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濤駭浪!
周文武和馬佳華歸案,許一山並沒感到一絲欣喜。相反,他的心情變得愈發沉重起來。
周文武歸案後的第三天,專案組在白玉塘裡撈起了十幾具白骨。加上之前在烏雞山上發現的六具白骨,數量已經達到了二十多具。
案件太大,省廳直接介入了。
省廳介入,專案組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市委宣布解散專案組,將案件全部移交省公安廳。衡嶽市公安配合省廳繼續深挖偵查。
許一山在春節前終於回了家。
陳曉琪見他回來,埋怨他道“許一山,你現在了不得啊,你還記得回家啊?”
許一山陪著笑臉道“老婆,我哪敢不記得回家。我也是身不由己嘛。”
“少給我打官腔。”陳曉琪瞪他一眼,“許一山,聽說你是個孤膽英雄,隻身犯險。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和凡凡?萬一你有點事,我們該怎麼辦?”
陳曉琪說著說著,眼淚啪嗒往下掉落。
許一山心裡也難受,自從自己上了官途之道後,他就像一架高速運轉的機器,根本無法停下來。人一旦與事業扯上關係,在感情上必然會出現情感空間。
沒有一個人能將感情與事業都發展得順水順風。顧此失彼的事,常常在不經意間就暴露了出來。
“其實,哪有外麵傳的那麼神乎其神。”許一山嘿嘿笑道“老婆,你知道的,在正義麵前,邪惡永遠都隻有一個失敗的結局。”
“人家有武器,又是絕路了,你就不怕他們狗急跳牆?”陳曉琪一邊說著,一邊微微顫抖起身子來,她似乎在想像著當時的危險局麵,一張美麗的臉龐上,淚珠兒橫流。
許一山輕輕替她擦拭掉臉上的淚珠兒,見家裡沒人,伸出舌頭去舔了舔她的臉,討好笑道“老婆,彆人都說,淚水是鹹的。可是我怎麼覺得你的淚水是甜的,而且還很香呀?”
陳曉琪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狠狠擰著他的耳朵逼問“老實交代,誰的淚水是鹹的?你嘗過多少女人的淚水了?”
許一山連忙求饒道“老婆老婆,我不是說了嗎,是彆人說的。你可彆冤枉我。我發誓,除了你的淚水,我許一山要是再嘗過彆?女人的淚水,天打五雷轟。”
陳曉琪連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嗔怪道“許一山,你再敢亂發誓,我掐死你。”
她作勢要去掐許一山的脖子,半個身子往許一山這邊壓過來。
這個姿勢讓許一山能儘情地欣賞到她美麗的身體就像一幅溝壑縱橫的山水畫。頓時,他的心蹦蹦跳起來,一股久違的欲望如山洪一樣爆發出來了。
陳曉琪顯然感覺到了異樣。她羞澀地想要躲避,整個身子已經被許一山牢牢抱在懷裡了。
她想掙紮,可是弱不禁風的她,哪裡會是許一山的對手?許一山的雙臂就像一把溫柔的鐵鉗一樣,將嬌妻擁在懷裡。頓時,滿懷的軟玉溫香。
陳曉琪緊張地紅了臉,低聲嗬斥道“許一山,你想乾嘛呀。”
許一山壞笑道“我還能乾嘛?當然是想乾我想乾的事。”
陳曉琪羞得不敢去看他,連忙指著窗戶道“許一山,這可是大白天,你不羞,我羞啊。”
許一山長身而起,摟著陳曉琪跨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