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拍案而起,揚言一定為他討回一個公道。
於是,就出現了雙方約定在一家茶樓談判的事。
讓債權人意外的是,對方居然也請了魏浩出麵。當兩邊的人見麵後,非但沒解決掉問題,反而讓債權人背負起一筆巨大的勞務費。
按債權人與魏浩事先的約定,三十萬連本帶息要回來之後,債權人隻要一半,其他全作為勞務費支付給魏浩的手下。
事實是,魏浩未能將債要回來,卻逼著債權人支付高達二十萬的勞務費用。
債權人被逼無奈,眼睛一閉,從十五層樓樓頂一躍而下。臨跳樓之前,他用自己的鮮血,在牆上寫下了兩個血淋淋的觸目驚心的大字——冤黑。
後來有人透露,欠債人因為早就投奔在魏浩門下。債權人這是白白丟了一條命。
關於治安問題的案件還有很多,比如現在已經有人公開在娛樂場所兜售違禁藥品,比如逼良為娼的小案件層出不窮。再比如,地下賭場已經讓不少家庭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衡嶽市日漸繁榮的背後,掩蓋著的一股沉渣正在迅速泛起。
閉門會議開了整整兩個小時才結束。
費勁和謝先進前腳剛走,許一山就接到了徐斌打來的電話。
“老弟,在哪?”
“衡嶽辦公室。”許一山大笑道“徐總,你在哪?”
“就在你樓下啊。”徐斌似乎舒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你在桔城沒回來啊。”
聽徐斌的口氣,許一山預感到徐斌找自己有事,於是說道“徐總,是我下去接你,還是你親自上來?”
“哪敢勞煩許書記親自接我。你稍等,我馬上到。”
幾分鐘後,徐斌出現在他辦公室門口。
一進門,徐斌便長籲短歎,愁眉不展,似乎心事重重。
許一山看他模樣,不禁笑了起來道“徐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這世上還有能難得住徐大老板的事嗎?”
徐斌嘿嘿笑了起來,他壓低聲說道“還真難住了我。”
許一山狐疑地問“什麼事讓我們的徐大老板都覺得難了呀?”
徐斌坐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件事還真不是小事。許書記,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你想先說哪一個?”
“我聽你的。”
“如果兩個消息都必須聽,你可以隨便說,誰先誰後,問題都不大。”
“如果可以選擇隻聽一個呢?”
“我還是選擇聽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