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篤定地告訴對方‘做一個頂級大酒店是自己的夢想,為了這個夢想會一直奮鬥下去。
麵前的三隻大河馬互相看了看,偶爾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那我們就成全你,希望你能實現你的諾言。”
忽然間,整個夢境如同玻璃一般碎裂開來,四分五裂。
趙長平‘啊’的一聲大叫,猛地從沙灘上蹦起來。
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
趙長平看著遠處起伏不定的波浪,及如同火球一般的夕陽。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夢還沒做夠呢!’
果然,隻要會做夢,夢裡啥都有。
趙長平嘟囔了幾句,準備拎著二鍋頭。
回民宿再去拿那幾件還屬於自己的換洗衣服?
想著今天晚上是去表弟家借宿一晚還是去睡天橋底。
在自己身側摸了半天,也沒發現自己那瓶喝了沒幾口的二鍋頭。
“????哪個缺德的?開了瓶的二鍋頭都要偷!”
趙長平有些氣憤,這年頭真是人心不古,什麼東西都有人偷!
肯定是個缺德帶冒煙的家夥,趁自己睡著的時候,偷偷摸到自己身邊拿走了!
趙昌平也沒想那麼多,轉身快步往民宿走去。
短短5分鐘路程,趙長平有些越走越奇怪。
照理說,從沙灘到民宿的這一段距離,自己多年來已經非常適應了。
怎麼這麼陌生?
本來麵前的應該是一片開闊地,而且鋪滿了細沙,怎麼風貌和印象中的20年前有些類似?
本來應該消失不見的灌木林,以及自己和後來幾家來此開民宿的店主一起出資,合力建的那條鵝卵石小路呢?
看到此時奇怪的景象,趙長平不由加快了步伐。經過一片參次不齊的灌木林後,一間破破爛爛的鄉下民房頓時印入眼簾。
此時,展現在趙長平麵前的,是一座老舊木質外牆結構,且極具年代風格特色的挑簷屋頂的炎黃式建築。
在建築的四周還圍合著一圈稀稀拉拉的半人高的木質格柵充作院牆。
在小院裡,擺放著一些稀疏破爛的微縮景觀,據說這是當年家裡條件還好的時候父親花了大價錢請本地名家做的園林景觀。
而建築的木質正大門上方,還有掛著一副‘炎黃民宿’的牌匾,亦如二十年前一般。
趙長平大吃一驚,一個箭步竄到門前,猛地一推。
一間麵積不大的破爛大堂,頓時呈現在自己麵前。
大堂四周的裝修看上去都已經老得快掉了,似乎下一時刻就會紛紛脫落下來似的。
破舊的木質沙發,一小塊僅僅隻能勉強放下三張台桌的自助餐廳區域。
唯一還有些說法的是,破舊大廳的四周此時正開著6扇月亮窗,為民宿大堂帶來為數不多的亮光。
快步走到大廳的洗手間。
趙長平往正對洗手間大門裡一看,一麵半身高的玻璃鏡印入眼簾。
此時,鏡中正有一名的英俊男青年探頭探腦地向洗手間大門處張望著。
那是一名中等身材,長相有些陰柔的小青年,稚嫩的臉龐上正流露出吃驚好奇的眼神。
青年此時,身上正穿著一件印著‘帥’字的t恤衫
下半身穿著一件膝蓋上破了洞的牛仔褲
頭發弄成20年前最流行的碎發頭
乾淨白皙的肌膚上透露著青春的光澤,身高依然略微有點縮小大約1米73左右。
塵封在腦海裡的記憶,如同潮水般的湧入。
趙長平看著鏡子中的陌生青年,和自己20年前的形象完美的重疊起來。
狠狠地,左右各扇了自己一下耳光,打得雙頰通紅,疼得趙長平直咧嘴。
片刻之後,趙長平不禁淚流滿麵,跟無數電影、電視及小說描寫的橋段一樣,自己真的重生了。
終於有機會重來一世,活出不一樣的人生!
既然自己重生了,再也不做這破民宿啦!自己的這一世要活得精彩,活得愉快!
趙長平在腦海裡肆意咆哮著,似乎要把這二十年的心中怨氣一吐而儘。
正當趙長平開心不已,盤算著自己,是去乾房地產還是去投奔阿裡媽媽的時候?
“叮,恭喜你回到了20年前。我們是宇宙拉馬係,和麼人,這是我們文明最後的留言”
“我們是整個宇宙最驕傲、最偉大的酒店業服務種族。“
”由於你腦海中深刻的酒店業執念,我們種族最後的文明結晶在宇宙的漂流過程中鎖定了你。
“我們種族的基因限製,我們的壽命已儘,繁育不出任何後代,所以我們的文明已到了最後的時刻。”
“但是我們對於酒店業的驕傲與執著,是我們一直以來的追求,這是我們文明最後的信念。”
“不知何處的生命啊!希望你能把我們種族的文明結晶發揚光大,重新在宇宙中繼承起來,建立一個宇宙中最為頂級的‘一星級大酒店’。”
趙長平被腦海中突兀而至的信息,震驚地說不出任何話來。
愣愣地說了一句“可是,我不想再做民宿了。”
“叮!若繼承者不想再做酒店,則啟動自我毀滅程序,文明結晶將尋找下一位宿主。”
“開玩笑的,我想做,我特彆特彆想做,嗯,真香。”
趙長平立馬在腦海裡‘從心’地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