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為了自己的烏紗帽就將這三個人給弄死吧?更何況還有兩個已經被部隊接走的武警戰士!
思前想後,領導決定上報,這個時候真不是隱瞞的時候。
鄉鎮領導直接自己做好檔案案卷,然後秘密找到了縣裡的第一書記,親自彙報這件事情。
這事情,彆說他了,就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縣級領導也抓瞎。
自然村的村民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現場詭異,透著一股邪氣。
這樣的奇怪事情縣級領導也是第一次見。
於是縣級領導帶著那個鄉鎮的書記,第一時間驅車趕到了市裡,兩個人單獨找到了市裡的一把手,彙報了這個駭人的消息。
千人,走到一起可就成堆成群了,這麼大的群體事件,而且跟神秘扯上關係的事件,讓市裡的第一書記都皺眉。
如果這事情人在,隻是鬨事或者什麼都好,他還沒有問題,無非是安撫或者解決問題而已,現在人都沒有了,怎麼安撫和解決?
愁!
在第一書記的辦公室蹲了兩天,三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除了煙霧繚繞的屋子之外,啥辦法都沒有想出來。
不是他們不給力,而是太過於特殊。
如果這個時候光明正大的讓部隊的人參與,那事情就大發了,他這個第一書記都有可能到頭了。
實在是沒辦法,他想到了一個人。
在他們區有一個一直以來都不知道乾啥的特殊單位。
這個單位在他接手書記的位置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但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到他這裡來。
隻是知道有這麼一個部門而已。
他所想到的人,叫蓋鎮海,是一個那個神秘部門的一員。
曾經有一次接觸,算是在酒場上說過兩句話,也算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當時說的很好,有事情直接找他。
現在,事情來了,就看這個家夥給不給力了。
蓋振海,他們區的普通一員,屬於特處中心的一個下屬區級單位的戰隊成員。
彆的本事倒是不大,但是他的交際的確是廣泛的很,上到達官貴人,下到黎民乞丐都沒有他不認識的。
在接到了市級一把手的求助電話之後,他就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無法處理的。
說到底他也就是一個縣級異能者,這樣牽扯到千人的案子,他知道自己接手不了,所以就拉著他的隊長一塊到了書記的辦公室。
他的隊長也是一個狠人,在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他直接用自己的特權將這件事情下了封口,這次的事件他們來處理。
市委書記鬆了一口氣,縣級領導鬆了一口氣,鄉鎮書記也鬆了一口氣。
有人管就好,他們就解脫了。
回到特處中心,將這個案子遞交給了他們區的隊長,隊長同誌很快就安排了人去那裡調查。
這種事情明顯就是特處中心乾的活,他既然接了,自然就需要處理。
結果很顯然,派出去的人員很快就回來了,上報給他的消息,讓他沒轍了。
一堆的問號!
不知道人去了哪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生的,不知道、、、
一堆的不知道,讓隊長抓瞎了。
調查的結果全部都是不明,這讓他怎麼辦案解決?
沒辦法,他也沒轍的情況下,將這件事情捅到了省級總部,讓省級總部費腦筋吧!
所以,才有了王慕飛手裡的這份文件。
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上麵寫的很明白,就連那些領導到底是怎麼處理的,那個工作人員說的什麼,兩個差點變神經病的戰士說的什麼,領導們說的什麼,在檔案中都有詳細的注解。
皺著眉頭將文件看完,王慕飛將文件往桌子上一丟,腦袋有些疼。
這樣的消失並不是沒有記錄的,在特處中心的資料室中就有這樣的整個村落消失的記載。
但是,那都是異能者造成的,最起碼能夠找到打鬥或者破壞的痕跡。
但是這次的事情檔案中記載的很詳細,工作人員在觀察了一個房屋的情況下,很明確的說沒有絲毫的破壞,就連一個打鬥的痕跡都沒有。
而最讓王慕飛煩心的,卻是白色的燈籠。
白色燈籠,在君子國是不被經常使用的,它隻有在特殊的場合下才被允許使用。
那就是死人或者祭祀!
通常的情況下,將白色紙燈籠掛在自己的大門前,是因為家裡死了人,為了指引亡靈,這才掛在自家的門上,沒有人願意平白無故的掛這玩意。
家裡沒人的時候,誰會掛上一對白紙燈籠在家門口,這不是純粹找災禍嗎?
一個村子的人都沒了!
就算是都死了,那麼誰給這些家裡掛上白紙燈籠的?
死人?
也沒聽所過死人給自己掛白燈籠的例子啊!
如果真出現這樣的情況,王慕飛就得考慮怎麼出手抓捕作案的異能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