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凰女天才二小姐!
“那麼,魔後豈不是也轉世了?”冷上弦一連串說出了兩個問題,思考之中,卻被風淩宇死死抱住了。
“我隻要你,不管我是不是魔帝,我都隻要你一個人,若我是魔帝,那麼魔後便是你。”風淩宇的語氣緊迫,帶著幾絲緊張。
“當然是我,永遠都隻能是我,風淩宇,若是有人膽敢搶走你,我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把你給搶回來的。”
冷上弦霸道的握緊風淩宇的手腕,滿眼自信的神采,璀璨的目光流連婉轉,襯得那雙清冷的鳳眸更令人移不開視線。
風淩宇這時垂下頭,似是獎勵一樣的輕啄了一口冷上弦粉嫩的嘴唇,寵溺的揚起了唇角,隨後,視線緊緊定格在壁畫上麵。
那一身紅衣的女子,令他感覺十分的熟悉,在這一感覺在腦海之中給響起的那一刻,風淩宇心下猛地一驚,在冷上弦和紅衣女子之間來回打量著,愈發覺得相似。
相貌雖然有些差異,顯然是壁畫之中的女子更具有英氣一些,巾幗佳人,不過給人帶來的感覺卻完全相同。
“我的臉上有胎記,她的臉上可沒有。”冷上弦伸手摸了摸被毀掉了的左半張臉,幽幽的說道。
這一句話,無疑是將風淩宇心中僅存的希望打破了,他何嘗不知道壁畫上的女子與冷上弦差異之大呢……
曼陀羅花,沒有,紫色的眸子,更加沒有。
但是偏偏風淩宇看著壁畫的時候,心中總有一種想要將畫中女子攬入懷中好好疼惜的感覺,讓他心中掙紮著,難受。
他愛冷上弦,卻又無法控製的對紅衣女子心生愛慕,他根本不想的,又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紅衣女子無論怎麼看,氣質都與冷上弦完全相同。
一身倔強,滿眼的仇恨,傷痕累累,光是看著就能夠感覺得到紅衣女子心中的仇恨與痛苦交加,風淩宇似乎也感同身受的樣子。
“風,怎麼了?”冷上弦見風淩宇一臉矛盾掙紮的樣子,心就好像被猛地擰了一下,連忙慌張的問道。
她看的出來,風淩宇的眼神一直都在紅衣女子的身上,風淩宇之前感應到了某種呼喚,莫非就是這個紅衣女子?
而自己的前世和這個紅衣女子,究竟有何關聯?
“娘子,我們回去,彆看了,就算我是魔帝,你也永遠都是我的魔後,無人可以取代。”風淩宇微微皺著眉,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嚴肅,不知想著些什麼,強勢的扯住冷上弦的小手,大步朝著外麵走去。
冷上弦沒有說話,但是看著風淩宇有些怪異的嚴肅的樣子,滿心的疑惑,甚至直覺的感覺著,與自己有關。
走出暗門之前,冷上弦又回眸看了一眼壁畫上麵的紅衣女子,眸子之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轉瞬即逝。
陌寒淵小竹屋內,風淩宇竟出奇的安靜,悶頭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冷上弦也沒有出聲打擾,隻是覺得心隱隱的突突的跳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這種感覺已經持續了好幾日,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
桌案上,還有幾張潔白的畫紙,冷上弦翻箱子倒櫃的找出了畫筆和未用過的磨,打磨之後,開始按照記憶畫著紅衣女子的模樣。
風淩宇想得入神,沒有感覺到冷上弦的動作,冷上弦畫完了紅衣女子,又將前世的自己畫了出來。
畫完,看著畫紙仔仔細細的對比,就連自己都不由得大吃一驚。
除了那一雙紫色的眸子以外,其餘的地方,竟然都是驚人的相似,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相同,不差分毫。
莫非,風淩宇和自己就是曾經的魔帝和魔後?
那麼魔帝魔後對麵的人難道是千冥的前世?
千冥與風淩宇一直以來都是死對頭,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也便說得過去了,可是千冥幫過自己,真的會是曾經那個覆滅了魔界的人?
思緒越理越亂,冷上弦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決定不在想,就讓事情順其自然的發展,車到山前必有路,人是活的,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想著,拿出毛筆將畫好的一幅畫完全打亂,塗抹的看不清楚分毫,看了一眼還在思考的風淩宇,輕呼了一口氣,走出房門。
她微微仰著頭享受的呼吸一口山林之間清爽的空氣,感覺心頭的不適瞬間被緩解了,不過猛地,有一道強烈的預感充斥整個腦海。
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冷上弦不由得眸子一緊,下意識的全神戒備,神識展開鋪天蓋地的尋找著那一道危險的氣息究竟是從何而來。
魔界的人果真厲害,居然連陌寒淵如此隱蔽的一處地方也能找得到!
“哈哈哈哈,你果真警惕性很好,讓我更欣賞了。”一道聲音回蕩在陌寒淵穀底,來回飄蕩著,就連冷上弦此時都分辨不出他的具體方位。
“裝神弄鬼,快點出來!”冷上弦的眸子冰冷的仿佛籠罩上了一層寒霜,沒有一絲的溫度,更是毫無波瀾,一切謹慎都被壓製在眼底。
“出來?看來美人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我了呢。”邪魅的話音剛剛落下,冷上弦的麵前便刮起了一陣陰風。
黑色的霧氣彌漫在整個陌寒淵內,風搖樹枝亂,就像是妖怪降臨的場麵一樣,驚心動魄。
風淩宇被外麵的動靜吸引了出來,快步上前將冷上弦護在了身後,謹慎的眸子泛著幽幽的冷芒,漠然的盯著作亂的身影。
魔界護法的身影漸漸成型,凝聚在二人前方不遠處的地方,臉上掛著邪佞的笑容,一頭墨發飄揚在身後,狂亂不羈。
“是你。”風淩宇一雙丹鳳眼微微眯著,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