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超級奸商!
年輕人手插兜,晃晃悠悠的從“雜物間”出來,隨性的樣子,看上去像一個混混。
來到甲板之上,在船的外麵停泊著一艘整形國的巡邏艦,裡麵則是一群被捆綁起來被看押的人群。
“啊哈哈哈哈哈”
既然任務已經下達,那麼他就隻需要按照計劃執行就好,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一旦他動作有些慢了的話,那麼很可能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說這裡的信號什麼的都已經被封閉,對麵的船就算是再牛逼,也無法擺脫飛霄閣總部專門研究的信號阻斷器的乾擾,將這裡的事情都給泄露出去。
但是,隻要不是太過於傻逼,那麼整形國的這艘軍艦所屬的軍方,必定會在這艘艦艇失去聯係的時候有所發現才對。
如果發現不了,說明這個國家的軍隊什麼的就是一個擺設了。
更何況,他本來的任務就是要被發現才是最新計劃的指示。
由於信號阻斷器實在是太過於強大,現在除了剛剛那台聯係器之外,其他的通訊設備早就已經被屏蔽了。所以就算是對麵的軍隊發現自己的艦艇消失不見,那麼追趕過來也需要一些時間的。
在大海之上,沒有精確的坐標,那麼這想要在大海上找艘船,真心不容易!
“親愛的女士們先生們!”
年輕人眼珠轉了轉,然後走到控製室外層的走廊,看這下麵的一群各種“熱鬨”的被捕者,開口演講了。
這剛剛被製服,總是有些人不服,甚至有些人都敢站起來反抗控製。
在年輕人開口的時候,下麵的人還顯得亂哄哄的,他所說的話,直接被無視了。
“哎!都是一群傻逼啊!”
年輕人無奈的罵了一句,然後慢慢的從衣兜裡掏出一把手槍。
“嘭!”
“啊!!!!~~~~”
一聲槍響,加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讓這個混亂的被俘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看,這樣多好。”
年輕人聳了聳肩,似乎剛剛開槍射穿一個人的手臂的不是他一樣。
“你們就是賤人,不給你們一點血腥,你們就是不肯聽話,要我說你們傻逼好呢?還是說你們腦袋不好使呢?”
年輕人現在是這艘船上的主宰,他說話起來,肆無忌憚。
“雷迪森俺的炸他們,額?維阿嗨皮巴斯嘚的噔噔噔噔噔,這他媽什麼鬼?”
年輕人似乎想說什麼,結果坑坑噗哧了半天之後無奈的放棄了。
原因就是他除了自己的母語之外,幾乎就不會彆的語言了。
在他看來,隻要自己國家的話說的夠清楚就行了,就算是以後要跟國際友人交流,那讓他們聽懂君子國話就是了,何必去費勁腦子讓自己去學會彆人的語言?
費勁心機的學習彆的國家的語言,然後在跟國際友人對話的時候說他們的語言來交流,這在年輕人看來就是一種錯誤的方式。
因為他從小就對於彆的國家的語言不感冒,所以他從來都不會認真的考慮彆的國家語言的事情。
就算是交流,那就按照我自己的規矩來,在自己的地盤上,就要說自己的話,就算是走出去之後,交流的時候也要用我自己的話來說。
這是一個堅持的問題,純屬個人愛好。
雖然說的好聽,其實,他真的不會彆的國家語言而已。
所以他剛剛說了兩句之後,整個人就不好了。
這一嘴的本地腔調,估計就算是本地人都不能聽懂,更何況他自己都不明白說的是什麼了。
曾經教他語言的老師曾經說過,他的口語絕對是最正宗的。
後來他知道了,不是老師多牛逼,而是其他老師的口音比他還要重,結果因為他本土口音不是最重的,他就是最正宗的了。
能有這樣的老師教導,他很榮幸,這輩子真的沒有學到國外的語言,幸虧。
所以,說了兩句覺得不對勁,年輕人咳咳尷尬的咳嗦了兩下,換回來自己的話。
“那個,跟大家說一下啊。”
“先告訴你們這些傻不拉幾的家夥一個小小的消息。”
年輕人指了指自己帶來的年輕人,然後說“剛剛,就在你們乾爹準備走的時候,他們不是因為彆的原因走,他們是想自己人回到船上去之後,不管他們其他人怎麼了,炸船。”
“炸船?”
一群年輕人一愣,滿臉的不相信。
這是他們心目中最有禮儀的國家,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傻逼們,彆不相信,剛剛他們撤離就是要將整個船全部炸沉然後將這裡的所有人統統送到海底去喂魚,當然了包括傻逼的你們和我們,甚至那些被我們輕易解決陷進裡麵的他們的人。”
對於滿臉不相信自己的傻逼說話,年輕人覺得自己腦袋進水了。
本來這些事情他不打算解釋的,但是既然說到這份上了,還是說說吧。
結果一說,那群已經當整形國人是上帝的人都露出滿臉的不屑,根本沒有相信年輕人的話。
“說了你們不信,那沒有辦法,我隻是給你們解釋解釋,至於你們信,還是不信,自己判斷。”
1號年輕人看了看下麵,然後說“當初他的一槍可是直接打到一個傻逼婆娘的身上,縱然是你這個傻逼婆娘現在依舊不承認自己君子國人的身份,但是無論你傻逼到啥份上,人家都是將你當成君子國人來對待。”
“就你傻逼的樣子最恨人了,差點被強上了還被殺了,依舊當一個傻逼的盲目崇拜者,傻逼到讓人無語的份上,你真奇葩。”
“你才奇葩,你才傻逼,你全家都傻逼!”
說話的那個是被整形國人一槍射穿大腿,幸好是僅僅打的肉,而不是什麼骨頭之類的,經過簡單的自己包紮已經不再出血的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