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醜妃驚天下!
赫連君熵臉色極差,他眉眼複雜,半晌道“你是說,徐婕妤其實早與人私通了,她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這是陛下說的,臣妾可沒說。”
“宋妃,你若有話便直說無礙的。”
“陛下,中秋夜宴是何等場合?徐婕妤即便大膽也不會如此做的,而徐婕妤是飲了臣妾所用之酒……”
徐婕妤是用了她的酒才變成那樣,若當日是宋玉飲下,在朝臣之間,眾妃眼下做出那樣霍亂後宮的事,結局如何她不敢想象。
“臣妾當時疑心便查過酒,陛下還記得臣妾不小心打翻了嗎?不是不小心的,而是故意的,因為那酒裡參有東西,臣妾幼年病榻纏綿,隨後父親招來的大夫也教過臣妾分辨藥材。”
她靠在赫連君熵懷中瑟瑟發抖,有些事情細細想來不免讓人不寒而栗,背脊發涼。
當時如果赫連君熵失了顏麵,即便她沒有私通,至少也會被杖斃,徐婕妤這是莫名其妙的替她受了一場,才有了那樣的結局。
“你是說,有人陷害你。”赫連君熵的眼裡閃爍著一絲冷光,宋玉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躺在他懷中。
宋玉繼而想到,後來也隻有衛青衣出去了,所以那枚瓔珞應該是被衛青衣撿了去,她想要坐山觀虎鬥,至於那枚瓔珞如何落在徐婕妤手裡又如何落在東隱手中,怕又是另一番籌謀了。
“彆怕,有孤在,孤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赫連君熵深邃的眼裡閃射出來一絲冷厲,有些事情看似毫無頭緒,可待宋玉細細將來便是他也驚出了一身冷汗,若當日夜宴上宋玉與人私通,他定然會要了她的命,甚至連她的家人肯定也會受到牽連。
這些人真是好深的算計。
宋玉看著床邊的珠簾被風吹起,碰撞出聲響,那些琉璃珠子也閃耀著一絲冷光。
有些事情不仔細去想並無不妥,可若往細了去思量便會發現其中暗藏玄機。
可能是赫連君熵的懷中太過溫暖,後來宋玉便漸漸睡著了。赫連君熵無奈一笑,最後將她放在床褥上,她的手一直牽著自己的手,心底還是怕的吧。
玉兒,你放心,孤定能護你一世周全。
他的臉色愈發的黑,隨後便離開了瑤光殿。
自赫連君熵從瑤光殿裡回來便一直這紫宸殿中練字,始終不發一語,寫下的字也叫人不寒而栗,隻見寬闊的紫檀桌上有一張白色的宣紙,上麵寫了一個黑漆漆的殺字,氣吞山河,讓人驚心動魄。
張海嶽讓人給赫連君熵換了一杯茶“陛下先喝口茶歇會兒吧,這字兒寫久了胳膊會酸的。”
赫連君熵眸中深沉如海,他放下手中的筆“張海嶽,你說,他們到底是何心思?”
“陛下……奴才也不懂啊!”張海嶽一臉的害怕道,這樣的事情讓他來說,這不是不要命了嗎?
“你這個老東西心裡跟明鏡似得。”
“孤不會讓他們得逞的。”當年小音就是那樣離開了自己,如今他一定不會讓宋玉再離開自己的。
過了兩日,赫連君熵一襲鴉青如墨,青絲披肩。他身側站著宋玉,一抹白紗,一身黛藍,二人攜手離開了皇宮。
“陛下以前出宮都是這麼偷偷摸摸的嗎?”宋玉看著這普普通通的馬車有些意外。
今天一早,赫連君熵便叫宋玉倒了紫宸殿,而後宮女素心給她拿了一套衣裳穿上便離開了,留宋玉一人等著赫連君熵,卻見赫連君熵一襲鴉青的普通服飾,不免有些意外。
“準備好了嘛?”
“稟陛下,已經準備妥當,可以出發了。”
接著她就被赫連君熵拉著上了一輛馬車,從宮裡一條十分安靜的道兒離開了。
駕車的是秦天,馬車裡隻有他們二人,宮女太監一個都沒帶著。
赫連君熵一臉高深莫測道“忘了?孤先前同你說過帶你參加燈會的。”赫連君熵拉著她的手眼神越發的溫柔。
宋玉忽然睜大了眼睛衝他道“今晚嗎?”
“恩。”
赫連君熵見她這模樣不由的雙眼含笑道“你若是喜歡出宮,日後我多帶你出宮走走即是。”
“如果是看燈會應該不用坐馬車吧,我們這是去哪兒?”
“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去一個酒樓先吃點東西,晚上的燈市才好看。”
“好。”宋玉靠在他的懷中,笑眯眯道,難得二人能單獨出來,宋玉的心頭很高興他能有如此心意。
“望月樓,這名字倒是不錯。”宋玉站在赫連君熵身邊看著麵前的大酒樓說到,赫連君熵也點了點頭“恩,是不錯,走吧。”
“客官幾位?”
店小二看著便上前來了,秦天立馬上前安排,宋玉依偎在赫連君熵身旁“夫君,你看,這望月樓後麵是一條河。”
宋玉指著窗外那盈盈藍光道,赫連君熵一直看著她卻不說話,宋玉抬頭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你剛剛喚孤什麼?”
宋玉聞言耳朵微微泛紅“夫君啊,難道還要叫陛下嗎?”她輕聲兒說到,赫連君熵卻將她攬在懷中“我喜歡你喚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