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鬆傲宇!
莊堅此時,在硬接拓跋虎一拳之後,反倒是覺得,內心之中,有著一股衝勁被激發出來,那是一種想要爭勝的意念,雖然莊堅本身並不是那種好戰之人,但是依然有著這種感覺流露出來,散發到達血液之中,令得其有些狂躁之感。
仿佛是那已經深入到達骨子之中的執念,想要將這拓跋虎擊敗,而且,僅僅隻是憑借肉身。
“難道是?”
莊堅此時,雖然猶如好戰分子一般,但是其靈識卻是依舊活躍,眼下這拓跋虎,肉身修為極其剛猛,顯然是修習有高階的鍛體之術,而其同樣是修習有般若金剛大法,而他目前的修煉,也僅僅隻是般若金身之效。
“般若金身受到了挑釁?”
般若金身,乃是域外禪宗的鎮派絕學,若是論起品級來,無疑要是超越那拓跋虎所修煉體功法無數倍,即便隻是殘篇所含,依舊是強悍的無以複加,以莊堅如今的靈力境界,若是尋常人,在麵對著拓跋虎這等級彆的高手,其一個氣勢衝擊,恐怕都是會將其生生摧毀。
但是莊堅,憑借著般若金身,直接便是能夠承受住其成名一拳,而且,甚至還激發出了其內心之中的血性,一股想要僅僅憑借著肉身之能,便是要強行碾壓對手的衝動。
嗖!
莊堅身形電轉,猶如豹子一般,瞬息之間,便是抵達到了拓跋虎的身旁,而其拳風之上,靈光湧動,同樣是夾雜著空間之力的勁風,毫不猶豫的朝著拓跋虎轟擊而去。
“哼!”
拓跋虎見到莊堅前來,同樣是毫不示弱,在莊堅能夠接下其裂虎拳的刹那之間,他已經是平定心情,將莊堅列於同樣等級的對手,他成名王級多年,是即將踏入後階的高手,絕對不會犯那種輕敵的錯誤。
拓跋虎身軀龐大,比起莊堅來,體型大出兩倍不止,此時的莊堅,身軀如電,遊走在拓跋虎周圍,其拳風呼嘯,腳下更是有著玄奧的步伐踏出,狂暴的空間之力遊走之間,令得這片擂台之上,被兩人交織的靈力絞成一團,空間猶如即將破碎的玻璃,搖搖欲墜。
轟轟轟!
兩人數息之間,便是強行對轟數十下,令得空間震蕩,如此勁爆的場景,令得原本場下即將撤離的觀眾,目光皆是被拉了回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本應該一拳被拓跋虎轟殺的少年,竟然是敢以肉身之能,與同樣精於此道的拓跋虎硬撼。
“這個莊堅,到底是什麼來路?”
一人駭然問道,對於拓跋虎,大家均不陌生,那是宣陽城之中,屈指可數的高手之一,一身筋骨,就是其標誌,沒有人敢以肉身與其相搏,因為拓跋虎,就是這裡修煉肉身的頂級高手,但是就是這個嚴武堂的莊堅,竟然是能夠與其硬撼而不落下風,實在是匪夷所思。
“拓跋虎可是王級五階的高手,而且這麼長時間過去,其力量本應更加強悍才是,怎麼會出現如此狀況?”
有著同樣心思的,不下少數,直到此時,那圍觀的群眾,方才明白,那個不動聲色的小子,實在是一個隱藏的極深的高手,本以為昨日之戰,其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而實際上,其根本就沒有動用全力。
“這嚴武堂,難不成是奔著盟友之位去的?”
一些人心中,在重新估計莊堅實力的同時,內心之中,同樣是有著這般的疑問掠過。
“不可能,拓跋虎的力量,在前十之中,並不靠前,那羅漢殿殿主,奉天閣閣主,皆不是省油的燈,況且,就算是其能夠與拓跋虎相持,但是最終的勝利,還不一定屬於他呢!”
眾人的心思各異,但是此時,圍繞在七號擂台之前的人群,卻是越來越多,人們皆是被莊堅與拓跋虎的戰鬥吸引了過來。
擂台之上,莊堅與拓跋虎對轟一拳之後,各自身軀皆是倒退十餘步。
兩人看向對方的神情,卻是有著巨大的轉變。
拓跋虎麵色,此時極其凝重,看向莊堅,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輕視,如果說剛剛他隻是將莊堅放在了無法輕視的程度,那此時,他已經是從莊堅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因為他感覺到,這小子與自己硬撼之際,其拳法掌風越發的純熟,而其腳底之上的步伐,呈現出無法形容的玄奧之感,即便是以其功法之強,與之對上,都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他已經是多年未曾體驗過了。
而相同的感覺,他隻在辛奉天身上體現過。
“難不成,這小子竟然還能夠媲美辛奉天不成?”
拓跋虎麵目陰沉,不過他倒是沒有絲毫的想要退避的意思,與人對戰,若是一味碾壓,反倒無趣,能夠碰到棋逢的對手,同樣是一件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