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林雨涵!
張旭尷尬的笑了一下,“保護人!保護誰呀?自己的家人嗎?我覺得還是要保護自己為主,這也差一點就被那陳家人給暗殺了。”
胡寬德撫摸了一下張旭額頭前的秀發,“保護我呀,我也是你身邊的人啊。”
張旭假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實在不想再跟這個老頭糾纏下去了,再糾纏下去,估計也得到天亮了,回到家中後的張旭,開始盤算著,這一套功法,遺留下來的問題了。
到底是該繼續練下去,還是該放棄,要說練了這個功法之後,自己在很多方麵,都感覺得心應手,暫且不說學校的考試了,那試卷上的阿爾法,貝塔,伽瑪。
竟然也被自己記得,一覽無餘,再複雜的化學方程式,自己也能夠輕而易舉的描寫出來,同學們驚訝的眼光,早已經是了家常便飯。
最主要的是,自己在學校的地位,也瞬間的提高了,現在的張旭得到的全部是益處,若是真要說到,練這功法,有什麼壞處,還真,隻有那一種灼痛的感覺。
其他方麵而言,也沒什麼好說的。
張旭將自己的墊被鋪好,又將床上的枕頭墊的更高了,索求一種高枕無憂,就在這時,突然眼前閃過了一個黑影。
張旭這時候已經側身的躺著了,即使是躺著,他的雙眼也是睜開的,他不敢快速的反過頭去,看那一個黑影,到底是何許人也。
他用的是眼睛的餘光,瞄到了此時,眼前的這一個人,卻穿,著實十分的怪異,那是一件白色道袍似的衣服,在現代人的社會上,那還會有這種鬼東西出現。
更奇異的是他那黑色的瞳孔當中,竟然放出了綠色的青光,這會兒到把張旭給嚇著了,張旭心想著不能輕舉妄動啊。
那家夥的臉色如此的冰冷,像是從冰窖裡剛出來一般,尤其是他手上,還拿著一把泛著白光的匕首。
若真要是白天裡麵,有個這樣的人出現,也不到奇怪,反倒是現在都已經是淩晨兩三點了。
這時候要是有一個穿著道袍的人,留著長長的白胡須,還拿著一把刀站在你的麵前,你得躺在床上,那可彆提多嚇人了。
“你不認識我嗎?”那白胡子,穿著道袍的男人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張旭自然是不敢接話呀,但他那身子卻在激烈的顫抖著。
張旭的這種顫抖其實是裝出來的,他心裡也明白,眼前的這個人肯定發現了,自己並沒有睡著,而且還張開了眼,但這種恐懼是自己偽裝出來的。
如果真的是因為害怕,他恐怕早已驚叫出聲了,彆看他現在隻是一個十幾歲的身體,但是他擁有的心智,那足夠稱為智者。
這三更半夜,要是自己真的叫出聲來,又能夠叫誰呢?叫媽媽嗎?那肯定是不行的,說不定自己剛叫出聲,這家夥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自己這小命還不得丟在這裡,肯定也是陳家的人,想到這裡,張旭就心生一計,他突然一骨碌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眨巴眨巴眼睛,又恢複了十幾歲孩子應有的一種天真和可愛,禮貌的叫著,“爺爺!”這種稱呼。
他本想這稱呼胡寬德那個老頭子的,反正管他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衝到了那穿著白色道袍的男人麵前,一把親切的抱住了這個男人,痛哭流涕的模樣。
著實讓人感動,在抱著的同時,不禁死死地抓住了那白色的道袍。
那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切擁抱,一下子就愣住了,迅速的掙脫開了擁抱,立在了一旁,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個少年。
“你這是做什麼?”
看到孩子被嚇哭了,這道袍老人也是慌張了,他急忙的勸慰著,那臉上皺起的皺紋,暴露出了他那年邁的年齡。
“好孩子呀,你可不要哭了,我可對你什麼都沒做呀。”
可是這時候的,張旭卻得寸進尺了,利用自己這外表,坐在床頭,悲傷的哭泣了起來,其實張旭的這一招金蟬脫殼,那老頭子早已經慌張了。
哪裡想得到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如此的詭計多端,老頭子像古人一樣,雙手背過腰去,在房間裡踱著步。
刀子也收進了腰囊中,張旭覺得機會來了,哐當一聲,那穿著白色道袍的男人,瞬間倒塌了下去。
張旭丟棄了自己平日裡玩耍用的賭石,老家夥,跟我鬥。
張旭拍了拍手,便從自己的床底,掏出了麻繩,開始了,將這個老頭子五花大綁,綁在了自己房間柱子上。
報警?報警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報警的!
張旭瞬間就排除了這個想法,他倒是很想弄明白,到底是誰?難道又是陳家派出了這麼一個糟老頭來禍害自己,那堅硬的賭石,在這找老頭額頭處紮了個血肉模糊。
老頭的血還在流,張旭擔心他就這樣死去,自然是想了個法子,要把他救活呀,不然他的嘴中可說不出真言。
方旭憑借自己的醫術啊,取出了幾根銀針,插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很快那老頭的血流開始停止了,張旭又要磨了一些石粉,這是自己製作的金瘡藥。
這療效,可比人身體裡自帶的血小板止血效果要好的多了,尤其是這種大傷口出血,彆說用什麼縫針技術,將這些皮肉給縫起來。
那些太lo了,要真正的啊,讓一個病人傷口快速的愈合的話,除了身體裡自帶的血小板,那就是自己這研究出來的一位金瘡藥了。
不過這種金瘡藥質地卻非常的昂貴,光說那雪山上。
百年難以生長出來的血蠍子草就彌足珍貴了,這糟老頭,張旭也是沒得辦法了,首先讓他占了個便宜,就給他縛上了。
白色的粉末在老頭子的額頭處,很快的就抹勻了,那老頭子,身體裡的血小板,密集快速的凝結著,傷口也逐漸的結痂。
張旭從家裡的水龍頭處接了一盆水,直接潑到了老頭的臉上,厲聲的質問,“老頭子,你是誰呀?”
老頭嘟囔著嘴,那渾濁的水流從他的臉上流過胡須,滑落了下來,過了好半刻,老者這才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這一個少年,竟然臉上還露出了幾分畏懼。
“喂,老頭,你到底是誰啊?”張旭,再一次的逼問眼前的這個老者,老者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