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明擺著在逼陳曉琪,這讓許一山心裡很不舒服起來。
許一山從陳曉琪麵前接過去酒紮壺說道“洪老板,這酒我代陳主任喝。”
洪荒一把奪過去紮壺,重重陳曉琪麵前一放道“我就不信了,還有拒絕我洪荒酒的人?陳主任,今天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真的嗎?”陳曉琪看一眼麵前的紮壺,突然抓起紮壺,猛地朝洪荒迎麵潑過去。
洪荒躲閃不及,一紮壺酒全部潑在臉上,樣子顯得十分狼狽。
沒人會想到陳曉琪會突然動手,更沒想到她會酒潑洪荒臉。就連許一山,一時也被驚呆了。
洪荒很快反應過來,他怒視著陳曉琪,一字一頓說道“都說玫瑰帶刺,果然如此。陳小姐,我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
“道歉?”陳曉琪看也不看他,冷冷說道“滾!”
洪荒再也忍不住,暴怒道“來人!”
門一響,進來七八個年輕人,都是清一色的衣服,剃著清一色的頭。為首的人胳膊上繡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龍。
許一山一看不對勁,趕緊往陳曉琪麵前一站,冷冷的問“洪老板,你想打架?”
洪荒白他一眼道“許鎮長,你站一邊去,這與你沒關係。”
許一山怒道“你放屁!陳曉琪是我老婆,與我沒關係嗎?”
洪荒笑了笑道“許鎮長,你這個老婆,怕是掛名的吧?你都不知道她給你戴了多少頂有顏色的帽子了。許鎮長啊,你不敢教訓她,今天我來替你教訓她。這種女人你不用替她出頭的。”
話音未落,半空中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耳光聲。
洪荒捂著臉倒退了幾步,驚異地看著陳曉琪,似乎不相信這個耳光聲她扇的一樣,“你打我?”
“打你怎麼了?”陳曉琪一邊說,一邊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劈頭蓋臉就往洪荒頭上砸過去。
七八個小混混一擁而上。
電光火石之間,許一山迎了上去,也沒見著他怎麼動手,隻聽到一聲聲哀叫,地上便躺了一地的人。
白玉嚇得臉都白了,拖著陳曉琪就要走。
陳曉琪甩脫她的手道“要走你走,許一山沒走,我不走。”
白玉緊張不已,小聲道“闖禍了哦。這洪老板我們惹不起啊。陳主任,我們快走吧。”
陳曉琪輕蔑地說道“他還能翻了天了?”
洪荒看地上躺了一地的小弟,他的臉色變得像被雷打過一般,焦黑一片。
他咬著牙說道“咦,今天碰到硬茬了?老子就不信,在洪山鎮還有敢欺侮到老子頭上的人。來人!”
這邊一動手打架,外麵一下就圍滿了看熱鬨的人。
乾部與老板打架,這可是天大的新聞。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突然傳來孟梁的聲音,“誰鬨事?吃豹子膽了啊!都給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