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林雨涵!
議事廳瞬間全場嘩然,慕容雲湖大聲說道,“看來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凶手就是你,慕容列明,大長老每日所需的參湯中。
都有一味珍稀的藥材,五雲草,一向是由你管轄的藥店,你想動什麼手腳再容易不過了。”
“這麼著急,想把臟水潑在我身上,難不成是你心虛?”慕容列明非但沒有驚慌之色,反而反將了慕容雲湖一軍。
“事實已擺在眼前,你想狡辯也沒用,來人把謀殺大長老的凶手拿下。”慕容雲湖話剛說完,一大群人就把慕容列明團團圍住。
“栽贓嫁禍,殺人滅口,這一招還真毒。”慕容列明四處看著,防衛著他們的進攻。
“事已至此,還不承認,還敢口出狂言。”慕容雲湖伸手一掌就向慕容列明打去,慕容列明也毫不示弱,拳拳相扣。
一個回合下來,兩個人誰也沒有占到便宜。“夠了大長老的事情,還沒弄清楚,你們打什麼打?”慕容昌順,企圖分開他們兩個人。
“還不夠清楚嗎,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這是在做凶手的幫凶。”慕容雲湖惡狠狠的對著慕容昌順說著。
“你!”慕容昌順瞬間啞口無言。就在這時,慕容列明突然倒了下去,慕容昌順趕緊扭頭去看,隻見慕容列明的額頭被一劍刺穿。
瞬間鮮血如注,血水順著流了下來,慕容列明的臉全被鮮血染紅了,袖箭的箭尾上刻著慕容南鄂四個大字。
慕容南鄂拂了拂袖子,“誹謗家主,毒害大長老,死不足惜。”
“慕容南鄂,你就這樣殺了他,未免也太草率了。”慕容昌順氣憤的說著,此時慕容列明已經閉上了雙眼,沒有了絲毫氣息。
“家主果然是好手段,殺人嫁禍,坐實家主之位,一箭雙雕啊。”慕容天奇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議事廳,他拍著手掌,一字一句的說著。
“二長老八長老,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商量好了,一起來汙蔑我。”
慕容南鄂眼底的殺意正盛,他們兩個人一再相逼,慕容南鄂早就想把他們除之而後快了。
“是不是汙蔑,大家一看便知,慕容南鄂,你看這是誰?”慕容天奇把身子向旁邊一側,這才露出了躲在他身後的阿明。
慕容南鄂看到阿明,眸子不由得緊了一下。慕容天奇把阿明拉到了眾人身旁,“阿明,你來說一下那天的情況。”
“是…”阿明哆嗦著,不敢直視慕容南鄂的眼睛,“那天家主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割傷大長老的手指。”
“這和大長老的死有什麼關係?”慕容昌順暴躁的問到。
“你還是這個暴脾氣,聽我把話說完。”慕容天奇讓人把玲瓏棋子拿了上來。
“慕容南鄂,你看這個還眼熟吧。”慕容天奇把棋子放在了桌子上,對一旁的法醫說道,“你來看看這個棋子有何端倪?”
一旁的法醫經曆過剛才的一場殺人事件之後,早已魂不守舍,慕容天奇一叫他,嚇得他哆嗦了一下,趕緊拿起棋子檢查了一下。
慕容南鄂瞬間不淡定了,他怎麼會拿到玲瓏棋子,又怎麼會知道它的存在,難不成自己身邊出了內鬼?
慕容南鄂將眼睛望向了慕容雲湖,難不成是他出賣了自己?
“這…這棋子上有毒,是從非洲熱帶叢林的赤練蛇上提煉的赤練蛇毒,若是服用此毒,不出十分鐘就會暴斃身亡,不過此毒隻可通過血液傳播。
這可使毒性的潛伏期長達一夜,等蛇毒隨著血液流遍全身,中毒者就會在十分鐘之內暴斃而亡,而且死的過程極其痛苦。”
法醫小心謹慎的說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刀下亡魂。
“現在已經真相大白,慕容南鄂,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你知道大長老愛棋,見到玲瓏棋局,更會忍不住專研一二,你就指使阿明割破長老的手指。
讓大長老在下棋的期間,手指被毒性不斷傾入,讓大長老中毒而亡,然後召開議事會,假意找法醫前來檢查大長老的飲食,和茶水。
實則是為了陷害慕容列明,清除大長老的殘餘勢力。”慕容天奇的嘴角有著抹不去的笑意,這下慕容南鄂是插翅也難逃了。
“慕容南鄂,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慕容長明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容南鄂。
“證據確鑿,事情已經真相大白,警察一會兒就到,你就等著下半輩子吃牢飯吧。”慕容越哈哈大笑的說道。
慕容南鄂氣得牙齒都快要碎了,“慕容天奇,我好好的一盤棋就這樣被你給毀了,你也彆想活。”
慕容南鄂兩支袖箭,飛射而出,矛頭對準了遠處的慕容天奇,慕容天奇側身躲了過去,兩隻袖箭直直的沒入了一旁的柱子。
“慕容南鄂,你竟敢毒殺大長老。”慕容昌順一記重拳打了過去,慕容南鄂也顧不得去殺慕容天奇,反正應付著慕容昌順的招數。
慕容雲湖飛身就是一腳,也加入了戰鬥,幫著慕容南鄂一起對付慕容昌順,眼看著慕容昌順漸漸落了下風。
慕容越剛想動手去幫他,卻被慕容天奇攔住了,慕容天奇低聲說道,“靜觀其變。”
慕容雲湖和慕容昌順廝打在了一起,慕容南鄂趁機脫身,反手就是一箭射出,慕容昌順側身一躲,還是被刺穿的胸口,他吃痛的大叫了一聲。
慕容雲湖趁機飛起一腳,將慕容昌順踹到了牆上,慕容昌順吐血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慕容雲湖忽然覺得左臂一涼,一支袖箭刺穿了自己的胸膛,慕容雲湖難以置信的的看著慕容南鄂,“為什麼?”
慕容南鄂發瘋似的大聲吼道,“是你出賣了我,是你!要不然這麼隱秘的事情他們怎麼會知道?你這個叛徒,該死!”
“你連我也不肯相信,虧我還那麼幫你。”慕容雲湖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眼睛死死地盯著不肯閉上。
就在這時,東洲市的警察已經來到了慕容家的議事廳,一大批警察把慕容南鄂團團圍住,“慕容南鄂,你最好是束手就擒,否則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為首的警察話還沒說完,慕容南鄂一柄袖箭就朝著警察射出,“隊長小心!”其它的警察下意識的就朝慕容南鄂連開了數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