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凰女天才二小姐!
得到了冷上弦的回應,風淩宇更是難以自拔,眸中的火熱加深,氣息紊亂,隨著冷上弦的回應攻城掠池。
冷上弦的雙眼愈發的迷離,雙頰熏紅,透過氤氳的白霧,隻能聽到喉嚨間微微發出的細小的聲音,惹人遐想。
這時,冷上弦雙眸忽然一睜,渾身一僵……被突兀的出現在小腹處的東西給驚醒了,纖長的睫羽如同蝶翼一般微微卷翹,帶著幾分似是嬌羞的迷離,眨眨眼,試探性的推開了風淩宇。
一舉得逞。
“風淩宇,你衝動了。”冷上弦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瞥了一眼風淩宇便整個人潛進了水裡,自由的遊動著。
風淩宇無奈的看著冷上弦,臉色有些黑,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跳進了一旁的冷泉中,讓冰冷的溫度驅散他體內流竄的火熱。
“娘子,惹了火就逃走了,隻能讓為夫一個人可憐巴巴的自己滅火。”風淩宇在冷泉裡麵泡著,像是在自言自語,那雙深邃的眸子卻時不時的飄向溫泉之中的冷上弦,眼神裡還帶著幾分控訴的幽怨。
一旁的冷上弦卻假裝什麼也沒聽到,洗完了舒服的澡就自己回去呼呼大睡了起來,今天,確實是累了,自從恢複了實力以來,還沒有這麼累過。
因為有風淩宇在,她睡得特彆沉,特彆的安穩,哪怕是風淩宇將她納入懷中一同入睡的動作也不曾將她驚醒。
次日,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紙,清晰的灑射在房間,刺眼的光亮令冷上弦不自在的翻了個身,卻聽到外麵居然鬨哄哄的。
疑惑的抬起頭來,揉了揉惺鬆的睡眼,看了一眼天色咕噥道“居然賴床了……”她的聲音帶著剛剛睡醒的慵懶與沙啞,一回頭,看到身邊的風淩宇正側著身體撐著頭寵溺而邪魅的看著她。
“外麵怎麼了?是不是靈班的人來挑釁了?”冷上弦想著,眸子愈發的冰冷了起來,那群人難道這麼不長教訓?
“不是,是新來的,北堂臨風。”風淩宇臉上的表情很怪異,帶著幾分彆扭的神色,好像很不想說出這個名字似的。
“北堂,莫不是校長的孫子?他怎麼會到武班來?”冷上弦疑惑了,他這樣一個天才不是應該安排在靈班好好修煉的嗎。
想著,她便拿起了床側準備好的衣服,剛要穿上,卻被風淩宇給搶走了,一臉委屈的看著冷上弦。
“娘子,不要去看彆的男人,那個男人可不如為夫。”風淩宇明明一雙薄涼冷漠的眸子,卻拚命地賣萌眨眼。
冷上弦一臉無語的笑,這男人分明就是一個醋缸,誰敢說他是冷血魔王,我冷上弦鐵定第一個揍他,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今天放假,我們總不能就一直在床上待著吧。”冷上弦翻了一個白眼,偌大的學院,還從來都沒有好好的逛過呢。
風淩宇這下眼睛亮了,騰地就坐了起來“可以啊!為夫有好多種方法想要和娘子嘗試呢。”
目光灼灼,聲音低沉溫潤,磁性而沙啞,健碩的胸肌,一身墨色的傾天長袍半敞著,數不儘的誘惑。
“彆鬨了,風淩宇!”冷上弦一聲河東獅吼,就連外麵亂哄哄的說話聲都給震住了,頓時,整個武班區域鴉雀無聲。
“原來,隊長和風太子一直住在一起!”胡盧半隻手都伸進嘴裡了,不可置信的緊盯著冷上弦房間的門。
怪不得隊長今天起來這麼晚,原來是勞累過度導致的。
靜秋看著一臉驚恐的胡盧,扯了扯唇,她能告訴胡盧,小姐和姑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嗎?什麼繁文縟節,小姐向來把那玩意當成屁,放了就沒了。
風淩宇又恢複了招牌的邪魅的笑容,似乎隻要麵對著這個女人,臉上的笑容就怎麼都止不住。
風淩宇也不在逗弄了,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媳婦,萬一逗跑了,可真是沒處哭去。
二人整理好,一同推開門走了出去。
冷上弦今日沒有穿往日穿慣了的紅衣,反而換上了一身冰藍色的廣袖流仙裙,冰冷的藍色正符合她全身此刻散發著的生人勿進的冷意。
鳳眸淡漠如水,朱唇不點而紅,纖腰不堪一握,筆直修長。
哪怕是每天都能看見冷上弦,第二天再見,依然戒不掉眼底的驚豔神色,仿佛每一天的她都不一樣。
穿著校服的時候,英姿颯爽,眉眼中帶著英氣與淩厲的霸氣,而平日裡的她,清冷的如若一朵冰山上的雪蓮,看似冰冷無情,可是卻能溫暖人心。
風淩宇依舊一身黑色鍛絲長袍,身形高大欣長,霸氣尊貴,殺氣內斂,一個眼神便能夠將人的靈魂凍結,偏偏用所有的溫度去溫暖了冷上弦。
一黑一藍,一高一矮,並肩而立,款款走來,就是有人想要參與其中,都會覺得慚愧,甚至不想去打破這樣靜逸祥和的氛圍。
“北堂臨風?”冷上弦剛一出門,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他在人群的最中央,臉上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和茫然。
北堂臨風聞聲轉頭,就連平日裡淡然慣了的他都不由得驚豔了一瞬,隻知道是被稱之為魔鬼,稱之為女神的人,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傾城佳麗。
“北堂老頭兒讓你來乾嘛啊,好端端的一個苗子非扔到了我們武班來啊。”冷上弦打量了幾眼北堂臨風,摸不清師傅的葫蘆裡麵到底賣的什麼藥。
北堂老頭兒…
北堂臨風扯了扯唇,恐怕就隻有冷上弦敢這麼叫爺爺了吧,要是換做了彆人,肯定要被爺爺拿著磚頭轟出學院去了。
“他讓我來保護你,他說,你得罪了張天河,他肯定……”
“我的女人我自然會保護的,告訴你爺爺,不勞你費心了。”風淩宇打斷北堂臨風的話,一把將冷上弦帶進了懷裡,一臉保護的姿態。
北堂臨風臉都黑了,我又不是來和你搶女人呢,你以為是我自告奮勇要來的嗎!
“張天河就是那個楚湘雲的師傅嗎?”冷上弦諷刺的勾唇,看來那個師傅還是挺護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