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情深!
進了臥龍殿後,齊穆堯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對著站在寢宮門邊的兩個丫鬟低聲問道“怎麼樣?”n“回城主,未曾吵鬨,一直安靜。”兩個丫鬟一邊行禮一邊小聲回道。n齊穆堯對著二人擺擺手,兩個丫鬟很懂味地退了出去。n伸手推開房門,他並未屏住氣息悄聲而入,而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n原本充滿著淡雅清香的臥室瞬間飄進來濃鬱酒味,床上躺著的嬌人卻一動不動背對著床邊安靜側躺著。n“看來你已經知道孤讓你來此的用意了,這般乖巧懂味,讓孤如何說你呢?”齊穆堯側身坐到床邊,伸手拂上她的細小胳膊,愛戀寵溺地輕輕捏揉。n無瑕的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反手抗拒,那年輕的觸感讓他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久違的狂躁在逐漸噴發。n雖是隔得這般近,但那滿頭披散的秀發卻將嬌顏遮得朦朦朧朧,看不正切。齊穆堯抬手將纏住兩側紗幔的細繩一扯,米黃紗幔瞬間將床內二人遮個嚴嚴實實。n“你是玉女神血的承載之體,身上所有津液自都是世間難尋的珍寶,今日又得知你是純陰靈體,若能以你之身吸陰補陽,那孤豈不是這世間最強大的男子了?”n他伸手解著自己腰帶,氣息漸漸變粗,平日脫掉外衣還挺快速,這邊卻花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時間。n無瑕側躺著依舊一動不動,身上蓋著一層薄柔毯子,根本掩蓋不住她的婀娜身姿。身上的毯子被一雙大手緩緩拉下,緊接著腰間停留了一雙溫熱之手在來回摩裟。n“這是比孤還要心切嗎?外衣都已經脫掉了,待孤吃了你,讓你做這世間女子都羨慕的女人!”齊穆堯嘶啞著嗓音,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無瑕的頸側。n手下的妙人顫抖得無法厲害,像要掙脫他的大手一般,但齊穆堯認為這隻是無瑕的嬌澀害羞,亦或者是她身體的自然反應。n心中烈火燃得更旺,直接將腰間的大手穩穩上移,攀上高聳的山峰。那砰砰跳動的心臟快得讓齊穆堯有些驚訝,像要透過厚厚的皮肉直接衝出來。n想好好揉捏一把這妙不可言的觸感,指尖突然觸碰到一個溫熱圓潤硬物,像是掛在脖子上的墜子。n齊穆堯手一頓,有些慌張地將手縮了回來,原本側躺著的身子也立馬坐了起來,望著那張被頭發遮住的臉充滿詫異和震驚。n側躺著的無瑕依舊止不住的顫抖,隻是現在這顫抖的樣子像在憋屈著哭泣一般。n齊穆堯伸手剝開她披散的秀發,將雪白臉頰露了出來。n待看到一張讓他無比熟悉的臉龐時,他驚得酒意全醒,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n“你……你怎麼在這?”n床上的女子已經淚流滿麵,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對他中意的兒媳婦有這種非分之想,並且還做出了如此行動!n若沒有發現,自己不是無瑕,而是……他的女兒齊娣,是不是……他們就要犯下天理不容的之事了?n此時的齊娣已經被人施法禁錮住,聲音也無法發出來。想要哭出聲來都困難,自然也無法提醒齊穆堯。n那被齊穆堯觸碰過的每一個地方她都覺得像被刀子割過一般疼痛難受,像被烈火焚燒得黑枯發焦麻木了一般,為什麼,為什麼……n“她去哪兒了?你怎麼在這!”惱羞成怒的齊穆堯見到齊娣依舊一動不動地躺著,從地上爬起來,用力將床幔一把扯下,對著齊娣大聲吼道。n剛想喊人進來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若讓人看到屋內這情形,女兒的清白儘毀,這也將會成為他們齊家,乃至陌城的一樁恥辱無比的新聞!n見到齊娣還是毫無反應,隻是微微顫抖,齊穆堯終於覺察到異樣,將一直側躺的齊娣翻了過來。n看到那張像眉眼跟自己很像的麵龐已經布滿淚珠,齊穆堯縮回了手,將眼底的異常欲望消散得一乾二淨,有些愧疚地問道“娣兒,你怎麼了?”n齊娣無法說話,又圓又大的雙眼有著流不儘的淚水一直拚命落著,濕了頭發,濕了枕頭。n齊穆堯終是顧不得其他,對著屋外大聲喊到“來人!”n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進來,入屋的卻不是那兩個丫鬟,而是他的夫人許妙枝。n“啊……”看到床上淩亂的一切還有衣衫不整的二人,她直接抱頭尖叫著坐到地上。n“娣兒出事了!你還愣著做什麼!”此時顧不得對夫人解釋,直接將自己外衣穿上再扶著齊娣坐了起來。n“娣兒怎麼在你床上?”許妙枝的聲音已經變得扭曲,她在隨後進來的丫鬟的攙扶下吃力地站了起來,質問齊穆堯。n“孤懶得跟你說!銀菊,金菊!”齊穆堯瞪了一眼許妙枝,對著門口繼續吼道。n之前立在門口的兩個丫鬟匆匆跑了進來,看到屋內的情形時嚇得立馬跪在地上。n“人呢?為何婕主會在這?”他吼問道。n“回城主,奴婢不知啊,雷木隊長送那姑娘進來後這門窗都是緊閉的,奴婢用性命保證,沒有人出入。”一旁的金菊顫抖地答道,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離分家不遠了。n“報……”齊穆堯正欲發飆,門外又傳來一聲男侍的聲音。n“過來扶住娣兒!”他對著許妙枝說道,將娣兒交給她後,便起身離開寢宮走到殿外。n“城主,這是雀紅閣閣主送來的,說是……解藥,解誰的毒,城主一定會清楚。”黑衣男侍跪在地上,雙手高舉。n“雀紅閣……”齊穆堯接過男侍手中的瓷瓶,咬牙切齒地念著,雙眉間已經擰出一個“川”字。n將解藥喂給齊娣後,她猛烈咳嗽了幾聲,隨即掙脫許妙枝的懷抱,準備跑出去,奈何身子剛剛好轉,力氣還未完全恢複,一個踉蹌直接倒在地上。n“娣兒!”齊穆堯連忙彎腰去扶她。n“彆碰我!”齊娣像隻刺蝟一樣拍開齊穆堯伸過來的手,自己支撐著站了起來。n“我沒你這樣的父親,你讓我惡心,你讓我覺得惡心!”n她歇斯底裡地吼叫著,奪門而出,不顧身後擔憂大喊她的母親許妙枝。n原本還覺得身上燥熱無比的齊穆堯,此刻感覺渾身都被一股冷空氣縈繞纏住。n“阿堯,你到底對娣兒做了什麼?”許妙枝顧不得他的城主身份,將年少時對他的稱謂喊了出來,女兒身著裡衣就這般跑了出去,還是從齊穆堯的寢宮臥龍殿跑了出去,這讓外人看到,已經無法解釋得清了。n“荒唐!”齊穆堯沉著臉將手一甩,大步走出去,留給眾人一個壓抑的背影。n屋內的金菊銀菊二人依舊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這荒唐一幕都被二人看得真切,若主子要殺了她們二人滅口,她們也無力反抗。n“外頭若聽到一絲絲風言風語,你們自己去冷閣自儘!”許妙枝狠狠地瞪著地上跪著的二人,也急匆匆地走了出去。n齊娣到底是如何進的臥龍殿,不光金菊銀菊,許妙枝,連齊穆堯也百思不得其解。n之前還在風鈴殿的淩四淩五已經在雷木的帶領下聽從齊穆堯的吩咐到了城殿正門處,看著北榷悠然自得地坐在門邊的藤椅上,朱七給他舉傘遮陽,蛋八給他扇風,真是舒適。n一輛寬大馬車靜靜停在一側,後頭立著兩縱隊黑衣人,看似麵無表情,一動不動,實則正密切注意著周遭環境的人來人往。n“閣主。”淩四淩五對著北榷微微行禮。n“你們二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將本閣主的女人帶給齊城主,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閣主了?”北榷將手中一直握著的紫砂茶壺遞給蛋八,從藤椅上站了起來。n雷木看到北榷穩穩地朝前走來,驚訝表情已經按耐不住,在臉上顯露無疑。難道那無瑕真的擁有玉女神血?這雀紅閣閣主的腿真的是用她的血給醫治好的?n“大哥?此行你不是說閣主已經同意了嗎?”淩五驚訝地看向身側的淩四。n“既然閣主已經與姝依姑娘成婚,並且冷落了無瑕姑娘,那在下為了雀紅閣的長久發展,自然要將她納入工具一欄。”淩四不動聲色說道,對著北榷並未有太多恭敬之意。n“如此看來,本閣主還要感謝你不成?”北榷將音調提高,憤怒之意讓身後的朱七蛋八連連低頭。n“現在她已經在城主的臥龍殿,閣主想要她清白歸來隻怕困難了。”淩四冷聲說著,直麵北榷,雙眸中的痛苦在眶中呼嘯而出。n“什麼?”北榷驚得一叫,從掌心凝聚一股銀白光球直接砸向淩四,淩四極速躲閃,光球在城牆腳下砸出一個臉盆大的深坑,帶著灰塵的灰色濃煙從坑中冒了出來。n一側的雷木看到氣氛愈發緊張,連忙從淩四身後走了出來,笑麵相迎“雀閣主有話好好說,有句話說,送出去的禮也不好意思要回來。他日讓城主再送數個傾城傾國之色的妙齡女子給雀紅閣,當做與無瑕姑娘交換,雀閣主您意下如何?”n“雷木隊長,本閣主在教訓我雀紅閣的下人,你莫插手!今日,本閣主非要扒了他的皮,讓他知道,擅自做主動了本閣主的女人會有怎樣的下場!”n北榷不再搭理雷木,繼續用靈力凝聚出一個更大的銀白光球,繼續甩向淩四。淩四這次不再躲閃,也用氣凝聚出一把白劍飛向光球,二者一接觸立馬在半空中各自散成碎片,落在地上幻無影。n“閣主,你就原諒大哥吧!我……我這就去求城主將無瑕姑娘還回來可好?”淩五焦急地站在一側,不知如何是好,連連搓拳。n待二人各自又換成一光球一白劍準備繼續鬥爭時,一把泛著寒光的長劍直接飛馳過來將這光球白劍刺個粉碎。n“無恥小人,竟敢在孤的地盤撒野,真是吃了豹子膽了!”齊穆堯將在空中盤旋一周的長劍握回手中,在對著身後一揮手,無數密密麻麻的握箭士兵從城門內跑了出來,將城門外數人連同那兩排黑衣人通通圍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