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凰女天才二小姐!
“聖子,以後離我的女人遠一點,不然,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風淩宇的語氣冰冷的可怕,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因他的話而凝結,時間靜止。
千冥抬起頭來,溫潤聖潔的臉離得風淩宇更近了一些“你的女人?”
二人對峙,空氣中的壓抑氣息更加強大了,兩個同樣強大的男人,一個,是風淩國的太子,修煉的天才,一個是神殿的聖子,實力不凡,兩個強者之間的碰撞,迸發出劇烈的火花。
冷上弦站在一旁,看著二人之間的互動,彆人都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是死對頭,但是看在冷上弦的眼裡,分明是就是談戀愛啊!
看看,這四目相對,激情四射,友情的火花瘋狂的迸發,風淩宇和千冥果然是一對年度最佳c!
冷上弦不知不覺跳戲了。
“冷上弦是我風淩宇的女人,冠上了我的標簽,以後不準任何的男人打她的主意。”風淩宇握著冷上弦的手更緊了一些,冷上弦已經在他手裡無數次認栽了。
風淩宇淩厲的眸子環視了四周,警告性的看著所有人,眾人隻覺得心中一個激靈,發誓以後絕對不能夠惹到冷上弦。
一個魔王林子夕護著他,一個太子宣布了主權,還有一個強大的將軍府後盾,更有一個在外曆練的天才哥哥,尤其是她本身實力也是不凡,甚至還有三隻強大的獸寵,這樣的後台,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你們兩個談情說愛,能不能把我的手放開,我累了。”冷上弦依舊沒有去看風淩宇,她可是還在生氣呢!
聽到冷上弦的說這兩個男人在談戀愛,眾人都覺得脖頸閃過一道銀光,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當事人冷上弦卻依然完好無損的站在兩個人的麵前。
“不要生我的氣,我也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風淩宇繼續對著冷上弦賣萌耍賤,以前能夠打動冷上弦的本事現在又繼續一一重現。
“嗬嗬,到底是驚喜還是驚嚇,你自己好好琢磨,我累了!”冷上弦的語氣已經愈發的冷淡,說完,甩開了風淩宇狗皮膏藥一樣的手,走回了座位。
這時,龍鈺滄微微向前傾身,看著冷上弦神秘兮兮的說道“冷上弦,你和我認識的一個壯士長得很像!”
冷上弦才剛落座回去,頓時坐禿嚕了,勉強的扶住椅子才站穩,客氣的對著皇上敷衍道“嗬嗬嗬,是嗎,那可真是太巧了。”
“風淩國的太子殿下可真是好福氣啊,本聖子隻能代表神殿好好的祝福二位,佳偶天成,早生貴子了。”千冥看起來說的畢恭畢敬真心實意的,可是風淩宇卻恨不得把他踹出去。
狗嘴裡吐出來的象牙也不是什麼好牙!
“你的祝福我接下了,聖子可還有什麼事?沒事的話就不要打擾我的娘子一家人。”風淩宇一直注意著千冥的動作,不能讓將軍府有任何的閃失。
“本聖子前來隻是為了慶祝眾位新年大吉。”千冥冠冕堂皇說完,便從露天大廳裡麵騎著他的聖光麒麟獸飛了出去。
“恭送聖子!”眾位大臣們紛紛跪地跪拜這千冥的背影,對於神殿這一方勢力膽怯且恭敬,甚至信仰著他們。
在座的少女們見千冥聖子走了,紛紛怨恨的看這冷上弦,這個廢物何德何能,能夠得到風太子的青睞!
甚至還有千冥聖子的祝福!
為什麼這麼多男人都喜歡圍著這樣一個廢物打轉!但是這個廢物卻一點都不在乎男神們的心,還對太子說出那麼傷人的話來!
除了少女們,龍鈺軒也是坐立難安,屁股下麵好像長了痔瘡似的,這冷上弦怎麼還沒有提出後悔的話呢?難不成她擔心我不答應她而丟臉?
龍鈺軒的眼神時不時的掃向冷上弦,卻一直沒能如願的與冷上弦的眸子對上好傳達他的想法。
冷上弦早就感應到有人在一直看著她,而那一道視線的來源,就是龍鈺軒。
冷上弦的唇角掠起一抹笑意,冰冷,嫵媚。
看著冷上弦的笑容,笑靨如花,一笑傾城,龍鈺軒看的癡了,剛要開口,卻猛然間感覺身體僵硬的不敢動彈,後背更是不受控製的有絲絲冷汗滲出,空氣凝結,壓抑的令他嘴都張不開。
他壯著膽子看向了對麵的位置,那地方,正是讓他毛骨悚然的來源之地。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險些尿在原地!
視線定格處,風淩國的太子風淩宇正冷冷的看著他,那氣勢讓他不敢有任何動作,龍鈺軒這才想起來,冷清秋昨日與他說過,冷上弦與彆人私通!
看來冷清秋的話,果然是不假,冷上弦私通的人,居然是彆國的太子!龍鈺軒縱然如此想著,也不敢出聲,風淩國強大,風淩宇更是強大,他沒有實力,也沒有膽量去惹。
半月閣。
宴會已經結束,冷上弦冷著臉率先回到了半月閣中,宴會上很少會有人帶丫鬟去的,冷上弦也不想太過於特殊,她一回來,房間內的三個小妮子全都跑了出來。
“主子,宴會上有沒有誰欺負你啊。”
“是啊,主子,若是有人欺負了你,我們幫你報仇去。”
“主子,宴會可還順心?”
白凡嘴抽了抽,還會有人欺負主母?主母不欺負彆人都阿彌陀佛了!忽然,白凡戲謔的眸子不經意間對上了冷上弦冰冷殺人一般的目光,嚇得從樹上掉下來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傻笑了一聲就要重新回去。
“等一會,小白,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嗯?給我如實招來,不然你們就回家找你們的主子去吧,我的廟小容不下你們兩尊大佛。”
冷上弦的語氣淡漠疏離又帶著幾分陰陽怪氣,聽得白凡和夜軒腿都打顫默默無語兩眼淚的對視了一眼,主子太不負責任了,他的爛攤子居然讓他們兩個來收拾,更要承受主母的怒火,真是好怕怕。
“主,主母,你說的是什麼事情瞞著你啊,透露一點,彆讓我們猜了。”白凡簡直要哭了,主子走的時候也沒有留下命令,更沒有說過該不該告訴主母!
那,到底說還是不說,這是個問題。
“嗯?讓你們猜?到底是我讓你們猜還是你們讓我猜?”冷上弦的語氣沒有聲調的起伏,眼神也是雲淡風輕,可偏偏就是這樣才讓他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過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