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就好比當初林子萱,明知道風傾城所做的事情是錯的,可還是不竭餘力的幫他。
這種被稱為執念的東西,白溯月很不理解,也不想去懂。
炎墨遲見到君禦來了,立刻將白溯月拉到身後,擋住了君禦看過來的視線。
“初含,不得無禮!”
君禦一進門,直接將君初含說嗬斥了兩句。
炎元翌連忙開口“皇上,初含也是鬨著玩的,也沒發生什麼不是?”
君禦輕輕掃了炎元翌一眼,那透著探究的神色,讓炎元翌的瞳孔微微收縮。
“都坐下!”
君禦一向性情冷淡,群臣早已習慣了自家皇上的性子,全都乖乖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君禦剛想說什麼,阮皇後就帶著人來了,他收回了目光,穩穩的坐了下來。
歌舞搖曳生姿,整個宮宴群臣倒是吃的樂嗬。
炎元翌已然拉著君初含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元翌大哥,那女人好大的力氣!”
“你這丫頭真是莽撞!”
“她說元翌大哥你的壞話,本公主當然饒不了她!”
炎元翌眼神輕輕閃了閃,目光落在炎墨遲和白溯月的方向,嘴角劃過一道淺淺的笑意。
“隻要你相信大哥就好了,不要聽彆人亂說!”
“恩,我相信!”
君初含重重的點了點頭,目光之中帶著幾分喜悅之色。
炎元翌的眼底劃過一道詭異的色彩,不遠處的阮明浩忽然站起身,離開了宴席。
秦詩像是交代了他什麼,隻簡單的說了兩句,阮明浩的人便離開了。
白溯月眼底閃過一道疑惑來,畢竟這裡是南夜不比青武,她手上掌握的消息還是太少了。
炎墨遲忽然湊近白溯月的耳邊,輕吐蘭息“小月兒,有人要動手了!”
白溯月輕輕皺眉,誰這麼大膽子,在宮宴上做什麼?
炎墨遲的呼吸帶著微熱的風,吹的白溯月耳根癢癢的,她側過頭,就看到炎墨遲那雙眸子裡十分幽深的神色。
一看到這神情,白溯月就知道炎墨遲在想什麼,一想到在船上那半個月的獨處,她臉色驟然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