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寵遇傲嬌!
陸之恒聽了她的話,卻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想多說。”
文茵質問他“為什麼不想說呢?難道你真的把責任都怪到了重錦身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真的太過分了。”
陸之恒彆過臉,他說“我隻是想不明白,重錦說地址隻有她和芸芸兩個人知道,可是芸芸怎麼會把自己的地址暴露出去呢?”
文茵盯著他,說道“為什麼不可能是周聽芸自己說的呢?”
他肯定的說“不可能,芸芸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她這樣做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你就這麼信任周聽芸嗎?你說她不是那樣的人,難道在你心裡重錦就是那樣的人?你懷疑是重錦把地址透露出去的,她這樣做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文茵反問道。
陸之恒有些答不出來,她又說道“因為你懷疑她,所以她才搬了出去?”
他點點頭,文茵問他“那你就沒有去哄她回來嗎?”
“那幾天我很忙,我覺得她也需要冷靜一下好好想想,等我想去找她的時候她已經出差了。”陸之恒的臉色不太好看。
想到她是去探班炎東決的,他又說道“而且我覺得她似乎並不需要我去哄她回來,出差這種事情她都沒有想過告訴我一下,她一聲不吭的就走這麼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文茵聽著他這語氣,就知道他肯定是心裡又彆扭了,她說道“你就不要意氣用事了,女人都是需要哄的,而且本來就是你不對,你相信彆的女人卻不相信她,你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並不像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彆的我不敢多說,可是我敢肯定周聽芸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無辜的。”
聽了文茵的話,陸之恒不讚同的說道“你為什麼這樣說?”
“你不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因為她而起的嗎?包括大哥的死,疑點那麼多,都和她有關係,而且大哥出事後,她是第一個發現大哥的人,她應該最有嫌疑不是?”
文茵的猜測讓陸之恒不自覺的想為周聽芸說話“顧森源是在顧家老宅出的事情,老宅住了那麼多人,那我也可以說顧家二老和保姆管家們都有作案的動機,為什麼你們顧家的人一定要認定芸芸是殺人凶手呢?”
“可案發現場她是第一個到的不是麼?”
“這能說明什麼?能說明她是凶手嗎?而且事後我問過芸芸,她是從外麵回來才發現顧森源的,這就代表顧森源出事的時候她並不在場,可那個時間顧家其他人都是在家裡的,這樣說,他們反而比芸芸更有嫌疑。”陸之恒冷冷的說道。
“顧家的那些傭人都是跟了顧家十幾年的,公公婆婆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根本沒有理由去害大哥。”文茵說。
“那芸芸也是他的妻子,她也沒有理由會害他。”他的聲音很冷淡。
見陸之恒一直為周聽芸辯護,文茵有些無奈,她第一次覺得和他溝通是這麼的難,以前不管多複雜的案件他們都能理性分析,可是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好像被周聽芸灌了迷魂湯一樣,什麼意見都聽不進去,找各種理由為周聽芸說話。
“陸之恒,我想我應該能理解重錦為什麼要搬出去住了,你現在簡直有些不可理喻,周聽芸是給你洗腦了嗎?你甚至選擇相信她都不相信重錦,不要說是重錦了,連我都對你有些失望了。”文茵對他說道。
“我隻是覺得芸芸不是那種人,我從小和她一起長大,我會不了解她嗎?而且她曾經救過我,你也知道,現在這種時候,我要是不信任她,豈不是忘恩負義?”陸之恒振振有詞。
“這些我都知道,你感激她救過你,可是這不是你無腦相信她的理由,人是會變的,你能確保她離開的這麼多年裡沒有改變嗎?”文茵反問。
“不管她再怎麼變,我相信她的本性不會改變,我不信小時候那個善良到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小女孩會是殺人凶手。”
他的話讓文茵很無奈,他現在聽不進去彆的話,一心維護著周聽芸,連她也沒有辦法。
“好吧,既然我沒辦法改變你的想法那我也不會再多說了,這件事情警方會慢慢的查,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到時候真相大白一切自然就會有解釋,這些我就不多說了,現在我想跟你說的是關於重錦,你真的不打算接她回來麼?”文茵認真的問他。
一提到唐重錦,陸之恒的眼神就黯了下來,他說道“我和重錦之間的事情我們之間會解決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行吧,你都這樣說了我不會多管閒事了,隻是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文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丟下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她走後,陸之恒雙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心裡有些累,不知道是因為周聽芸的事情,還是唐重錦的事情。
唐重錦在劇組已經待了兩天了,這裡的條件確實很艱苦,很多東西都特彆落後,上廁所都要用手電筒。
她剛來的第一天確實有很多不習慣的,但是在這裡待了兩天之後,什麼都習慣了。
而且在這裡也不是沒有好處的,這裡的空氣很好,沒有工業和車輛尾氣的汙染,在這種空氣下待久了讓人覺得身心都是愉悅的。
劇組的拍攝進度很趕,每天都有大量的劇情要拍攝,唐重錦和炎東決關係好,劇組的人對她也比對其他媒體熟,便偷偷的給她開小窗,讓她來攝影地點觀摩。
唐重錦這兩天就一直待在拍攝地點,看炎東決拍戲,然後等他休息的時候就采訪一下他關於這場戲的心得,他每個問題都很認真的回答她,她把這些都記了下來,準備等這部電影出來之後,給炎東決演的這個角色專門做一個專題。
同時,炎東決的演技也深深的將劇組的人和唐重錦給征服了,每天近距離的觀察著他的演技,這讓唐重錦越發覺得他不隻是一個花瓶。
拍戲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特彆是在這種艱苦的拍攝地點,劇組人的辛苦又增加了許多,在這種高強度的工作下,有的工作人員身體底子比較差,就生病了。
劇組有個場記,因為水土不服,身體又比較差,便發燒了,起初所有人以為這是感冒,可是發燒了幾天後,他的臉上身後都開始起一些小痘痘,劇組的醫務人員看了一下,才發現這個場記不是普通的感冒,而是得了水痘。