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超級奸商!
烈熊幫的包圍僅僅是壓製到了村口四麵八方之後就停了下來。
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刀刃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冷光,頭戴熊頭麵具,身穿黑衣的戰士們可有種古代軍隊打仗的感覺了。
這種千軍萬馬齊上陣的氣勢,對於烈熊幫來說,也並不多見,所以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得,激動的滿臉通紅。
興奮,興奮,興奮。
戰前的興奮讓烈熊幫的人氣勢更加強烈,凝合到一起的龐大威壓,居然能形成一種隻有在戰陣之中才有的壯觀景象和滔天的氣勢。
這種黑雲壓境而沒有任何光明情緒的黑暗,讓村子裡的人差點嚇成神經病。
各種信號被掐,就連村裡的有線電話都沒了聲響,更不要說什麼手機之類的現代通訊器材了。
想要通過網絡連接最起碼有信號才可以,但是很明顯,這裡整個村子都被屏蔽了。
網絡不通,通訊不通,道路不通,這裡儼然被黑壓壓的人群硬生生的給隔離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地方。
早就發現了異常的村裡人並不是不想反擊,從來都是隻有他們打人,一直沒有人敢於打他們,這種思想一直都存在他們的思維之中,所以,一些不怕事情鬨大的人就糾結起來準備反擊。
結果,當看到四麵八方黑壓壓的人群,閃亮的鋼刀和猙獰的熊頭的時候,他們害怕了。
對方帶著刀具而來,明顯是想要玩狠的,就算是他們這個村子的人再狠,也狠不過壓倒性優勢的人群吧!
慫了,徹底的慫了。
就連膽大的人都覺得自己仿佛案板上的魚,隻能等待對方的宰割而沒有還手之力。
等王慕飛到來的時候,這裡的恐慌幾乎已經到了極致。
畢竟,這種強大的態勢所造成的心理壓力,很難讓人平靜下來。
“咳咳”
王慕飛伸了伸手,從一個廣播車上拿下一個話筒咳嗦了兩聲,試了試聲音。
這種廣播車的音箱性能還不錯,並不必村子中的大喇叭的效果差,甚至在聲音的清晰度上,還超出不少。
“翼族人聽著,我是烈熊幫的話事人,也就是老大,現在,你們全部都集中到村外的廣場上,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如果到時候還沒有到,彆怪我不客氣。男、女、老、少,凡是人的,都給老子出來。”
巨大的廣播聲,讓王慕飛的聲音響徹全場,激起一陣陣的漣漪。
“告訴你們,我們是黑社會,黑幫,老輩子時候的土匪,如果你們不按照我說的話來辦的話,到時候彆怪我不講仁義道德,血洗了你們村!”
“還有,小孩子也來,彆以為小就不當人看,都給老子滾出來!”
王慕飛的話剛剛說完,就有人從村裡走了出來,這個人,貌似還是一個領頭人,胡子都一大把了,也算是一個老人。
“我是翼族頭領,我要求跟你們話事人說話!”
老頭的聲音並不大,使勁吆喝,王慕飛也就當聽不見,畢竟,這次他是來裝逼到底的,如果沒有一定的好處就想打發他走人,顯然不可能。
自作孽不可活,這樣的道理王慕飛懶得跟他們重複。
世間萬事總有一個道理,而道理往往就站在強者的一邊。
很正常的,王慕飛現在就是在強者的位置,對於所謂的狠人翼人族,還不夠王慕飛去正視的資格。
就憑借現在這些黑壓壓的戰士,王慕飛有把握轉眼間將這裡夷為平地甚至有把握在警察趕來之前,將這裡給推平重新“退耕還林”!
“趕緊的,你們以為老子願意來跟你們廢話嗎?再不出來我可就直接挨家挨戶搜啦啊!”
看村子裡沒有動靜,王慕飛直接吆喝說。
老頭見王慕飛根本就不搭理自己,知道事情已經不可為,但是他心中總是抱著一定的幻想,寄希望於這群人還有點法律的意識,不會對這裡造成什麼大的損失。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在得勢的時候無視了法律施加給他們的壓力,做出違背法律和基本道德的事情被他們認為是理所應當,被認為是淩駕於法律之上的存在。
但是當他們失勢的時候,卻又會想起法律的好處,法律可以保護他們的安全和生命的意義被他們拿出來保護自己的權益。
這種兩麵都有好處的想法,在翼族人眼中就是認為應該,就是認為可行,就是認為理所當然。
可惜,王慕飛是王慕飛,法律是法律。
對於現在扮演惡人角色的王慕飛來說,法律的約束力還不如直接給他錢來的痛快。
沒錯,自從組織人馬到這裡來尋仇,王慕飛就沒有打算將法律和現代的文明建設放到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的心意,隨心所欲。
畢竟,這裡的所有一切都將變成一種過去,而且王慕飛保證所有人都會不約而同的將這裡發生的事情隱瞞下來。
因為,沒有人敢於將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給曝光出來,除非曝光的人已經活的不耐煩了,就連他的家人都不在乎的時候,或許有這種選擇吧。
“快點,你們以為老子的時間很閒嗎?三分鐘過後,還沒有給老子滾出來的,老子親自派人去搜。”
王慕飛的吆喝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回答,畢竟,所有人在這個時候都懷揣一份希望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