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濤駭浪!
曾臻在得知謀害女兒的凶手是徐曼麗後,當即怒不可遏要去找徐曼麗拚命。
許一山攔住她道“媽,我們也沒證據,隻是猜想。”
曾臻不屑道“要什麼證據?她徐曼麗推曉琪是事實。她解釋不清楚,就是故意的,我會有辦法讓她承認的。”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令人啼笑皆非了。
曾臻悄悄一個人找去了徐曼麗的辦公室,見麵二話不說,一把就薅住了徐曼麗精致的頭發。她往地上一坐,哭著問徐曼麗,“徐曼麗,你說,你為什麼要害我家曉琪。”
徐曼麗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幕搞傻了,愣了半天沒敢動。
誰都不會想到,優雅的曾臻現在會像一個街頭潑婦一樣,不管不顧地去薅住徐曼麗的頭發,大有同歸於儘的架勢。
曾臻這一鬨,整個市委大院都轟動了起來。
這年頭,看熱鬨的人永遠不嫌事大。即便是莊嚴肅穆的市委大院,還是沒能消減他人看熱鬨的興趣。
徐曼麗的辦公室門大開,屋裡,曾臻一雙手牢牢薅住了徐曼麗的頭發。徐曼麗的樣子顯得狼狽不堪,羞憤不已。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曾臻淋漓儘致的將這句話演繹了出來。
她一口一聲地質問,“你說,為什麼要害我家曉琪。”
徐曼麗解釋道“我沒有。”
“彆人都拍了下來,就是你推我家曉琪摔下去的,你還敢不承認?”
“我沒有。”徐曼麗隻能徒勞地爭辯,“我真沒有,是她自己掉下去的,與我無關。”
曾臻自己坐在地上,她的一雙手都在薅住徐曼麗的頭發,拖得徐曼麗的身體幾乎挨打了地麵。畫麵顯得滑稽可笑。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居然沒有一個人上去勸,甚至都沒人去掩上徐曼麗辦公室的門。
徐曼麗越掙紮,曾臻越抓得牢。如此一廝鬨,徐曼麗精致的頭發便變得披頭散發起來。
她羞憤的臉紅得就像一塊紅布,曾臻的糾纏讓她幾乎要哭出來。
胡鬨的一幕,最終在胡進的親自乾涉下才得以收場。
胡進聽說了曾臻來市委大樓鬨事,潑婦一樣的薅住了宣傳部文藝科科長徐曼麗的頭發,當即氣得笑了起來,罵了一句,“胡鬨。”
按理說,宣傳部出了事,有宣傳部的領導出麵來乾涉。隻是宣傳部部長不在家,其他人都怕惹火上身,沒人去勸解,才會將事情反映到胡進麵前。
胡進當然知道曾臻是誰,他在親自去乾涉之前,還不忘給許一山打了一個電話,“老許,虧你想得出這麼一個餿點子。看耍猴啊。”
他命令許一山立即過來市委接他丈母娘回去,他不無惱怒道“老許,你把市委當成了菜市場啊?你看看你,你丈母娘還是個乾部,這樣成何體統。”
曾臻被他請到辦公室。胡進親自給她送上茶,訕訕道“您這麼一鬨,讓人看笑話呀。”
曾臻不服氣道“誰害我家曉琪,我就與誰拚命。胡書記,今天我饒了她,明天我還會來。隻要她一天不認,我就與她沒完。”
胡進苦笑道“這不是立案了吧?你要相信公安機關啊。”
“我相信他們?”曾臻冷笑道“他們官官相護,不會查出真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