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清在他爸爸的陪同下,回到了京城的周氏集團。
周康虎見到侄孫子被人差點廢了,對這個不成氣候的周成堡也放下了許多芥蒂。
總歸是一家人,周康虎也不好多說什麼。
“清兒,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隻能儘力一試了。”周康虎道。
“叔爺爺,您一定要救我,我還要為周家傳宗接代。”周亦清哭著求道。
“叔叔,求您了,以前是我的錯,要罰要打任由您了,隻求您治好清兒了。”周成堡跪下來道。
“嗯,我會儘全力的,下去吧。”周康虎虎軀一震道。
周康虎的練功房裝修的簡潔大方,幾把古武的兵器隨意的掛在牆壁上。
周亦清上身著盤坐在周康虎的身前。
周康虎雙手抵在了他的後背,氤氳之氣從其手上散發而出。
如果高原在這裡的話,定會發現這是達到中級尊級才能發出的內功。
可惜任他功力再深,也無法以解開高原給予他侄孫兒的傷害。
整整五個小時,周康虎已耗儘全身的內力。
他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好在他內功深厚,盤坐了一小時後,臉色又恢複了紅潤。
“叔爺爺,我還是沒有感覺。”周亦清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高原的點穴手法獨一,我也無能為力了,清兒,你究竟怎麼得罪人家的,說實話。”
“叔爺爺,是我不好,我喜歡上了高原的姨妹子,她同我一個年級,在她不同意做我女朋友的情況下,我對她下了藥,所以遭到了高原的報複。可我真沒有把她怎麼樣,她姐夫一來就不問青紅皂白的廢了我。”
“還對我撒謊,看來你是無藥可救了。”周康虎道。
“是真的,叔爺爺我可以對天發誓。”周亦清說完把右手舉過了頭頂。
“解鈴還需係鈴人,你們父子倆回去求求人家吧。”周康虎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練功房,留下了徹底絕望的周亦清。
周亦清跌跌撞撞回到了回到了樓下,周成堡見兒子搖晃著走下樓來,心中已明白了大半。
“清兒,怎麼樣?”周成堡儘管猜到了什麼,但還是不信的求證道。
“叔爺爺也無能為力,他要我們去求高原。”周亦清哭著臉道。
“什麼?求高原?難道叔爺爺真的無能為力?”周成堡不信的道。
“爸,我該怎麼辦?”周亦清真的慌了,如果讓他做不成男人,真還不如讓他去死。
“清兒,彆急,我再去求求你叔爺爺,還有機會的。”周成堡說完朝周康虎平常辦公的地方而去。
“叔叔,清兒真的沒救了嗎?”周成堡恭敬的問道。
“唉,成堡我已無能為力,這個高原很不簡單,你帶清兒去求求他,或許清兒還有救。”周康虎道。
“謝謝叔叔,如果高原不願出手的話,還請叔叔替清兒報仇。”周成堡底了頭道。
“先不要動他,查查清楚他的身份再說。”周康虎道。
“好的,謝謝叔叔,我今晚就帶清兒回嶺南。”周成堡道。
“去吧,有什麼情況直接給我打電話吧。”周康虎道,儘管周成堡做過錯事,但終究是一家人。
“嗯,謝謝叔叔。”周成堡恭敬的退下。
“來人,替我好好查查這個高原。”周康虎下令道。
“是,首長。”一位軍人出現在了周康虎的麵前道。
……
經過十一個小時的飛行,米蘭達·亞當斯終於回到了瑞利組織總部。
“參見會長!屬下不辱使命,終於擊殺了殺手之王高原。”米蘭達·亞當斯一下飛機,就來到了瑞利·克裡琴斯的秘密辦公室。
“irandaadas,恭喜你勝利完成任務,這是通行血池的令牌。”瑞利·克裡琴斯笑著點燃一根雪茄道。
“謝謝會長。”米蘭達·亞當斯跪下接了令牌。
“這是你應得的,去吧,血池提升實力,組織需要強大的你們。”瑞利·克裡琴斯哈哈大笑道。
“會長,高原與我決戰之前讓我轉告您,他說瑞利·貝爾的容不是他毀的,是另有其人。”米蘭達·亞當斯把高原的話原封不動的向瑞利·克裡琴斯彙報著。
“哦,難道我還冤枉了他不成,就算貝爾的容貌不是他毀的,他也是死有餘辜,想我瑞利組織的絕大利益被其損害不止一半,他就得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如果不是受華夏的憲法,我非得讓你把他的屍體帶回來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瑞利·克裡琴斯道。
“是,會長英明。”米蘭達·亞當斯說完恭敬的退了下去。
米蘭達·亞當斯走後,瑞利·克裡琴斯拿著照片來到了她妹妹的房間。
當瑞利·貝爾見到死去的高原相片時,她撫摸著被其毀掉的容顏大聲的笑道。
那淒慘的笑聲幾近癡狂,讓一旁的瑞利·克裡琴斯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夜晚的嶺南市suho酒吧,突然來了兩名外國人。
“埃裡克,據說華夏的女人很有味。”海頓·布盧姆道。
“海頓,我們的目的就是執行任務,彆惹事生非。”埃裡克·哈伯德道。
“彆那麼膽小好吧,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泡個妞回去,真對不起自己,哈哈。”海頓·布盧姆道。
“彆忘了臨行前,雷歐怎麼交代的,如果事情搞砸了,你要都沒有好結果。”埃裡克·哈伯德勸道。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酒吧一角,靠最後的一個卡座上坐好,隨即服務生就給他倆送來了五瓶洋酒和紅茶。
兩人對飲下,一名漂亮的小姐,端著高腳杯來到了他倆的卡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