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醜妃驚天下!
赫連君熵有些無法置信,寧王朝著赫連君熵衝過來“都是你,赫連君熵,是你害死了音兒……若非是你……音兒不會死……”寧王雙目腥紅,似乎陷入了瘋癲之狀。
衛熙手裡的劍絲毫不讓,寧王的傷也隨之加重。
“賢王說,湯餘音是你已故三王妃湯瑜音?”赫連君熵神情冷漠,似乎寧王若應下,他便會出手。
“你不知道吧,她是我的妃,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為了我以身謀局入你七王府,為我謀取天下,可父王偏心你,最終害了她。”
寧王嘴角帶血,冷笑的看著麵前的人……他的心上人成為了彆人的寵妾。
寧王話音剛落,赫連君熵手裡的劍就刺了過去,心口十寸,赫連君熵右手上的咬傷崩開,一瞬間鮮血橫流,染紅了白衫。
秋意冷冽,寒風乍起,平地而來數十米血腥味,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綻放成為一圈冷花,從未有人見過赫連君熵這番冰冷無情之貌。
從未有人見過死的人嘴角帶笑,赫連君熵反手將劍抽出,寧王倒在地上,衛熙的精兵也製止住了黑甲軍的叛亂。
“降孤者,恕死罪。”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聲兒高呼回蕩在香山之上,秋日烈陽此刻從山頂升起,白晝光芒裡鮮血浸染大地。
平定了寧王一黨,衛熙得首功,衛熙帶著的精兵正式編織進衛熙的手下,成為赫連君熵親封的精忠軍,其餘忠心之人皆有安撫,置於寧王一黨全部被押回朝歌再行審查。
“臣叩謝陛下,臣替精忠軍全軍上下叩謝陛下。”衛熙的精神很高,此一時彼一時,若之前他隻是衛青衣的哥哥天家國舅,承襲祖輩爵位的世子,那此刻他才是真正掌握實權的定遠侯。
“下去吧。”
“諾。”
殿中隻餘了張海嶽,赫連君睿,太醫走了進來“微臣參見陛下。”
“起來吧!何事?”太醫的臉色很凝重,他道“陛下,秦天將軍的傷勢頗重,香山寒冷不宜休養,微臣以為還是先回朝歌。”
“再有,宋妃娘娘重傷,也需要提前離開香山。”
半晌,賬中安靜至極,赫連君熵點了點頭“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諾。”
赫連君睿見太醫走後開口道“王兄,要不就回去了吧。”
“自然,你通知下去,明日便回宮。”
“王兄,你的傷勢……”赫連君睿有些擔心,赫連君熵自從在寧王嘴裡聽見湯餘音的消息便如此了。
“孤沒事。”
“王兄,至少你還有宋妃娘娘。”赫連君睿多嘴說到,張海嶽在一旁也擦了擦汗,不想今日竟然爆出這麼多事,湯餘音竟然就是昔年的湯瑜音小姐。
誰人曾想,當年之情竟然會到這種地步……湯餘音竟然會是三王妃。
“孤知道,你下去吧。”
赫連君睿看了他一眼不安的離開,待賬中人走後,赫連君熵靠在虎皮椅上發呆,昔年那個巧笑嫣然,讓他傾心掛念的人居然是三王妃嗎?
若‘湯餘音’沒死,如真如杜衡所言,那此刻她又到底在哪裡?可知寧王為了她犯下這滔天大錯。
“張海嶽,你說他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個……奴才不敢說。”
“孤饒你無罪。”
“奴才隻覺得……陛下應該去看看宋妃娘娘,至於故人早已過去的便讓她過去吧。”張海嶽先前被壓在一旁也吃了不少苦,但他始終咬牙堅持了下來。
赫連君熵眼神悠長“麗妃死了?”
“麗妃娘娘死於亂臣之手。”
“就葬在香山吧,這場秋圍或許本不該有,孤是不是做錯了?”
張海嶽聞言半晌不敢回話,帝王即便有錯,也不能說的!
赫連君熵處理完手裡的事情就去宋玉的賬中了,宋玉躺在軟塌之上小憩,周圍升起了炭火,似乎她的傷口很疼,一直皺著眉頭。
她的額頭上還殘存著不少汗液,赫連君熵拿起一旁的錦帕給宋玉擦拭,捧到她的額頭時發現宋玉有些發熱。
“為何孤覺得宋妃有些發熱?叫太醫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