句話,老子兒子結婚,老子連杯喜酒都沒喝上。
這也不怪徐赤腳生氣。陳勇夫婦在得知女兒與許一山登記了後,第一時間提出來給他們舉辦婚禮。但陳勇的提議被陳曉琪否決了。
陳曉琪否決了提議後,再沒人提起過這件事來談。
許一山有幾次想提,話到嘴邊都被他咽下去了。陳曉琪到底是怎麼想的,許一山不知道,她父母不知道,徐赤腳更不知道。
許秀在家,看到哥哥來了,歡天喜地地接住了哥。
許一山打量著房間,許秀便猜出來了他的意思。
她抿著嘴笑道“哥,彆找了。小琪姐不在家,她出差去了。”
“出差?”許一山吃了一驚,“她去哪出差了?”
“小琪姐沒跟你說嗎?”許秀驚異地問“她去燕京了啊。”
許一山眉頭皺了起來,“她去燕京乾嘛?”
許秀淺淺一笑,“哥,看你擔心的樣子。我姐那麼大的一個人,還是個乾部,你著什麼急啊?我告訴你吧,她與我們鎮中學的柳媚老師一起去的燕京。”
“柳媚?”許一山愈發迷惑了。柳媚似乎很反感陳曉琪,從許一山讓她去找陳曉琪要“春蕾計劃”的指標就能看出來,柳媚寧可放棄去燕京電視台參賽的機會,也不願去找陳曉琪。
陳曉琪似乎也知道柳媚對她沒好感。她在縣裡“春蕾計劃”沒指標的情況下,以許一山的名義給了柳媚帶孩子去燕京參賽的五萬塊費用。
這筆錢,可是她私人的,與公家無關。
難道,柳媚知道了這件事的內幕,她們握手言歡了?
許一山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隻要她們能像朋友一樣相處,他許一山心裡就像大伏天吃了根冰棍一樣的爽快。
“小琪姐說,她順便去給我探探路,看燕京那邊的學校情況怎麼樣。”
許一山哦了一聲,陳曉琪不在家,他心裡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他從身上掏出兩千塊錢遞給許秀道“這點錢你拿著,不要老靠人家。我們自己有錢,不要麻煩人家。”
許秀沒推脫,接過錢後,將嘴湊到許一山耳邊說道“哥,你與小琪姐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