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沉默了一下,然後說“無論任何秘密,在他的眼前都是虛假的,隻要他將靈魂進行刑訊,任何人都無法抵抗他的力量,包括我在內。”
“所以說,以後君子國我們這些人還是儘量不要去,就算是去,也必須找那些沒有秘密的人去,否則,我不相信我們的人能抗住這樣的折磨。也不想看到我們所有的秘密都暴漏在他的眼睛裡麵。”
枯骨老人一隻腳踏入超脫,對於靈魂的理解要比在坐的所有人都要強,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是一種無法抵抗的酷刑,一旦自己被抓到,很可能扛不住刑訊而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更不要說彆人了。
“那個,這個人能不能想辦法弄到我們國家來?”
一個人提議問。
“你覺得君子國派出世界級強者保護的人物,會到我們國家來嗎?”
枯骨麵無表情的問,問的問話的人一臉的尷尬。
這是明擺著的事情,要說見麵倒是有可能,但是要說來自己的國家,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盞燈,我們能弄到嗎?”
有人轉了一個角度問。
“能!”
回答他的,是站立在一旁的那個幸存者。
“嗯?”
問話的人疑問了一下。
“他當初就是拿著那盞燈回來的,給他們看看吧!”
枯骨老人嚴肅的說。
“是!”
幸存的那個人絲毫沒有猶豫,將自己的上衣給解開,露出一片胸膛。
隻見,他現在的胸膛有一半是白色,一半是正常的顏色,而慘白色的一邊居然是一種半透明的樣子。
“這是他在帶回那盞燈的時候被燈火燒灼出來的樣子。如果我們不是及時將他跟那盞燈分開的話,估計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透明人了。”
枯骨老人嚴肅的說“那盞燈,是個惡魔!”
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起當初見到這個人的樣子的恐怖情景,枯骨老人心有餘悸的說“當初見到他,他整個半身都在燃燒火焰,但是卻沒有一點溫度,這是他堅持到回家的唯一原因,而我們分離他和那盞燈的時候,很明顯有人被燒傷了,卻沒有溫度,而其中的淒慘的嚎叫聲,讓一般人根本就不敢靠近。”
“這麼說,那盞燈就在我們這裡?”
有人眼睛一亮,直接問。
“在,可惜沒了。”
枯骨老人說“也不知道哪個笨蛋將我存放那盞燈的地方給炸沒了,自然,燈也沒了。”
眾人心中突然想到了那個深不見底的天坑,心裡一陣歎息。
“當初我測試過,根本就打不開那盞燈,也無法熄滅那盞燈,無論什麼辦法,似乎那盞燈都冒著火焰,所以我才放到研究所裡,可惜。”
枯骨老人直接說“如果能研究明白這盞燈的用途的話,或許我們可以改進我們的練魂壺也說不定。”
老人的話有道理,眾人也表示理解,可惜有些事情並不是可惜和理解就能完全當做沒有發生過。
“哎!可惜。”
一群人心裡感歎說。
一連三個議題,都是那種讓人無奈的話題,現在看來,今天就不是什麼好日子,純粹的鬱悶日。
“我找大家來,是想商議另外一件事情,前麵這三件事情僅僅是給大家提一個醒而已。”
枯骨老人擺了擺手,讓不屬於高層的人全部退下,同時將所有的設備全部帶走,這裡重新變回原本的古色古香的樣子。
等收拾停當之後,他才繼續開口說“對麵的人,也就是那個點燃這盞燈的人,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是要給我們一個警告。但是,我卻不想看到他一直這麼囂張下去。”
“這次練魂壺的事情,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跟這個人有關,也可以說,是他在對我們的練魂壺產生威脅。縱然我們現在不能直接對他出手,但是我們也不能完全當做看不見。”
“各位。”
枯骨老人神色有些猙獰的說“各位沒有親眼見過那盞燈的惡毒,僅僅是視頻上所看到的,幾乎萬不存一,當初我見到這個燈的時候可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想而知,那燈裡麵的靈魂,是多麼的無助和痛苦。”
“僅僅是聲音就將我的心境給撼動,淒慘的哀嚎,讓我都不知道如何處理,各位,要知道在那盞燈中的,可是我們的同胞的靈魂,他遭受到的痛苦,使我感到無能!”
“無論他做錯了什麼事情,都不應該受到這樣淒慘的待遇!”
枯骨老人突然抬起頭,然後一臉嚴肅的說“縱然我們不能將他怎麼樣,但是他的行徑不能不讓我憤怒,我無法忘記耳中回蕩的同胞的痛苦的哀嚎聲!所以,我需要各位想一個辦法,想一個報仇的辦法。”
“縱然不能致他於死地,我也不能讓這個惡魔繼續逍遙下去!”
枯骨老人一臉堅毅的說“我要為我的同胞,討回公道!”
縱然他說的大義凜然,在坐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僅僅是他泄憤的一種方法而已,所謂的同胞,在坐的誰又在意過,僅僅是好聽罷了。
他們,從來都不是善人!
“如果僅僅是讓他難過的話,或許我的辦法可以呢!”
一個嬉笑的聲音傳來,引起眾人的注意。
陰謀,正式開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