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帶著勾魂奪命一樣的沉重。
那些官員嚇得麵無血色,有些膽子大一點兒的,更是直接高聲大喊。
“白溯月,你竟然敢殺朝廷命官,本官看你才是造反!”
“對,你這女人誅殺官員才是惡毒!”
白溯月見到那些人隻張開口罵她,卻沒有膽子從馬車之中鑽出來,輕輕冷笑了一聲。
“不管你們怎麼罵,今天大家也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死,你們也要死!”
“憑什麼,你這妖女妖言惑眾,才是罪魁禍首,我等效忠的乃是皇室,隻要二皇子登上皇位,我們都是有功之臣,你憑什麼在此阻撓我們?”
說話的人渾身輕顫,指著白溯月的鼻子大聲罵道。
白溯月看過去,發現這人她還並不眼熟。
吳尚書冷著臉對白溯月說道“月兒,這人就是戶部尚書,盧平!”
白溯月聽到姓盧,這才想起,當初在雲香樓之中遇到的那個殺人案子。
盧家大公子逛了一圈青樓,就被人斬殺在青樓當中,真是讓人感覺奇妙。
雖然最終也沒有找到凶手是誰,可卻和丟失虎符的案子牽扯到了一塊。
那虎符到底是藥宗的哪個人偷出來的,到現在白溯月都沒有細細查明。
隻可惜,那兩個藥宗之人已經死了,這線索也就徹底斷了,再想找難上加難。
風傾城騎著馬,忽然低笑了一聲“盧大人,你就是盧鬆的父親嗎?”
盧尚書聞言愣了愣“誰是盧鬆!”
他從未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但是卻讓他感覺到有些不妙。
風傾城忽然從旁邊的人手中接過一把弓箭,張弓搭箭對準了盧尚書的腦袋。
“上次在雲香樓裡,盧鬆殺了你兒子,解了恨,但一直還沒有機會殺你,盧鬆雖然已經死了,可他的大仇還沒有報,今天本皇子就代替他了!”
說話之間,弓箭已經張開。
盧尚書嚇得麵如土色,渾身戰栗不已,噗通一聲跪在了風傾城麵前。
他終於想起盧鬆是誰了“那虎符……是盧鬆偷的?”
二皇子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的話。
噗的一聲,弓箭直接沒入盧尚書的額頭,濺起了一片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