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情深!
她想清楚了,現在就去找紅姑,告訴她自己血肉異於常人之處,也要她直接言明想要自己多少鮮血,就當做這段時間還雀紅閣的恩情了。n真是可笑,明明是被強留閣中,現在卻要割血謝恩。不為彆的,也當做謝謝他讓淩四陪伴自己一程吧。若走隻帶走阿紅,他贈的那些衣物都不拿。n她揚手準備去擦擦已經流淌下來的淚水,卻被北榷猛地一扯直接粗魯拉至懷中。這並不陌生的姿勢讓她清楚接下來他有何舉動,連忙伸手擋在他胸口,阻止他靠近。n溫溫的玉手貼上微涼的胸膛,讓無瑕感到詫異,為何他的體溫一直都是這種微涼狀態,從手指到胸膛,還有他的薄唇,甚至舌津。n正分神想著,那冰涼薄唇已經印了上來,準確無誤地蓋在她的嬌小朱唇之上。無瑕緊閉雙唇,阻止他的進一步探入。n北榷將摟住她腰肢的手伸回,強行拿開她抵在自己胸膛的玉手放在自己腰後,再伸手摟住她後腦勺,用力往自己身上擠壓,似要將她揉入骨髓之中。n無瑕慌忙扭動身子,雙腿並未被他束縛,她伸腿探到地板,想踩穩站起身子。n那雙腿如水蛇般在北榷大腿上扭動搖擺,雖是欲掙脫禁錮,卻讓北榷更加難以控製。n北榷呼吸加重,似乎很不滿足現在的簡單侵虐雙唇,直接將放至無瑕後腦勺的手順著頸脖往下滑動。n無瑕驚慌得叫了起來,掙紮得愈發厲害,這一張嘴,讓那一直想方設法要侵入的舌頭終得所願。那長舌像是已經熟悉她會將香舌卷至上顎躲避自己的纏繞,直接一探到底,迫使她不得不伸舌將那入侵物抵擋出去。n這一伸舌正如了北榷的意,他靈活轉動舌頭,將那小瓣香舌直接卷入自己嘴中拚命吮吸。這像是每個男人的天性,無需演練,自然熟稔。n北榷的手並沒有下一步舉動,或許隻是為了逼迫她張嘴,或許是那撲通亂跳的心跳讓他有些不忍。他沒有移開,男人的本性讓他貪婪地感受著手中的美好。n無瑕使勁力氣往後仰,嘴中的酸痛感覺讓她無法呼吸,亂放的大手更讓她無法適應。n她討厭他如此蠻橫霸道的行為,討厭他不經自己允許就又開始肆無忌憚做這親密之舉。n伸手扯著他的衣裳,想要他快些停下這無禮舉動,整個身體並未放棄掙紮一直在扭動。無瑕莫名心慌得更厲害,香舌被他長時間吮吸得已經發麻,亮澤津液已經順著張開的嘴角緩慢落下。n雙舌大戰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一直都是他那靈活舌頭占著主導權,不停吮吸,再用自己舌尖侵占那嬌嫩香舌的每一寸位置。n每一個味蕾都是他的氣息,雙嘴津液都已混淆交纏,分不清彼此。n周圍的空氣已經漸漸升溫,無瑕覺得自己整個人已經掉落汪洋大海之中沒有方向地飄蕩著,她看到了水麵上的陽光,拚命地揮動著手臂想浮出水麵,卻被那水中莫名的引力拉扯著自己,無法上遊。n那忘情的男人將放至山丘的大手緊緊一握,鬆開無瑕的香舌給她大口喘氣的機會。不過轉瞬而已,便再次堵住她的雙瓣伸舌探入花腔內肆意掃蕩。n北榷不懂任何技巧,隻知道不能放過每一個位置。身下的異樣讓他情難控製,就算自己身子一直都是微涼狀態,此刻也能清晰感受到體內一股火焰想要躥出身體,燃燒整個自己。n回想起那日見到她的沐浴之美,他想伸手將她身上的遮掩物撕個粉碎,再次好好欣賞那絕美姿色。n她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任何男人都不能染指,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對她心存幻想!n“嘶”n一陣濃鬱血腥味蔓延房內,也讓北榷身體顫了一顫。n無瑕已經從那窒息情海中遊出水麵,狠狠咬牙將還在自己嘴中的入侵物破皮滲血。n北榷將手放至她腰間,收回了這個漫長又綿延的強吻。n“啪”n無瑕伸手給了北榷一巴掌,嘴中的血液順著慣性在空中飛出一個妖豔的弧線,濺落在紅木地板上變得暗沉。n“你夠了!”無瑕從北榷懷中離開,兩眼已經微微發腫,那嬌豔雙唇光潤赤紅,似沾滿露珠的嬌嫩玫瑰讓人移不開目光。n她的憤怒如漲滿河槽的洪水,被北榷刺激得崩開了堤口,咆哮著,勢不可擋地布滿全身,湧向北榷。n猶如帶雨梨花的臉蛋輕輕抽動,像是無法控製那蔓延至麵部肌膚的怒火。n“這裡,隻有你。”北榷抬手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再用沾著血漬的手指點了點那開著粉色三瓣花的胸口。n她那一巴掌打散了自己膨脹的情欲,但沒有打散自己對她的情意,他迫切想讓她知道他已深深陷入她的這張情網之中。n“北榷,你聽著。第一,我不想再背著那奪人夫君的惡名;第二,你我再糾纏也是毫無結果,又何必再讓自己深陷其中;第三,若隻是要用我身上的鮮血來達成某個目的,你直說便可,隻要讓我還能活下來做我要我的事情,我全都答應,彆再用情困住我,可好?”n無瑕被那粉色三瓣花刺得晃了神,她猛咽一口吐沫,才想起嘴中滿滿都是他的氣息。n那原本晶瑩亮澤的紅唇漸漸變得乾澀緊繃,隨著說話時的一張一抿變得有些粘黏難受。n她定睛看著北榷,臉上的緋紅已經緩緩散去,眼神中的嬌澀和惱怒也已散去,變成無可奈何和無欲無求。n北榷皺了皺眉,用情困住她?為何她會這樣說?n突然想起自己對紅姑說過此話,那是無瑕中毒昏迷,尋醫無果後帶她去找紅姑尋求幫助時說的話。n說那話時無瑕也在場,可她還在昏迷狀態,她又怎麼知道?在場隻有他們三人,不可能另有他人來告訴無瑕。難道……n難道她那時已經清醒?n如果那時她已清醒,那自己與紅姑說的所有內容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如今她對自己這個態度也有理可解釋了,怪不得她不願再與自己相處,怪不得她一直說自己在利用她,怪不得她說自己滿嘴謊言!n“瑕,為何說我用情困住你?”他還心存一絲僥幸,期望那隻是她的胡思亂想。n“胭脂淚,玉女神血,重振玉城,父母的仇,族人的恨,整個城池的冤魂都在等你拯救。情是利劍,也是害己的毒藥……”n無瑕一字一句地吐露著,每說一句,北榷的臉色就變白一分。n沒有僥幸,沒有胡思亂想,那都是他與紅姑說的話。n他伸手抓住無瑕垂在身側的手,有些柔弱無力地說道“對不起……”n原來胭脂淚的毒性隻是假性昏迷,中毒者還能聽見周圍動靜,怪不得那時她還能落淚。回想她落淚時正是自己與紅姑說完那番話後,他不斷懊惱自己為何沒有再多去了解一番那個毒物。n原來那時自己便已傷了她的心!n胭脂淚,離人碎。n影成對,心已累。n情難醉,往後退。n“你的血若能吸引迷霧森林萬千毒獸,便可訓成軍獸攻陷陌城,讓玉城無數冤魂得到安息。”他沒有再解釋,直接說出最隱秘的計劃。n“你瘋了嗎?這場戰爭的罪魁禍首隻是領頭人,你父親也有責任!陌城無辜之人如此之多,你用毒獸做軍隊隻能讓陌城又變成下一個玉城,甚至更多的城池都會因此遭殃!如此生靈塗炭的惡毒計劃,怎麼可以實行!”n無瑕驚得後退,若那林中各種毒物都紛湧而出,躥入城中,會有無數無辜的鮮活生命都瞬間消失,還會有更多冤魂產生。這比鎮壓在迷霧森林的狐妖要掙脫陣法出來禍害人間帶來的危害還要惡劣和巨大,這怎麼可以!n“玉女神血怎麼去控製它們?等所有血液流淌徹底之後呢?誰來控製接下來的局麵?將陌城上下所有生命一掃而光便可以讓玉城冤魂安息了嗎?這就是重振玉城?這種殺氣濃鬱的地方會有百姓願意遷居過來?”無瑕緊緊逼問。n北榷有些接不上話,這都是紅姑做的決定。以前父親手中有本《怪事雜談》,就有講這些妖魔鬼怪和迷霧森林中的故事,還有玉女神血的奇妙之處。現在這本書已經破碎不完整,但僅存的那一部分保存在紅姑手中,紅姑也是看了這書才做此決策。n他隻想替父母報仇,並沒有太多的追求。是紅姑一直教導自己,熏陶自己,玉城是父輩一直的心血,陌城也一直都是玉城的附屬城池,不應獨立,所以他必須擔起重則,重振玉城。n可玉城族人大多都已經不在人世,少部分存活的也已經逃離隱居。那時自己還年幼,並不認識太多人,要再想召回所有族人,在這勢單力薄的敏感時期就如海底撈針。n如今沒有左臂右膀相助,隻能尋求其他方法獲得力量。建立獸軍,就是最主要的一個目的,也將會是最強大的一支隊伍。n“我的血無法壓迫林中毒獸,它們聞到我血液照常興奮撲上來,所以這個計劃在我這可能會失效。”無瑕接著說道。n看著北榷此刻表情,便知他並未過多思考建立獸軍會帶來怎樣無法控製的後果。看來這他這閣主,並不是凡事都自己做主。n她擦了擦紅腫的嫩唇,殘留著他的血漬已經在自己嘴角結痂,她隻得用指甲輕輕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