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玉石呢?”田喜恵開門見山的道,那聲音笑容都帶著嫵媚讓高原還真受不了。
“田美女不會是為我那玉石而來的吧。”高原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道。
“一半是,一半不是。”田喜恵還是那樣笑道。
“你的笑容真好看,如今頭等艙就我們倆,你不會是想哥哥我吧。”高原壞笑道。
“猜對了,不如我們現在做點什麼吧。”田喜恵說完就往高原身上靠去。
“打住!”高原一手擋住了田喜恵,但他的手碰到了田喜恵的胸脯,隻感覺她的胸脯柔軟無比。
一股幽香也進了高原的鼻子,這是女人特有的體香,還帶著點點其他的味道。
“難道妹妹我不夠漂亮嗎?”田喜恵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道。
“你很漂亮,但比起我女人來,還差那麼一點點。”高原笑道,邊暗自運用內力把田喜恵的香味逼出了體外。
田喜恵還以為高原沒有發覺,隻道他非常享受她身體的香味,於是又往高原身上靠了靠。
撒嬌著道“你真壞,哪有這樣說人家的,你就不能含蓄點,妹妹我好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妹妹我可要傷心死了。”
田喜恵左一聲妹妹右一聲的靠近,高原也沒有辦法,他隻裝著沒事。
田喜恵見高原口裡拒絕著,但已不再抗拒她的媚術。
於是她大膽的坐到了高原的懷裡,她柔軟無骨如嬰兒般滑嫩的雙手環繞在了高原的脖子之上。
然後對著高原的嘴巴親去,高原不是柳下惠,亦知道眼前的女子雖然嫵媚,但絕不是那風塵女子,所以也就迎合了上去。
高原的手也不太老實起來,他對這種送上來的美色,還是沒有拒絕。
兩人在激情的擁吻著,仿佛熱戀中的情侶,雙雙重掏醉在這美妙的戀曲中。
突然田喜恵環繞著高原脖子上的手中,多出了長約五公分且細如毛發的針,狠狠的朝高原的小腦插去。
如果這根針被她插進了高原的小腦,可以想像高原不癱也的殘廢。
因為田喜恵的目的就是要廢掉高原,讓他參加不了全國性的玉石比賽。
如果她廢掉了,她就會返回海市,找到羅氏集團駐海市的辦事處,然後找羅經理換上她的名額。
可惜她遇到的是高原,在她手中的針就要插進後腦時,高原出手了,他左手一下子控製住了田喜恵的右手臂,使她的手完全失去了知覺,自然那根細好毛發的針也掉了下來。
哢嚓,高原的手再一用力,便聽到田喜恵的手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田喜恵忍受著巨痛,左手朝高原大腦擊去。
高原自是知道,他的右手也拿捏住了她的左手,同樣又聽到一聲哢嚓,她的左手也被高原廢掉了。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對我下如此狠手?”高原一把推開懷裡的田喜恵道。
此時的田喜恵沒有啃聲,忍受著雙臂傳來的巨痛,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怒目而視著高原,心中卻早已駭然,她不明白高原究竟是何人,為何會有如此高深的功夫。
“不說我也知道,你們來我華夏無非就是想蠶食我們華夏的資產、國土,為你的島國作貢獻,可惜你碰到的是我,我決不允許你們在我華夏胡作非為。”高原說完便出手如電,他的手中自然多出了田喜恵手中的那根掉落的針。
在田喜恵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便插進了她的大腦,當然高原的針沒有完全刺進去,而是刺到了她的大腦皮層之下的記憶儲存區。
然後高原度入了一絲內力進了她的大腦,瞬間讓田喜恵便失去了知覺。
等田喜恵醒來時,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也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以前的記憶全部刪除。
但她基本的語言能力還是沒有丟失,她起身看向高原問道“大哥,我們這是去哪?哎呦,我的雙手怎麼還有點痛。”
她自是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原本她的雙手被高原廢掉了,後在高原用針刺她大腦讓她失去知覺裡,又用內力幫她恢複了,但並沒有完全治好。
“去哪你都不知道嗎?這是飛往嶺南的飛機,你不是有機票嗎?”高原笑道。
“我一覺醒來什麼都不知道了,這位大哥,您貴姓呀?”田喜恵問道。
“哦,我叫高原,你一上飛機就睡著了。”高原道。
“嗬嗬,高大哥,我,我去嶺南到底做什麼?”田喜恵看著自己的機票道。
“這個就要問你了,你的名字是?”高原問道。
“田喜恵,難道我的名字叫田喜恵?”田喜恵自言自語的道。
“田喜恵,很好聽的名字呀。到嶺南了,我們下機吧。”高原道。
“高大哥,我能不能跟著你?”田喜恵期盼的看著高原,她真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高原見田喜恵不是裝的,自是會心的一笑道“好吧,我帶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