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警局!
0025巧遇玉帝
兜率宮是不能再呆了,倘若自己再留下必死無疑。淩風出了兜率宮,獨自一人漫步在金碧輝煌、仙雲霧繞的仙界小路,雖兩側有清香花草、彩蝶縈繞,卻依舊解不了淩風的煩悶心情。
“自己現在隻有‘掘靈前期’修為,隻是一個‘掘靈後期’的金不換,就已經夠自己傷神的了,現在又回來了個銀兒,兩個家夥加在一起,還指不定誰抓誰呢。”淩風歎了口氣,自語道。
然而,仙路飄渺,淩風剛踏入‘掘靈前期’境界,也隻是掘了一小口泉眼而已,若想要將修為繼續提升,以期達到如金角那仿若汪洋大海般的後期實力,恐怕沒有個千八百年,估計想都不用想。仙路的修為全憑借機緣造化,和個人的悟性參透。
“嘶”
淩風正走在仙界小路上,忽然被一聲馬嘶長鳴聲打斷了思路,他順著那聲音抬眼望去,隻見前方不遠處的上空,九天雲闕之上,星河燦爛之中,一隻俊美的白龍馬正踏著蹄兒在天空馳騁。
而在那白龍馬背之上,騎著個英俊而瀟灑的男子,他身穿白袍,年紀輕輕與自己相仿。淩風看向他的麵容,亦恰如自己這般愁容,原來同是天涯愁悶人。
淩風頓時便來了興趣,他舒緩著仰望那九天上的燦爛星河,馬蹄在天空中自由的奔跑馳騁,自由而徜徉,頓時心中亦為之開闊了,他會心一笑,將心中所有的煩惱皆拋諸腦後,衣袂飄飄隨著腳下淩風而動,也跟著那白龍馬開心地奔跑了起來。
“駕!”
偏偏美男子,手執著銀色馬鞭,策馬奔騰,飛揚的衣角迎風鼓蕩起來,他將手中的鞭子使勁揮舞起來,卻並未落在那白龍馬的身上,白龍馬卻反而跑的更加快了。
“咦,你是何人?”這時,那年輕也注意到了身旁多了個人,他長相英俊挺拔而且帥氣,雖然他並沒有騎馬,但他腳下速度卻是不遜於自己的白龍馬,男子不由地對他好奇了起來。
“你彆管我是誰,既然同是天涯苦悶人,何不妨比試下誰跑得更快?”淩風瀟灑地施展著淩波微步,仿若淩波仙子,對那龍馬男子說道。
“同是天涯苦悶人?”男子仔細地品位著這幾個字,忽然嘴角居然露出了個開心的笑容,他用力地一揚手中銀色馬鞭,說道,“好,我跟你比!”說罷,他策馬狂奔,伴隨著馬蹄聲聲,駕著雲霧直奔向遠方星河。
淩風大袖一展,也會心微笑起來,即將心中所有煩心事拋諸腦後,將淩波微步施展開來緊跟了上去,龍馬快,淩波依然,淩波而起,隨風而動!
一人一馬,直至跑到了天邊河的儘頭,兩人才終於停了下來歇息。
翩翩美男子從那白龍馬背上跨步下來,此時兩人皆是出了一身的汗,雖然衣襟已被汗水打濕,但心情卻是格外地舒暢!
“你叫什麼名字?”男子從馬背上下來,問道。
“淩風。”淩風衝他一拱手,微笑著還禮道。
“朕,呃…我叫張未定。”男子朝他微微一點頭說道,雖然他極少會笑,但這個微笑卻來得很真實,也很自然。
淩風看得出,這個叫張未定的男子雖向他微笑點頭,卻隱藏不住內心愁悶的心情,這本不應該是這個年紀應有的。兩人隨便找了處石板坐下,淩風問道,
“我見兄台剛才躍馬揚鞭,很是瀟灑,頓時心中愁苦皆消失不見,便跟了上來。”淩風說道。
“每次我不開心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騎馬到處奔跑,確實能放鬆心情。”男子張未定眼眸望向另外一處星辰,說道。
“哦,不知張兄弟因為何事而煩惱?”淩風繼續問道。
“這,…既然同是心中愁苦,又得遇有緣人,你我不如結為知己,共飲此杯如何?”男子張未定,從馬背上取來個酒壺,在淩風眼前一晃,卻是對他剛才的話不願多提。
“好,你既是不願說,我也不問,請!”淩風接過張未定遞來的酒葫蘆,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乾!”
“好酒,乾!”
“真是好酒!”淩風將手中那葫好酒一飲而儘,痛苦地稱讚道。這些酒水比之太上老君的瓊漿玉露,卻是還要甘醇百倍。
一邊喝著酒,一邊將心中的不快談吐,兩人對著九天星河,互訴著心中所有的不愉快,‘酒遇知己千杯少’,借著酒勁,兩人很快就成了最交心的朋友,談論著天地三界。
“駕!”
淩風和男子張未定坐在銀河邊,將雙腿自然垂放到峭壁之上,談論著三界。忽聽得身後一陣馬嘶長鳴,卻是身穿金色銀鎧的天兵天將們調動了,看他所去的正是兜率宮方向。
“不好,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在心中燃起。”淩風雙耳微微一動,達到他這個境界的修為哪怕是一根銀針落地的聲音,也能輕易分辨,他隻從那嘈雜的領頭將軍口中,聽出了個大概,“奉玉帝旨意,緝拿太上老君座下弟子銀角兒。”
“張兄,淩某還有要事在身,若來日有緣,定與你痛飲三千觴!”淩風麵色微有沉凝,忙起身向張未定拜彆。
張未定英浩的眉宇微皺了下,似在思索著什麼,但他略微沉吟了下,淩兄弟既然與自己是朋友,他既是不說,自己也不問,於是便說道,
“好!”
淩風拜彆了張未定,便急忙施展出了‘淩波微步’馭風而去,此時,已是傍晚十分,淩風隻怪自己來的時候光顧著拚命練腳力,現在卻跑了個精疲力竭又要往回趕,真心傷不起。
“這些身著金色銀鎧的天兵天將們,連夜奔襲兜率宮,八成是與銀兒有關!”淩風心裡頓時明白了個大概,隻是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闖出禍來了,不就是些個假冒的仙丹仙藥嗎?
這些年賣假藥的也不少,何須如此大費周章?
但總的來說銀兒是無辜的,自己既然冒充了人家,就得對她負責到底,自己應該承擔起這件事情。他心中這般想著,更是加快了腳步,以更快的‘淩風而動’向著那兜率宮方向趕去。
在他走後不久,一隊錦衣天衛突然趕來,憑空而出現在了張未定身後,恭敬地站著些二十四路天官,五方揭諦、六丁六甲,倒頭便跪伏在地,
“臣等參見玉帝。”
“起來吧。”張未定的笑容隱退消失不見,臉上又恢複了如初那般,麵上冷淡地說道,這些家夥沒一個真心靠譜的,自己隻不過是想獨自出來散散心,這些家夥卻寸步不離,身為玉帝卻身不由己,沒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