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的專用電梯速度很快。三十多層樓也隻用了幾十秒的時間就落了地。
電梯裡,兩人貼得很緊。屈玲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氤氳香味一直在許一山鼻子跟前縈繞。他從背後將她抱住,以至於她的身體幾乎盈滿了他的懷抱。
“鬆開手呀。”電梯門打開之際,屈玲羞紅了臉提醒他。
剛才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渾身就像觸了電一樣。許一山身上的男人味,是她久違的氣味。她幾乎要沉醉進去了。
女人更渴望的男人的擁抱。特彆像她這種事業有成的女人。
平時,她們在人前不得不裝出一副冷傲的麵孔,在男人集中的官場上,每個女人都活得小心翼翼。她們在彆人眼裡都是不諳風情的女人,甚至有人給她們冠上一個“女強人”的稱號。
其實,真正的女人,誰都不願意被人看成女強人。在她們的內心深處,渴望男人的心情一點也不比尋常女人少。
女人一旦進入官場,幾乎都要失去自己。
因為她們必須得戴上一副麵具做人。
許一山的擁抱讓她感覺到無限溫暖。她多想在男人的懷抱裡多停留一會,哪怕隻有幾分鐘,甚至幾秒鐘的時間。
特彆是他的手觸摸在她的胸口。她感覺他的手是那麼大,那麼溫軟,能將她溫柔地握在手心裡。儘管隔著衣服,她內心還是湧起一股肌膚相接的衝動。
她多麼希望電梯能下降得慢一些。她甚至渴盼電梯突然壞了,將他們關在電梯裡多呆一會。
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原始的衝動,而且她能感應出來許一山與她一樣的原始衝動。
他們畢竟有著那麼大的年齡差距。可是她不知道,人性的欲望並非年齡是界限。
喝醉的女人,天生自帶彆樣風情。
許一山再將她攙扶進去車裡後,正想轉到副駕駛位上去做,卻被屈玲拉住了手,低聲道“你陪我一起坐後排吧。”
許一山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與她同坐。
駐京辦在二環,長河大廈在三環。雖然隻有一環的距離,但路上要花費的時間,卻是以小時來計算。
屈玲是真醉了。她的臉變得愈發潮紅。她根本無法好好的坐著,隻要稍微有點動靜,整個人就往一邊滑到。
許一山不得不去架住她,以防她滑到車地上去。
突然,他感到有一隻手在撫摸他的大腿。低頭一看,正是朦朧中的屈玲。
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一隻手握住許一山的手,另一隻手漫無目的在他腿上撫摸著,就好像她在擦拭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樣,每一下撫摸,都像一片羽毛滑過。
許一山的一顆心如擂鼓一樣的猛跳,可是他不敢動彈。隻能強忍著內心的波濤,雙眼去看車窗外滑過的燈光。
走了沒多久,車子停了下來。前麵已經堵得一塌糊塗,麵前隻有一片猩紅的汽車尾燈。
司機罵罵咧咧,探出頭往車窗外看。
許一山心裡很著急,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將屈玲安全帶回駐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