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妃王爺難招架!
晏景欒墨石一般的眸子落在了白溯月的身上,對著她柔和的點了點頭。
炎墨遲見白溯月順勢將目光轉移了過去,臉上露出不悅的色彩。
為何他感覺到了無數危機感?
明明是他最先發現小月兒的,可是現在他感覺到四周虎視眈眈。
一直如毒蛇一樣盯著白溯月的風傾城不說,從小就惦記著白溯月的雲隴不說,他好不容易將待在白溯月身邊的木仇趕走,現在又跑來了一個十分有威脅的晏景欒。
即便是天寧長公主收了白溯月為乾女兒,晏景欒成為了白溯月的兄長,但兩人依舊沒有血緣關係。
誰知道會不會來個日久生情,近水樓台先得月?
炎墨遲皺了皺眉,手指在袖子裡暗中摩擦著。
他在心中默默計較著,該怎麼讓晏景欒離得遠遠的才行。
白溯月對炎墨遲的占有欲十分不理解,可心中卻並沒有什麼抵觸。
好像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她好似已經習慣了和炎墨遲好的相處模式。
順便也摸索到了炎墨遲那麼一點兒小脾氣。
他會將所有自己在乎的,喜歡的劃為自己的所有物,天生帶著護短的性子。
他會對所有窺視他所在乎東西的人下狠手。
至於從未放在心上的人或物,炎墨遲乾脆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仿佛對方隻是他生命之中的一個過客。
這樣的人……
白溯月活了兩輩子還隻遇見過炎墨遲一人。
性情狠厲,卻並不是沒有人情,否則那天風國受到旱災影響的人或物,他不會出手相助,對方也根本不能存活下來。
他對無辜的人,心存憐憫,對傷害他的人,心狠手辣。
無拘無束,不喜歡被禮教約束,卻又有足夠強大的能力。
這樣的人,當真讓她無法不心動。
那建立起來的冰牆,恐怕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開始悄悄融化,隻是她並沒有發現罷了。
白溯月看著炎墨遲的眼神,心中忽然多了一抹悸動。
仿佛隻要多看一眼,便能牽引她的心神。
可是他在身邊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的心情很平靜,好像什麼都不需要多想。
和當初喜歡風傾城感覺完全不同。
白溯月在心中暗自琢磨了一下,可能當初對風傾城,她隻是單純的感激和欣賞吧。
然而,對於如今的炎墨遲,白溯月卻可以在心中默默的畫上一個喜愛兩字。
炎墨遲見到白溯月一直在盯著他的臉,他微微側了側頭,露出一抹傲然自信的神色來。
細長的鳳眸微微揚著,妖孽無雙的容顏上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在意。
他像是想要將最好的一麵展示在白溯月麵前一樣,輕輕側了側頭。
隻是,這個姿勢保持的好像有些累。
炎墨遲皺了皺眉宇,總算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他反過身,用手中折扇對著白溯月的額頭敲了敲,將白溯月從沉默之中打醒。
“本王有那麼好看嗎?”
他挑眉,疑惑的問道,白溯月立刻尷尬回聲“沒有……”
“沒有?你覺得本王不好看?”
白溯月被炎墨遲質問的有些哭笑不得,卻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口解釋。
“我是說,我沒有在看王爺,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炎墨遲聞言,臉上的神色比剛才還要不悅。
就連嘴角的笑容都收斂了起來。
“小月兒,看來本王在你眼裡,竟然一點兒都不吸引人!”
白溯月無法辯駁,看著那張儘在咫尺的妖孽容顏,忽然什麼都沒說,直接上前湊了湊,在炎墨遲的唇上落下有些涼的吻。
雖然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卻也讓白溯月感覺心跳快的不可思議。
這次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同,她感覺到自己的唇角,有一種麻麻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