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妃王爺難招架!
除了站在婦人身側的心腹,在場的所有藥宗的弟子,全部驚愕的瞪大雙眼。
不過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立刻將頭給低了下去。
隻是,眾人的腦海之中,久久環繞著那張蒼老醜陋的麵孔,和記憶之中的那張美豔的容顏,簡直是兩個極端。
婦人的臉重見天日,她猛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容顏,一雙眸子裡布滿恐懼的色彩。
白溯月輕輕勾了勾唇角“果然是長了好多見不得人的東西,沒想到這堂堂藥宗的分宗主,竟然是一個老叟!”
這話帶著濃濃的嘲諷,氣的那婦人眼底劃過一道濃濃的怒色。
隻是,她畢竟身為宗主,並非沒有見過世麵,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一旁的心腹丫鬟連忙再次送上一個傻帽給她戴上。
“剛才郡主送給本宗主的大禮,本宗主收下了!”
外麵還有兩萬人在那裡守著,就算藥宗宗主遇到天大的委屈,也隻能在此時咽到肚子裡。
白溯月當然知道對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假裝聽不懂。
“還不快些帶路?”
江湖人不與官爭,更何況如今白溯月還是個郡主。
藥宗之人在暗中做點兒什麼還行,可是這些東西擺在明麵上來,那便是不占理。
南妃的雙眼之中劃過一道冷色,眼底流動著一絲暗暗的算計之意。
她絕對不能讓白溯月和炎墨遲抓到把柄。
所以現在要做的,便是忍。
“走!”
藥宗弟子抬著轎子,順著原路返回,那屹立在山野之中高高在上的藥宗,富麗堂皇,即便有綠蔭遮蔽,也無法掩飾其中的豪華大氣。
這便是藥宗嗎?
白溯月騎在馬背上,腰際被炎墨遲輕輕攬著,她抬起頭看向高高山野之間的藥宗。
那層巒疊嶂的山峰,還有一排排整齊有致的建築。
讓白溯月的心中,生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來。
這處,便是前世囚禁了自己三年時間的藥宗啊!
她心中暗笑,揚起的眉眼之中在冷淡之中又帶著自信。
她白溯月又回來了……
隻是,這次卻不是以囚徒的身份歸來,也不是以藥引的身份,而是以高高在上的郡主身份。
不管是藥宗這一乾弟子,甚至那個藥宗的宗主,都要在她麵前卑躬屈膝,尊卑有序。
輕輕的仰起頭,白溯月的嘴角一直噙著一抹略顯詭異的笑容。
不知不覺的,南妃轉過頭看向白溯月的時候,隻感覺到一種仿佛要鑽進脊梁骨的陰冷氣息環繞在周身。
她好像沒有見過白溯月,為何對方卻露出一副好像很熟悉她的感覺來。
進入藥宗大門,巍峨高聳的大殿近在眼前,白溯月和炎墨遲雙雙下了馬,踏步在綠樹叢林之間。
這藥宗風景極美,滿山上都飄蕩著之中藥香味。
白溯月突然閉上雙眼,站在原地聞了聞。
眾人看到白溯月的動作,也紛紛停下,不明白她為何會這般。
炎墨遲抓住白溯月的手腕“小月兒,不走了嗎?”
木仇站在白溯月身側,側過身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柳芷一言不發低著頭,和墨竹守在兩人後方。
白溯月緩緩睜開眸子,自然垂落在身側的手,微微緊了緊。
是這裡,這味道就算隔了一個輪回,她也不會忘記。
當年她被關在一個屋子裡,那破舊的窗戶會灌進去潮濕的風,那風中的味道,白溯月聞了好長好長的時間,就是山穀之中的這種混合起來的藥味。
白溯月抿了抿唇角,對著木仇點了點頭,踏步走進了藥宗的大門。
她沒急著進入客殿之內,而是轉了個彎,向著山莊不遠處的另外一條小路走了過去。
南妃見到白溯月竟然將這山莊當成自己的家來走,立刻厲聲喝道“站住,郡主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失禮了?”
白溯月轉身看向南妃的方向,此時那些弟子大半已經散去,兩三個丫鬟站在南妃身邊攙扶著她。
“失禮?本郡主是來搜證據的,並不是來做客的,難不成,還要等你們將證據都收起來的時候才動手?”
南妃的臉色驟然一愣,那白紗之中的麵容更加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