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定是黑社會爭地盤造成的。
鬼他媽的爭地盤呢!
雖然非常想將這件事情的線索告訴警察,讓警察來對付那個囂張跋扈,草菅人命的工地,可惜,卻沒有一個敢這麼乾的。
這人說殺就殺,根本沒有一絲的道德底線。這麼殘忍的一群人如果真的知道自己通風報信的話,那還有自己的活路嗎?
到時候彆他們這群劊子手沒有被判決,自己卻先見了閻王,這筆買賣做的可是相當的不值得啊。
所以,明白事理的人都選擇了沉默。
這件事情仿佛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一些小道消息之外,根本就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這東西如果說出去,人們也不相信不是?
你如果說一群黑社會打架,眾人還有可能有興趣。
但是如果你說死了好幾十號人,這堪比恐怖襲擊的事情,人們還真的不信。
人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這有人能想明白,選擇沉默,就保證有人想不明白,選擇張揚。
整個事情從發生到判決,到消息泄露,大部分人保持了沉默,偏偏有個不要命的二愣子非的將這件事情說個明白。
人,有的時候就是有那麼幾個愚蠢透頂的笨蛋。
晚上回到家的路人甲就是這麼一個傻到一定地步的家夥。
仗著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小官,他能也算是一個小科室的科長。
說科長是科長,說不是也不是。
整個辦公室就兩人,另一個還是屬於那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類型,自然而然的,路人甲就覺得自己是這個科室的老大了。
今天有人送了點東西,想讓他出去威風一下,好站站人場。
這個被送來的東西迷住了眼睛的家夥還就吃這一套,拿著自己辦公室的章就是一通亂蓋,蓋好之後自己隨便寫了兩句,就當是有憑有據了。
這個時候他還是很小心的,自己躲到後麵,將東西交給了一個同樣是站場子的矮胖子,自己圖清淨。
興致勃勃的去了,灰溜溜的回來了。
人家根本就不吃你這一套,順便還將他給揍了一頓。
回到家,越想越生氣,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嚴重的挑戰,本來想托托關係找找門路,找人給自己報仇的,結果卻收到一條威脅短信。
平常的時候他就是好玩之人,這個短信號碼的主人他也是知道,白天的時候還一起乾過活,這個時候發來威脅短信讓他更生氣了。
自己人找自己人麻煩,這算什麼事情啊!
一肚子火的他忍不住給自己警局的“好兄弟”打電話,想要找他幫忙。
本來說的好好的,結果一提那個小黑社會,警局的好兄弟就告訴他了。
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你找他麻煩隻能去陰遭地府,大白天可見不著他啊。
詳細的追問了一下,那兄弟也是,居然告訴他沒有線索不了了之這樣的機密消息。
所以說,這二貨的朋友大部分都是二貨。
如果這位二貨警察不告訴他也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
仿佛是找到了一個理由,也找到了突破口,這個家夥就開始興奮的不要不要的,連忙說自己這裡就有線索。
而且,還是能直接定下案子的性質的線索。
二貨警察得到好消息,以為是一次超級機會,畢竟這已經屬於大案要案了,這個時候能有一絲線索,說不定自己就發達了。
興衝衝的二貨警察上報了上去,結果迎來的不是他想象中的獎勵和晉升,而是被兩個拿著國安證件的人給請去喝茶了。
這本來是好事卻轉眼間變成了牢獄之災,二貨警察詛咒發誓說自己不知道線索,而是一個朋友知道線索。
於是,路人甲被抓了。
說來也好笑,這個路人甲被抓的時候,還認認真真的記錄事情的過程,仿佛是寫發言稿子一般,將他知道的事情都寫了下來。
嗬嗬,不但他省的說了,就連辦案的人都省的問了。
直接一腳將路人甲給踢到特處中心獨立執法大隊。
而二貨警察不但被記大過,就連原本已經疏通的提升渠道都被重新封上了。
這個社會,需要的是和諧,而不是給所有人都添亂。
在不影響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你去給自己的領導添堵,有你好日子過嗎?
所以,莫名其妙被拉下水的二貨警察悲劇了。
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坑隊友吧。
任何人都不追究了,他們兩添亂,不坑他們坑誰去?
比二貨警察更悲催的是那個路人甲。
你說你聰明一點,多打聽打聽再動手也不遲啊,結果自己把自己當回事的時候,悲劇了。
特處中心是個什麼地方?
特彆是有人找自己麻煩的時候,特處中心可從來都沒有留手的習慣。
特彆是人都已經到了這裡的時候,他們更不跟你講道理。
連問話都懶得問,直接告訴他,他犯了罪,連罪狀都沒有,直接發配邊疆監禁改造20年。
黑暗界,可沒有人情可講,沒有法律可講,除了通知他的家人一聲之外,這個路人甲就已經不見了。
20年?鬼知道20年之後他是不是還活著。
路人甲家裡人肯定不乾啊,結果一份詳細到讓他們家裡人都無語的詳細供詞和完全一致的活動規律加上他所有的交易記錄都放到了家人麵前。
本來沒啥大事的路人甲就成了一個叛國的經典案例。
這家夥在特處中心一幫子異能者手裡,成了國外的秘密間諜。
冤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冤死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