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醜妃驚天下!
徐婕妤看了一眼宋玉,嘴角微微揚起,玉郎辦事兒還是挺有效的,她暗自打量宋玉的神情果然略微有些不同。
“宋妃妹妹怎麼了?”一道驚呼將宋玉的神色拉回,宋玉腳下卻已然是一個踉蹌,虧得陳淑妃眼疾手快才沒讓宋玉跌在地上。
“哎喲妹妹小心呢,怎麼沒看著路呢?”陳淑妃眼裡帶著一絲關心,隨即對隨行的宮女道“你怎麼回事?也不扶著點你家娘娘。”
“無事,隻是腳下路有些不穩。”宋玉看了一眼陳淑妃眸中儘是感謝。
“該死的,還不快看看那地兒是怎麼了?若是宋妃娘娘在本宮宮裡出事兒了,本宮定不會饒恕你們。”徐婕妤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嘴裡卻罵著奴才們不用心。
東隱這會兒卻停下了腳步,好似聽見了這邊的聲音,他回頭望了一眼,卻不想在人群中一眼便看見了他相思的那人。
在他眼裡所有的喧囂似乎都沉默了,多年未見,他隔著那麼多人還是一眼就將宋玉認了出來,那遺世獨立的模樣,清淺從容的氣度,和他記憶裡的少女一模一樣。他的眼神綿長至極,帶著一絲相思,一絲關心。
宋玉也瞧見了他,見他眼裡的深情忙低下了頭,那種目光太過觸目驚心了,東隱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怎麼進來的?滿腹疑問在宋玉腦海裡響起。
東隱看見她的動作轉身便出了院裡,徐婕妤看著二人嘴角輕揚,若是說宋玉和那人沒有半分私情,就是她也不信了。
“各位娘娘,臣妾腳有些痛,先回宮了,就不饒了各位賞花的雅興了。”
“那宋妃妹妹去吧,若是疼痛難忍便去叫太醫瞧瞧,落了病總是不好的。”陳淑妃體諒著說道,她拍了拍宋玉的手,眸中有些憐惜,這樣離開了也好。
宋玉疾步離開了,站在她身後的徐婕妤的目光裡透著一股意味深長,就算是離開了又如何?她有的是法子叫宋玉和那男子見麵,屆時她再帶著一幫人去捉奸就是了。
還沒回宮,忽然一個宮女從一側小路匆忙的趕了出來,不小心撞著了宋玉,良辰的手扶的快,宋玉才穩住了。
“怎麼回事兒啊?哪兒來的宮女,行事這般匆忙是為何?衝撞了娘娘可是大罪?”良辰劈頭蓋臉對著麵前的冒失宮女撒氣。
那宮女見情勢不妙立馬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道“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
“隻是剛剛見徐婕妤娘娘在處罰一個失手打碎了墨菊的男子嚇壞了,才走的急了衝撞了娘娘,娘娘請恕罪啊!”
宋玉聞言麵色一沉,果然還是按耐不住了,東隱入宮果然有蹊蹺。
“你且說說那男子長的什麼模樣,我剛剛才從菊花宴上過來,若是你說謊,本宮自然曉得的。”
“那人身長八尺,穿著一身青灰色的綢料子,看著挺好看的,可是太慘了。”
“你下去吧。”
“諾。”
那宮女害怕極了,趕忙的就走了,宋玉卻在懷疑這話裡的真假,可剛剛東隱的模樣和她說的一般無二,若真是東隱……
宋玉再也按耐不住了,匆匆過去,她還沒走到菊花宴那處就看見了東隱,隻是東隱一人在涼亭處不知在看些什麼東西,見東隱安然無事,她也放心下來。
“娘娘,你來了。”
東隱看著宋玉雙眸含情,相他相思數年之人就在麵前,東隱舍不得挪開分毫。
宋玉聞言有些驚訝“你怎知我會來這兒的?”
“不是娘娘派人叫草民來這兒等著嗎?”東隱也略帶著幾分疑慮。
“我何時派人叫你來過?”宋玉瞪大了眼睛。
“難不成…糟了,怕是遭了人算計了,東隱你趕快離開。”宋玉心下警鈴大作,可就在二人疑心之時,徐婕妤帶著一大堆人朝著涼亭過來了,中間還夾雜著赫連君熵。
這會兒怕是有理也說不清楚了,後妃私會宮外男子……這麼大的罪名,而且這陷害她的人肯定是有備而來的。
“現在怎麼辦?玉兒?”
“東隱,現在是在宮裡,叫我娘娘,不要叫什麼玉兒。不做虧心事兒不怕鬼敲門,現如今已是這樣,便是你我什麼也不做也會叫人說些臟話的。”
宋玉心知一定是糟了某些人的算計,可這些人又是如何得知自己於東隱的關係呢?
“陛下,瞧著那邊挺熱鬨的,我們可要去看看?好像宋妃妹妹,咦,宋妃妹妹不是說腳有些痛回宮了嗎?怎麼?走到這兒來了?”
陳淑妃巧笑盈盈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赫連君熵聽見事關宋玉便也抬眼望去,果見宋玉同一男子在涼亭處說話,他眼中帶著一絲疑慮。
“陛下,咱們過去瞧瞧宋妃姐姐是在做什麼?”徐婕妤撒嬌著說到。
“恩?過去看看。”赫連君熵的神情看不出來任何喜怒,徐婕妤也隻能小心翼翼的。
“現在可怎麼辦才好?都是我連累了你。”東隱看著宋玉的眼神帶著一絲詢問。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後妃與人私通是誅滅九族的大罪,東隱我說過你要見我,照章程規規矩矩的來見我即是,這又是何苦呢?”宋玉神色隱約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