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琪的皮膚很白,完全可以用肌膚勝雪來形容。皮膚白,又細膩,摸在手上,恍如在綢緞上滑過去一般。
不知是她嬌羞,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兩人親熱的時候,陳曉琪都堅決要將所有的燈全部關上。
許一山為此一直耿耿於懷,認為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欣賞,實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此刻,他的眼光滑過她潔白的脖頸,落在她令人銷魂的胸前,猛地,他不覺心猿意馬起來。
陳曉琪似乎有些覺察,她警惕地轉過頭看著他問“你心裡在打什麼歪主意?”
許一山訕訕笑道“沒有啊,就是有,也是天下男人都想打的主意。”
陳曉琪嚇得趕緊坐直身子,驚慌道“你可不能亂來。”
許一山伸手去攬她,柔聲道“老婆,你放心。我就算再餓上一年,也不會傷害你。”
陳曉琪紅了臉,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不用,最多三個月,我就讓你吃飽。”
她的預產期已經出來了,如果不出意外,十月底,他們的孩子就該呱呱落地。
突然想到自己就要當爹了,許一山抑製不住興奮,抱著陳曉琪,就在她臉上使勁親了一口。
陳曉琪主動問起他,“聽說,黃曉峰去你們招商局當書記去了?”
許一山嗯了一聲道“是啊,這個人有點難伺候。”
陳曉琪雙眉一皺道“怎麼難伺候了?他是書記,你是局長,你有必要去伺候他嗎?”
許一山苦笑,“老婆,你是過來人,你應該懂的啊。”
“我不管這些。”陳曉琪銀牙輕咬道“他要敢欺辱你,我就不會放過他。”
陳曉琪在黃家兄弟心中,就是神一樣存在的人物。不管陳曉琪怎麼出格,他們似乎永遠都不會生氣。甚至對陳曉琪有種畏之如虎的懼怕。
比如黃大嶺,在茅山縣可以橫著走路的人,卻在挨了陳曉琪一個耳光後,屁都沒敢放一個就灰溜溜跑了。
黃曉峰比他弟好不到哪裡去,據說黃曉峰還曾為陳曉琪尋過短見。
這種女人慣常用的手段,黃曉峰都能使出來,由此可以看出陳曉琪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許一山耳聞過他們之間的恩怨。有一點他很自信,陳曉琪的眼裡,永遠沒有黃氏兄弟。
一覺睡到大天亮,許一山睜開眼時,陳曉琪已經拖著臃腫的身體在廚房忙碌了。
許一山悄悄下地,從背後擁住她,貼著陳曉琪的臉頰說道“老婆,我怎麼感覺像做夢一樣啊。”
陳曉琪淺淺一笑道“想醒嗎?”
許一山搖著頭道“不想。”
“沒出息。”陳曉琪笑罵一句,掙脫他的擁抱,招呼他道“快去洗臉刷牙,準備吃早餐了。”
今天,許一山要去一趟白沙鎮,落實良種油茶苗的事。
鐘意那小子在他這裡離開後,再沒回來找他。他不知道白沙鎮與他簽了合同沒有。
一想到鐘意,心裡便跳出周琴來。
這段時間似乎沒有了富嘉義事件的消息了,也不知周琴現在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