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泉!
淩長風將沼澤泥蛙毒皮收入空間靈器之中後,其他幾人已經抬著沼澤泥蛙,往休息地走去。
“嘿嘿嘿,我還以為在這荒林之中,我們隻能吃著野菜樹根了,沒想到還能得到這樣的好肉!”
抬肉的幾人也是非常興奮,因為他們也從未嘗過這沼澤泥蛙肉,是否真如傳說那麼好吃。
雖說是荒林,魔獸不多,可還是需要警惕,於是,其中兩人負責在周圍警惕,做肉的事,就交到了沈濤淩長風梅天澤三人身上。
“長風!又到了你一展廚藝的時候了,哈哈哈!”
聽沈濤大笑著,淩長風卻是裝著苦笑,看向梅天澤。
梅天澤也是皺眉緊鎖,從趕去救淩長風等人的時候,他就想要問一個問題了。
“淩長風!你將我的手下怎麼樣了!為何至今還未回來!”
淩長風輕笑一聲,你的手下沒回來,倒知道甩在我頭上!這裡誰知道,你派手下出去,是去找我了嗎?你讓手下跟著我想做什麼?
不過看了一眼被剝了皮的沼澤泥蛙,淩長風想起,梅天澤手下的斷臂,似乎還在這沼澤泥蛙腹中,待會兒刨膛破肚,不還是會證明他和他們在一起過?
“我想提起的,也正是此事!”
沈濤微微一愣,也停下手中動作,聽淩長風說著,而梅天澤臉上,一直都沒有好臉色。
“梅兄派來保護長風的那名學長,在與沼澤泥蛙的戰鬥中,喪命了……”
梅天澤表情不為所動,他早猜到這個結果,隻是他的手下是為了保護淩長風而喪命,還是為了殺淩長風而喪命,就不言而喻了。
這淩長風居然推到沼澤泥蛙身上!
“梅兄!你失去了手下,我們很同情,不過任務中,這是難免的事情,你要快點振作起來!來來來!我來把這沼澤泥蛙清理乾淨了!”
沈濤對淩長風描述的誰死誰活的不關心,關心的,隻有眼前的肥肉。
於是匕首刺入沼澤泥蛙的肚皮上,然後緩緩向下劃開一個巨大的刀口,頓時沼澤泥蛙的腸胃便顯露在眼前,將空氣熏染成一片血腥的氣味。
等到刨開沼澤泥蛙肚皮之後,沈濤眼前一亮“這沼澤泥蛙死前似乎還飽餐了一頓嘛!嘿嘿嘿,讓我看看,它死前都吃了些什麼!”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陣反胃。
本來這刨膛破肚的做法,已經足夠惡心,沈濤居然還要看看沼澤泥蛙的胃中有些什麼!
淩長風也是眼前一亮,卻不是因為那些,而是因為,這沼澤泥蛙的胃,為何撐的如此之大?此刻的胃,幾近占據了腹腔的三分之二!將腸子都隻能壓擠在最下麵。
開膛的一瞬,眼前看到的幾乎都是沼澤泥蛙的胃!
不等其他人多加疑問,沈濤已經動手,匕首隻在胃上輕點了一下,便立時破開一個大洞!
隨即顯露出來的,正是一隻人手!
梅天澤的身體一陣顫抖,他似乎已經知道這胃中的,是誰……
“喲嗬!這沼澤泥蛙死之前還吃了人?這吃的是誰?”
自言自語著,沈濤便又在胃上輕劃了一刀,頓時從沼澤泥蛙的胃中,湧出了一具屍體,滾到了梅天澤的腳下……
梅天澤皺著眉頭沉默一陣,緩緩俯身,想要更仔細的看清這個已經被沼澤泥蛙胃中酸液腐化的差不多的人臉,最終不忍再看,緊緊閉上了眼睛……
沈濤也是回過神來,拾出沼澤泥蛙胃中留下的那隻斷臂,送到了這具屍體的旁邊。
“這位兄弟確實死的淒慘,不過我們已經為他報仇,不如先找個地方,將他埋了吧!”
“哈哈哈……報仇?”梅天澤一陣冷笑,瞪向淩長風“對啊!是要報仇!連上靈技閣比賽中我死去的兄弟,在你手中,已經留下多少我兄弟的人命!”
“這個仇,我的確要報!”
沈濤臉色一沉“梅兄?你是在說些什麼?看你說的,你是在懷疑長風兄弟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梅天澤也不再隱藏自己的情緒,從來擅長隱忍的他,在淩長風手下,終於被逼到這幅情形。
一直以來,從來都是他讓彆人吃虧,誰敢這樣對過他?
自從淩長風來後,他已經不是吃虧那麼簡單,至今已經失去了多少手下的性命!
淩長風冷笑道“梅兄你說靈技閣比賽上?”
“比賽中,我哪有傷過一人?更彆說殺人!”
“學長們個個比我實力強大,我怎能殺得了那麼多的學長?”
“我記得,明明是梅兄失手殺死了袁河學長的一名兄弟,才引發的血戰吧!長風隻求一句公道話!為何,梅兄要推到長風身上?”
“梅兄你可對我有什麼不滿?有什麼不滿,我們可以另談,但你不要亂扣罪名!”
淩長風也是毫不示弱,將梅天澤氣的一陣啞語。
沒錯,他怎麼解釋,那是淩長風的詭計?再說下去,也隻會自討苦吃。
現在明智的選擇,還是隱忍,可是這一向是他所擅長的,今天做起來卻格外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