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打無把握之仗。”
“行,你過來吧。帶上你的資金,我幫你促成這件事。”
一個星期後,許一山在中部省的辦公室裡,接到了胡進十萬火急的電話。
“老許,快回來。你不來,這老家夥不簽字。”胡進道“我現在安排車去接你。”
許一山沒有拒絕。幾天前,他將梁氏老大帶到胡進麵前,隻說了一句話,“生意你們自己談,我不乾涉。談不談得成功,我不負責。”
胡進當時就笑他,“老許,這是談事業。不是生意。”
“隻要牽涉到利益,就是生意。”許一山下了定義。
能將梁氏兄弟再次邀請來衡嶽,許一山己經立下了汗馬功勞。
胡進本來己經對胡氏兄弟投資不抱任何希;希望,現在見他卷土重來,哪有不歡喜之理。
可是雙方在投資問題上發生了意見分岐。梁氏兄弟要求衡嶽市以土地置換投資。衡嶽市卻隻願以經營權抵押。
雙方都看到了利益點。如以抵押權換取投資,這看似公平的交易,其實是一個巨坑。梁氏兄弟精明如鬼,他們不可能看不出來。
如以土地置換投資,胡進又不願意了。誰都知道,未來的雲軌總站就是一個聚寶盆,他不想拱手相讓。
雙方談不攏,就得崩。
胡進不想放跑梁氏兄弟,隻好將電話打到許一山的手機上來。
他知道,許一山有辦法對付梁氏兄弟。
許一山回到衡嶽市時,梁氏老大己經在衡嶽市呆了五天了。
兩人一見麵,許一山的心便落了地。他有一個強烈的感覺,梁氏兄弟不會輕易放棄投資雲軌。
這是一個基礎,有了這個基礎,才好走一步。
果然,在許一山半認真半玩笑地說“老梁,你揪著這件事不放我也沒辦法。你可以撤了。”
梁氏老大吃了一驚,脫囗而出“你找到了投資人?”
許一山順水推舟道“也不說肯定。不過,你也知道,雲軌是個新生事物,今後在政策上肯定有大扶持。這種明擺著賺錢的好事,大把人願意乾。”
梁氏老大訕笑道“許老弟,你說的在理。我也相信你能找到投資人。但是,我要求在我沒正式決定不投資之前,你儘量不接觸其他投資商,可不可以?”
許一山搖頭笑道“不可以。我衡嶽市七百多萬人,不能吊死在你這一棵樹上啊。我不瞞你,我們一直在騎驢找馬。不是誰想投資我們就讓他投的。我們還得考察投資人的實力,社會影響力等各方麵。想成為我們衡嶽市的投資人,必須實力雄厚,德才兼備啊。”
梁氏老大一楞,嘀咕道“你們又不是選乾部,怎麼要求哪麼多?”
許一山懶得解釋。現在是打心理戰的關健時期。他必須將他的胃口吊起來,吊足。讓他感受到一旦放棄便會遺憾終生的痛苦抉擇。
梁氏老大在思前想後後,試探問許一山,“許老弟,你有什麼好點子就直接說出來吧。你這樣玩心理戰,我會被你玩殘。”
“不至於,梁總。”許一山由衷說道“其實古話說,人賺一千塊,要拿八百塊出來合地方。我倒覺得很在理。”
“是是,我也從沒打算獨吞。”梁氏老大笑嘻嘻道“我一直在想,請你成為我的股東。”
許一山趕緊擺手道“打住。梁總,你是想害我,還是想看我出洋相?黨政乾部嚴禁經商的規定,你不知道?”
“隔行如隔山嘛。專業的事就該交給你們專業的人去做。”
“不過,你提醒了我。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